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哪来的钱?”
“我听说,这一个星期来,肖姨裁缝店里的人加班加点的做鞋子,十几个人一起做呢,八成是鞋子卖了钱了。”
“十几个人?”
“对!”
“那肖姨裁缝店可有钱了?”
“你不知道吗?现在肖姨裁缝店明着是肖姨,我听说啊,肖姨儿子生病时,闻青就把店盘下来了,现在店啊,实际上是闻青的!也就是说那十台缝纫机是闻青买的,肖姨要是有钱,早买了,你说是不是?”
“有道理!”
“……”
梁文华、纪宁芝正在菜市场逛街,就听到了这群大妈们的讨论。
纪宁芝撇着嘴:“胡说八道,那个死丫头,穷的跟鬼似的。”
梁文华看了一眼问:“你怎么知道她穷?你哥没给她钱。”
纪宁芝立刻来了兴致:“妈,你还不知道吧?哥跟她都分手了,你看,这次哥去外省,她都不知道。”
“分手了?”梁文华问。
“可不是嘛,之前住宿舍时,我们都上食堂吃饭,她跟我们宿舍一个穷学生万敏,一起吃红薯饼就咸菜。啧……”纪宁芝一脸嫌弃:“那个红薯饼一拉多长,咬都咬不动,而且那咸菜不知道腌了几百年了,两个人还吃得津津有味的。”
梁文华白了她一眼:“不许在你爸跟你哥面前说这些话。”
“我知道,我知道。”纪宁芝笑着说:“一会儿哥从东州回来,那我现在去喊方方姐来家里吃饭?”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