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威已过,又早秋凉,重阳节近。今天是孔涧西五十大寿,早在五日之前,就已经让人开始准备,古人寿数不长,人生七十古来稀,五十岁都要大肆庆祝一番。
一大早鞭炮齐鸣,彩旗招展,孔涧西安排大筵席,规模更胜往昔,会众兄弟同赏菊花,为自己庆贺生辰。
但有下山的兄弟们,不论远近,都要招回寨来赴筵。马步水三军大小头目,一起上山献礼吃酒。
包括一直闭门养伤多日的二寨主齐威也出现了,向孔涧西献上贺礼,送上贺词。看到张帆,不禁眼前一亮,忍不住问:“此乃何人?”
孔涧西大笑道:“二弟你闭门养伤多日,还没来得及见过这位,咱们寨中的新统领——张帆兄弟,张兄弟已经同我义结金兰。坐咱们山寨的的第四把交椅。你们以后兄弟相称即可。”
齐威目露惊讶之色:“人不可貌相,早有耳闻四寨主才高八斗,算术冠绝天下,箭术独领风骚,还有过单人猎熊的壮举。没想到本人是如此的……嗯,儒雅隽逸!”
张帆避开他火辣辣直视的目光,拱手道:“二寨主过奖了,久闻二寨主武艺高强,有万夫莫当之勇,甚为佩服!”
“好了,不再继续互相吹捧了,来来来,入席吧!”孔涧西拉着两人说。众人开始坐下来……
“握草,四爷男女通杀啊!”
“异性只是为了繁衍后代,同性才是真爱!”
“四爷莫非要出柜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那画面……妙不可言,不可描述,哎呀,流鼻血了!”
“楼上一群腐女,也是醉了!”
……
正厅上遍插菊花,大小头目各依次落坐,分头把盏言欢。堂前两边筛锣击鼓,大吹大擂,语笑喧哗,觥筹交错,众头领开怀痛饮。各取其乐。不觉日暮。
酒足饭饱,张帆出来撒尿,刚从茅房出来,一个小啰啰迎上来说:
“四爷,大当家有事想和你密谈,请跟我来吧!”
刚刚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个确实是孔涧西身边的小厮,虽然不知道名字,想必也不会害他,张帆跟他来到了孔涧西的院子,孔涧西的住处可比张帆那个大多了,足足十六七间大屋子。
小厮带他到一间客房门口说:“您进去吧,咱们爷在里面等着您呢!”
张帆进了门,环视一周,就是一间普通的客房,有桌子椅子有床,桌子上摆着酒菜,点着红烛,突然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张帆瞳孔放大,大惊失色说:
“二寨主,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大寨主请我过来的吗?”
齐威仿佛是刚刚沐浴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色单衣,而且还没系扣子,袒露半个胸膛,一脸笑意的说:
“是我请贤弟过来的,来,先请坐!”
顿时弹幕满天飞:
“嗯,我嗅到了面基的味道……”
“咦,谁的肥皂掉了?”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盼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提莫和女警在洗手,肥皂掉了,提莫问女警:你能帮我捡下肥皂吗?女警心中暗想:我身高1.7米,今天穿短裙忘了穿内裤,而提莫身高0.8米,我蹲下后臀部离地面1米,提莫的小弟弟离地0.2米根本威胁不到我的菊花,此肥皂可捡。于是乎女警大大方方的弯下腰捡肥皂,正当女警捡肥皂时,提莫在后踮起了脚尖,调皮的伸出了舌头……”
“噗,你们好污……”
……
张帆不为所动,冷冷的说:“不知二寨主找我何事?在下还有私事,不如明日再谈?”
齐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着他的肩膀,张帆感觉一阵大力涌来,顿时支持不住,有些狼狈的坐在椅子上。这才听见齐威说:
“我听闻魏三弟说,贤弟对愚兄甚是倾慕,愚兄听了不知多高兴呢!”
“什么?魏勇说我……倾慕你?这太荒唐了!”
张帆目瞪口呆,玛德,这个杀千刀的魏勇,就知道一定是这个生儿子没pì_yǎn的混蛋在背后使阴招。
齐威一手攥住张帆的手,一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满不在乎的说:
“贤弟不必羞涩嘛!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是不会取笑你的。”
张帆心道:谁跟你是同道中人,你个死gay!要不是劳资打不过你,现在就跟你翻脸了!
张帆斟酌了一下语气赔笑道:“二当家错爱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二当家武艺高超,我的确是很佩服的。但是我喜欢的是女人。”
齐威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说:“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遮遮掩掩的,是何意思?你如果真的喜欢女人,为何你房里的两个女人至今为止仍是处子之身?”
“二当家怎么知道……”张帆面色一沉,莫非沫儿她们遭了这王八蛋的毒手?
“我怎么知道她们仍是处子之身?哈哈,我以前修习过采阴补阳之术,虽然后来荒废了,但是无论任何女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是否处子之身。”
张帆赶紧擦了一把冷汗,没想到这货以前居然是cǎi_huā贼,不知道为何现在居然有龙阳之癖?难道是……练功出了岔子?
张帆只能暂时拖延时间:“这天底下还真有采阴补阳之术吗?帆还以为只是虚妄之语。”
“那贤弟可错了,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这可不是传言,我曾亲眼目睹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