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的路子。”会长回答了她的疑问:“名义上说是增强交流。”实际上到底是什么就不好说了。至少没人会相信这么简单。就连比较单纯的妖修也觉得不那么纯粹:“看样子,有人是想长生啊。”

会长没有说话。虽说越是高位就越怕死,越是富有就越留恋人世,但是在他这个位置上还是会知道许多其他的事情。比如说天道不稳,又或者说是那些碎片的去留。当然,这些都没有必要挑明。比起还在自己屋子里打游戏的某个宅剑修,他更加担心的是一直行踪不定的万寂。那个女人,从出生就带着不详。

抛开组织内部的问题,周言和苗午可是心很大地在人流中穿梭。两人暂时也没想到要怎么做,于是干脆趁机享受同天节的热闹,反正有钱,还怕找不到乐子吗?

同天节的仪式也传下来二百多年了,和所有古老的传统一样,如果没有消亡就必然会变得面目全非,尤其是这种纪念英雄和贤者的节日,如果当事人活过来看,绝对百分百认不出是自己。

比如,现在的万寂就是这样。

女佛修仗着自己的修为坐在一座宫殿的顶端,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祭天坛的大典。那些身着华服头戴贵冠的人们模仿着数百年前的种种,不断重复着当年的过往。如果不是听到那人口中的自称,万寂是绝对不会认为那个一头乌发的女人扮演的是自己。

摸摸光溜溜的脑袋,女佛修觉得有点奇怪,出家剃度理所当然,就算她当年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也没有例外,为什么这些人还留着头发?当真是不能理解。

抓了一把瓜子在屋顶上磕着,顺便弄的瓜子壳到处都是。这位可一点环保意识都没有,在她看来没有在这里动手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有点意思,海外的蛮人都过来了。”当传教士带着他的信徒出现在祭典之后的高台之上时,万寂那双深红色的重瞳之眼微微眯缝了起来,看样子似乎带着一些说不出来的恶意。

站在不远处的周言拉了一把苗午的袖子:“你看,那些野蛮人居然真的登堂入室了。”

苗午也跟着看了看:“似乎是要有什么表演。”以他的学识,可以很轻易地认出来是在进行什么类型的仪式:“看样子和祭天差不多。”

周言摸摸光溜溜的下巴:“我记得他们是一神教的。神是全知全能的。”

“所以?”苗午对这个倒是没什么经验,不像周言,他当年的那个世界各种宗教横行,格外地有见识。

“既然全知全能,那么献祭什么的其实不需要,相反,信仰和信徒才是根本。”以周言过往的经验来看,宗教无论对错人多就是正统。

“你是说他们要传教。”

“传教的话,一般显露神迹才是最好的吧。”不过这方面周言又有点不太确定。毕竟在他那个世界是没有异能和修者的,所以弄出点一场状况很能忽悠人。但是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科学,那些神迹理论上说强大的修士也能做。

别的不说,那个女佛修当初展示的力量,说是天神下凡都不为过。

嘴巴里是这么说的,周言也没闲着。他和苗午仗着有钱买了个不错的位置,从这个角度看祭奠不但位置好,还有各种服务。比如精致的糕点,时鲜水果还有鲜榨的果汁。总之,舍得花钱就不会太难过,至少比那位在不远处蹲屋顶喝风的女佛修要舒服很多。

下面发生的那些事情传教士和他的守护者们并不是很在意。实际上,他们连所谓的仪式和表演都没有放在心上。比起那些心心念想要和教皇陛下一般长生不老的权贵,这些被委派过来的神使却是有其他的使命。

华丽的长袍之下,传教士俊美的容颜透着诡异的苍白。他高举双生,巨大的光球凭空出现,然后慢慢升到半空中,配合这灰蒙蒙的天空变幻出各种造型。

他这一手要是在原来的地方必然会被当做是神明的恩赐,一般的信徒都会跪下来叩头表示由衷的驯服。而在这片大陆上,这最多不过是光系的能力之一,除了引来众人的赞叹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的不同的表示。

大家的反应虽然是在意料之中,但是露西亚和其他的侍卫还是面露不满。在他们看来这些已经是神迹了。虽然之前和苗午周言对仗的时候吃了不少亏。不过到底他们两人用的是异能为主,场面看起来并不大。在进了帝都之后也没有特意遇到各种大场面的战斗。

毕竟帝都这里达官贵人太多,真打起来的话半城没了是小,死的人太多才是个麻烦。别的不说,西殇的那次战斗规模上去了,损失也是惨重的。要是换到帝都的话,估计是十倍以上的损失。

当然,这些露西亚他们是不清楚的。相反,在这些异乡人眼里,异能者他们最多只是会些小把戏,和他们现在所展示的不值一提。

见到下面反应平淡,传教士的力量不断聚集,光球逐渐变化成人类的样貌,差不多有百米之高,高耸入云,远远看过去倒是有那么点不可侵犯的凛然。

嘎嘣一声,周言又咬碎了一个松子。他对吃这种果壳类的食物实在是不太擅长,于是自暴自弃地全部丢给了小八:“苗苗,你说这算是在玩什么?形象展示还是投影?”

“一般来说是为了显示神的威能吧。”虽然大陆上并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神教,但是在历史的长河中靠着信仰来获取力量的邪教也是存在的。他们最爱用这种偶像化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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