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商议过后,我只在和村留了火录一旗的军士,其余人全部跟随我进驻岗山。
第二天的清早,我便宣布拔营,想赶在上午十点钟的时候进入岗山,十点钟的时候,军队如约赶到岗山的东城门。
岗山东门新近建造的痕迹还一目了然,整个东门的长度不过二十米,高却也达二十米,砖砌结构,两砖之间是石灰粘合,坚韧度不知道如何。
桥至尊如果不出城迎接,我是不会进入岗山的,因此,来到岗山的东门百米远处,我便叫劳奖前去叫门,请桥至尊出来迎接。
劳奖正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岗山东门的门却被拉开了,随着门缝一丝丝扩大,直至全部打开,两列军士从里面步行出来,出了城门,迅速两边散开,站在城墙脚下。
紧接着,又是一群军官模样的军士从城内走出来,他们越走越近,没有停下的迹象,朝着我征召军队列而来。
从劳奖的口中确认当先最中间那壮汉就是桥至尊,旁边的是心腹总旗刚稳,我下令军士们齐整阵型朝着岗山潮水般推进,这个时候正是体现军容军姿的最佳时期,我可不想错过。
也许是被征召军齐整的军容给震撼住了,也许真的是因为内心良心发现,不愿造反,助纣为虐了,桥至尊为首的岗山守军来到我的面前的时候,伏地拜见道:“桥至尊拜见火灵营领。”
我立刻翻身下马,不再端着架子,说道:“请起。”
我走到桥至尊的面前,说道:“桥营领你能够弃暗投明,真是聪明远见,我火灵不会亏待你,更不会亏待你的手下,我代东海郡任命你为征召军的副营领,以后共同作战,建功立业,衣锦还乡。”
桥至尊激动的说:“桥某多谢火灵营领的青睐和关照,桥某感激不尽,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我爽朗的说,“闲话不多说,先进去再说。”
我正要举步往岗山里面走去,汗追凑到我面前悄悄的道:“营领,还是我们先带人进去一探究竟,看有什么阴谋诡计没有,若是无事,再进去不迟。”
“没事,走吧。”我已经可以肯定劳奖和桥至尊都没有耍鬼把戏,何必多此一举,当先就往城门走去。
进入岗山,我大致的看了一眼整个岗山里面的情况,低矮的民房,破败不堪,还来不及修葺,两边峭壁高耸,绝难攀岩。
空地上排列着白巾军军士,数量大概在六百左右,他们头上的白巾已经全部去掉,表明他们投诚的心意。
桥至尊在我身旁插嘴说:“属下加入征召军,不能空手,现在献上两位白巾军总旗的头颅和一干白巾军军士。”
“哦,”我惊讶的说道,“这可是大功,汗总旗,你去接管两位白巾反贼的头颅和一干白巾军士,将他们即刻送到东海城去请赏。”
汗追领命。
桥至尊的狠辣我是见识了,我以为他应该会等到我来之后由我定夺,没料到他已经先下手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做事是够狠辣了,这等投机取巧贪生怕死的人以后可得防着点。
中午的午餐,我特意安排了一些肉类,不算丰盛,聊表桥至尊投诚好事的心意,本来应该喝酒庆祝,然而,我可不敢再造次,严令禁止作战期间饮酒,这个命令我早已经在营里下达,谁敢违抗,二十军仗。
桥至尊是准备了酒的,见我如此严令禁止,只得命令手下将酒都存起来,同时,心里的震撼非常的大,这就是正规军和野战兵的区别,规章制度严格执行。
白巾军这一路壮大,干了多少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干了多少的断子绝孙的事情,他这个白巾军的营领就算不是一清二楚,也是知道了个大概,**掳掠,烧光抢光杀光,不比日本人当年侵入中国干的坏事少。
忽然,一名白巾军军士从外跑了进来,一直来到桥至尊的面前,结结巴巴的欲言又止,桥至尊无奈之下命令军士老实说出来。
军士说:“海陵县来了信使,已经在西门外等候。”
桥至尊怒道:“将他抓起来,杀掉埋了了事。”
“等等。”我劝止说。
“营领,属下……”桥至尊还以为我认为他做了什么阴谋诡计,急着解释。
“海陵县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状况,暂且,你去见见他,从他口中得知海陵县的消息,我们好对症下药,”我说,“我们也都暂且全部回避,不能露出马脚。”
顾不得再吃食物,我下令军士们立刻去岗山的民房里藏起来。桥至尊这边下令军士将信使给迎进来,一直带到桥至尊的临时军帐。
最后,我想了想没有回避,躲在了桥至尊军帐的幕后,正好听到信使说:“桥至尊营领,公明与将军得知东海军进驻和村,意欲收复海陵县,听说来敌不过两千余人,公明与将军意欲主动出击,兵分两路,一路岗山直击和村,一路绕道岗山,行军至和村背后,两面夹击,一举击溃和村东海军。”
桥至尊惊讶的说道:“公明与将军打算要我直击和村东海军,我这点兵力如何够。”
信使解释道:“海陵县的援兵已经在路上,我不过先行而来。”
桥至尊立即问:“来了多少人,谁领兵?”
“公明常营领领兵,两个营兵,总计两千四百余人。”信使回答。
桥至尊又问:“另外一路呢?”
“两个营兵的兵力,将军亲自领兵。”信使答道。
“海陵县岂不是空虚,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