纪远非稍微想了想,答道:“关于婴宁妹妹的变化我已经向包括我的导师在内的国内外数位知名专家求教过,但他们都声称在亲自对婴宁进行全面体检和心理评估之前不会发表任何意见。”
“这群老狐狸。”纪铭台笑骂道,“婴宁还是不愿意配合么?”
“是的。”纪远非苦笑道:“婴宁对体检和心理评估的抵触情绪强烈得超乎想像。”
“哦……”纪铭台沉吟半响,然后抬起头看着纪远非的眼睛缓缓道:“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纪远非立刻打消了纪铭台的怀疑,“虽然变化巨大,但婴宁还是那个婴宁,这点我已经试探了好几次,绝不是冒名顶替,这点我可以确认。”
“嗯……”纪铭台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就放心了。”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纪远非端到嘴边酒杯又放了下来,“义父,我的导师徐院士倒是给了我一些意见,不过有些离奇,不知……”
“但说无妨。”纪铭台将左手按在了茶几上——每当他认真时总会的下意识地做出这个动作。
“徐院士说这可能跟婴宁三个月前的那次意外跌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