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巴着嘴道:“你们大汉的女子真是水灵又温柔。”说着,压在了凝烟身上,把她想像成琥珀,重温那一场叫他荡漾的旧梦。
凝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自己慢慢理着思路,忽然兴奋地大喊:“我明白了!”
苏尔沁正得趣,猛得被凝烟这声尖利高亢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好半天才回过魂来,因扫兴而生愠怒,斜睨着凝烟道:“你明白什么了?”
凝烟眼珠一转,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盯着苏尔沁,欲擒故纵道:“你想不想被你父王看中?”
苏尔沁嗤了一下:“当然想。”只有被父王看中,才能被子民尊众,他的王兄王弟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排挤他。
凝烟笑着道:“我有一条妙记,让你父王不敢小看你。”
“快讲!”苏尔沁心急地催促道。
凝烟眼里发出像大漠上专**门的鬣狗那样狡诈凶残的光来:“你糟蹋的那个丫头名叫琥珀,是忘忧的贴身丫头,忘忧逃脱之后,肯定叫了子辰来帮她救琥珀,却不料琥珀先被人救走了,可忘忧并不知道,以为你把琥珀抓走了,所以和子辰一起去龟兹国找你要琥珀。”
苏尔沁听得一头雾水:“这和我父王器重我有什么关采?”
凝烟故弄玄虚道:“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苏尔沁只是个好色的粗鲁汉子,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犹报琵琶半遮面,一脸不耐烦道:“别他妈婆婆妈妈,絮絮叨叨,怎样一个将计就计,你倒是快点把屁一口气放完,放放留留,叫人听着不能痛快!”
凝烟瞠目结舌,眼前这个汉子是有多粗鄙,自己这般莺歌燕语,在他耳里竟成了放屁!
她忍下一口怨怒之气,继续道:“我猜,今儿白天忘忧和子辰没有救到人,晚上必还来救。”说到这里,她趴在了苏尔沁的肩上,对他耳语了一番。
苏尔沁不由笑了:“这个计谋真不错。”
两人都心情大好,天当被,地为床,热烈地滚起草地来。
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颗猥琐的脑袋时隐时现,饱含深情地贪婪地注视着凝烟的一举一动,耳里倾听着她浪里浪气的欢笑声,眼里看见她愉悦的表情,心中又苦又甜,把自己想像成是正在与凝烟云雨的苏尔沁,心中不禁对凝烟涌上了比大漠还要辽阔的爱意,整千人如在云端漫步一样飘飘然。
这个人就是青砚,他一直尾随着凝烟,守护着她,珍惜着她,爱恋着她。
子辰带着若谖到了一处山林间的涧水旁,准备好好休息休息,到了晚上再去龟兹国救琥珀。
他本来打算他一人前去,可若谖执意不肯,于是只得化了妆,去集市上买了一匹小花马给若谖,顺便也会夜晚的菩救计划做准备。
他们晚上去救人,再共乘一骑,救出的琥珀坐哪里,总不能三人共乘一匹马吧,那大黑马还不得压死。
子辰去买马的时候,若谖一直在弄她的那把小弩,晚上去救琥珀,她不希望成为子辰的负担,而是当好他的助手。
夜幕降临,若谖和子辰骑着马到了龟兹城外,把马藏在树林里。
小花马想跑,被大黑马咬住了缰绳,不知大黑马对小花马说了些什么,小花马安静下来,和大黑马一起低头吃起草来。
子辰和若谖方才放下心来。
到了城墙下,子辰把虎妞往空中一抛,虎妞在空中纵身,跃上高高的城墙头,用爪子抓着城墙。
城墙本就有些风化,虎妞一抓,有些墙块就掉了下来。
夜声人静,这些响声格外清嘶立时有人大叫:“那里有人!”登时涌出许多士兵去追逐虎妞。
子辰已与若谖奔到另一处城墙下面。
若谖将手里飞索用力往上一抛,挂住城墙,整个人借力飞到墙头,子辰也一跃而上。
两人往下看了看,貌似所有的士兵都去追虎妞了。
子辰就要往下跳,若谖一把拉住你狐疑地时着墙下,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子辰领眉疑惑地问。
“我们白天去城里时,已经打草惊蛇了,龟兹国不可能不严加防范,可你看,虎妞好似把士兵都引开了,难道龟兹国就没想到声东击西,若果真如此,他们也太没脑子了。”
子辰道:“你的意思是,下面还有伏兵?”
“当然!”若谖拿出一柄简易的弹弓,又从荷包里拿出一粒石子,对准一个守卫的士兵后脑勺射去,那个士兵吃痛大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受伤的地方,沾了一手鲜血,转身指着石子射出的方向惶恐大叫:“那里有人!”
刹时从黑暗里有无数利箭向那个方向射来。
若谖和子辰早就到了另一段墙头,趁着短暂的混乱,二人跳下墙头,进了城里。
子辰拉在若谖在茫茫夜色里疾行,忽有一队士兵迎面而来。
子辰急中生智,忙将若谖按在墙上,热烈地吻了下去。
皎月当空,夜色正美,像他们这样的小情侣还有好几对,士兵们见怪不怪,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走在最后的一个士兵出于好奇,用手里的火把照了一下若谖,一眼看见她眉心的那粒朱砂痣,吃惊、激动,刚准备张嘴大喊,子辰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上,那士兵眼皮一翻晕了过去,手一松,火把眼看就要掉到地上,若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