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迹部和树里回到家里时,xuaxus还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树里看到他亲亲热热地扑上去,“哥哥!”
xuaxus淡淡地点点头,上下打量了树里一眼,确定她没怎么样,才开口,“早点睡。”
“好的,哥哥,你也早点睡。”树里把脸贴到xuaxus的脸边蹭蹭,然后才回房去。
不过迹部却有一种xuaxus在专门等着他们的感觉,他冲xuaxus也道了晚安,但xuaxus没有理会他,而是起身双手插兜走了。
嗯……果然和未来大舅哥相处是一大难题。
树里本来是和哥哥们一起住在迹部白金汉宫的某栋客房里,但是上次阿纲来了一次,那房子整栋就废了。于是他们就换了住的地方,尤其是树里的房间,在迹部父亲的授意下,搬到了迹部房间附近。
“景吾哥,晚安!”树里打开房间正要进去,却被迹部拦住。
“就这样简单?”迹部才不会因为哥哥得了一个贴面礼,自己只有口头晚安而感到有那么一丝丝嫉妒呢!
“?”树里想了想,那么……
她踮起脚尖,勾起迹部的脖子,好让自己够得到,她轻轻地在迹部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晚安吻!”这样合格了吧?
“嗯……”迹部弯下腰,也吻了她一下,不过不是在脸颊,而是在唇上。没有深入,只是贴了上去,但却在离开的时候轻轻舔了一下人家的嘴唇。
“这是回礼。”迹部满意地看着树里的脸又被染红,然后冲进房间里把门给紧紧关上。这才悠哉游哉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
是夜,树里抱着被子睡得正香,一个身影悄悄地向她靠近,正是之前遇到的那个运动衫青年。
运动衫青年蹑手蹑脚地走着,中途看到树里放在桌子上的零钱中有几个五元硬币时,眼睛一亮。
他恋恋不舍地把眼光从五元硬币上挪到树里身上,他伸出了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树里,“小姐?不知名的客户……啊不是,是不知名的信徒,快来告诉你伟大的神明你的愿望吧!”
树里转了一边,接着睡。
运动衫青年契而不舍,“多多少少讲一个嘛!这是看在你帮伟大的神明捡回钱罐子才特别给你的机会呢!”
树里也睡得不好,总有一个声音传入她的脑袋,“说一个吧……愿望……好好想想嘛……别不理我啊……醒醒啊……”
好烦啊……
树里又翻了个身,努力把脑子里的声音赶出去,但是她失败了。
愿望?有什么愿望呢?
树里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了,有交几个要好的朋友,哥哥表哥也很疼爱她,还有一个虽然偶尔不在线上,但怎么看怎么喜欢的男朋友,就是爸爸还在意大利没见过呢!
不过布歇爸爸说,她的爸爸现在很忙的,不过过一阵子就能来和她一家团聚了。
树里是个好孩子,虽然很希望早点见到爸爸,但是怎么也要等爸爸忙完了不是?
没有愿望呢!
可是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怎么让这声音不说话呢?
“嗯……那就剔光越前龙马的头发……”树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嗯,人柱君的头发她暗地里念叨很久了,是叫这个名字没有错吧?
“了解。”烦人的声音终于消停了。
树里又把自己转了一边,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声音又响起了,“那个信徒!我已经完成你的愿望了哦!五元钱,多谢惠顾!”
“自己拿……”树里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拒绝那个声音再打扰自己。
运动衫青年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信徒把自己包成了一个大包子,从桌上挑出一个五元钱硬币,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进自己的大玻璃酒瓶子里,幸福地看着存款又多了一点,然后才慢慢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树里醒来时脑袋还晕晕沉沉的,昨天梦到了动物交响曲,吵得她脑袋都大了,但关于运动衫青年的事情,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某个不知名的寺庙,越前南次郎一边百无聊赖地用脚来拉着敲钟的绳子,一边翻看着新上市的写真集,还时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
“龙马,起床喽,不然又要迟到了。”温柔的越前菜菜子敲敲越前龙马的房门,然后看堂弟越前龙马打着呵欠打开了房门。
“哗啦——”越前菜菜子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手指颤抖地指着龙马的头。
“怎么了?”越前龙马看到她这么失态,不解地挠了挠头发……
头发?
越前龙马触到的是一片光滑,然后他不可置信地跑到了镜子前。
“啊——”
一声惨叫惊飞一片落在寺庙休息的鸟儿们。
越前南次郎听到儿子的叫声,打了呵欠,今天和平时一样热闹呢!
*
“哦,知道了。”迹部挂断了电话,再严肃的表情都遮不住他上扬的嘴角。
“怎么了?”树里看着迹部的笑意藏都不藏不住,有些好奇。
“哦,是越前那小子,刚刚来向我求助的。”迹部唤来管家,吩咐了他几句。
然后又对树里说:“他今天一早醒来头发都没了,只好来请我帮忙,帮他订做一个和他之前头发一模一样的假发。”
大概是迹部之前头发被剔的时候,当天晚上和大家聚餐的时候就搞到了和自己发型一模一样的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