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愣了愣,只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小张,然后就挥挥手跑路。
孟赢溪稍稍出神,自笑道:“原来用不了这么多钱,这南贤敬是故意多给了。呵呵,这老头……”
[邵家……]
“砰、砰、砰”
“谁呀?”邵刚的声音。
“我,王寒冰。”
“吱咯……”
邵刚很快开了门,“你回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客厅里亮着温暖的灯光,无债一身轻的邵玉斜靠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电视。
人进来了,邵玉的眼睛随便一瞟,失惊打怪地叫起来:“呀!王寒冰,你和社长都谈了些什么?”
“呵呵,还能谈什么……善后呗!”
孟赢溪随口诓道,“咱们一本万利地赚人家赌场许多钱还不得好声安慰安慰,聊聊家常而已,没什么重要事。”
“没什么重要事……”
眼睛本来就大的邵玉直接挂出两个铜铃,“骗人!你聊家常连裤子和靴子都聊破了……还说什么好声安慰安慰,我看是打架了吧!”
“瞧你说的……打什么架呀!”
妖精无奈去辩白,“难道客人去赌场只许输不许赢么……素未平生的,又不是仇人。”
一声质疑:“我才不信……那你衣服上的斑点是什么?”
因为关门而迟入几步的邵刚紧跟着偏头去探究竟,“哎呀还真是……王寒冰,你和这娱乐城的社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咋连血迹都有!”
不住火,孟赢溪也就无心再隐瞒。
“哎呀真是的,想瞒都瞒不过去。”
她表情淡淡地嘤然有声道:“其实……邵刚的担忧也正是我的担忧,我怕赌场方面秋后算账报复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把钱又抢回去,所以我又与他们打了一次赌。”
邵玉忽地起身,擦了擦嘴,瞪眼相向。
兄妹二人同时开口……
邵刚:“赌的什么?”
邵玉:“打什么赌?”
“约架!”
妖精笑面如狐,“我跟那个名为南贤敬的社长说,我想跟你玩一次终极赌,如果你赢了,我就把之前所挣的钱悉数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