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一豹、一龙师兄弟二人,已把叶晓浪带到了藏经阁的十九楼,古楼里布置典雅,紫檀木家具的香气,随着打开的窗扇吹进的风气扩散开来,袭入了众人的鼻口里。只见,一豹指向一个一米多高的青铜方鼎,神情紧张话语断断续续地对叶晓浪,说道“道友,这这这,这就是存放和田玉宝箱的地方,不过,你的内功如果不济,是打不开方鼎的盖子的,而且你若用真气直接击碎方鼎,那么和田玉宝箱上的封印符咒,就会立刻启动毁灭诅咒,瞬间起火爆炸,你可要万分小心啊!”叶晓浪听到这里,指向方鼎,问向一豹“你的意思是,只准用内劲气功打开鼎盖,那么具体要从哪里下手呢?”一豹回应道“是这样,鼎盖边缘已经用碧水寒潭里冰火魔兽的血液封住,融为一体无法分离,而你若用三昧真火融化这冰火魔兽的血液,那么青铜方鼎里的宝箱一样会爆炸,因此,你要把双掌放在方鼎的左右‘两耳’之上,暗运内气融化兽血,开起鼎盖大事成矣!”“原来如此。”叶晓浪话落,暗运内气,双掌合十将内气注入掌心,瞬间将双手掌心“啪啪!”分别贴在方鼎的左右之耳上,疯狂地向鼎内注入内气,片刻过去,方鼎的盖子边缘出现了一圈红色血线,显然冰火魔兽的血液已经开始融化,而叶晓浪见此景象,是心中大喜。一旁观望的吴有才也是精神高度集中,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叨咕道“定水珠,我的定水珠,我的传家之宝,我的命根子,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我......”吴有才唠唠叨叨像个老妇,把正在发功的叶晓浪弄得有些分神,于是因发功不能开口的叶晓浪,一侧头狠狠地瞪着吴有才,表示不满且欲动杀机,吓得吴有才赶紧用双手扇自己的耳光,那声音“啪啪”作响,着实非常用力。而站在一边的一豹,见吴有才自我惩罚,大嘴巴子扇得如此响亮,于是,心存怨恨的一豹,想到吴有才放叶晓浪逃出生天的场景后,是气愤不已,这才走到吴有才的面前,一抬右手,笑言“吴施主自娱自乐岂不孤独,来,我替叶道长为你按摩!”一豹话落,挥起左右手“啪啪啪......”扇个痛快,不一会儿,吴有才的脸变成了那清晨缓缓升起的,圆圆的红红的大太阳!与此同时,掌贴方鼎双耳正在发功的叶晓浪的外衣,已经被自我流出的海量汗液浸透,那脸上的汗液更是冒个不停,显然叶晓浪为了打开方鼎鼎盖,拼尽了全力,耗费了巨量的真元之气。不过,叶晓浪认为,人总有失败之时,但畏惧失败就是放弃成功,有志者事竟成,每个人其实都是强者,只不过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更何况人生短暂,百年之内思绪之间,人生就应该活出色彩和骨气!叶晓浪这样想着,那股奋斗到底的尽头更加坚定了,只见,他汗水继续流淌,汗珠顺着起初的轨迹,越过了他的眼睛、鼻子、嘴角直到下巴,但时间已经不容许叶晓再去耽搁,毕竟,一旦一豹的师傅老道法元归来,恐怕会闹出更多麻烦,现在是斗智为妙,斗勇斗狠是无知莽夫之举。而下一刻,青铜方鼎上的太极阴阳盖的四周,已没有紫红色的血液覆盖了,叶晓浪立刻收功,大口大口地喘粗气,一旁的“满月脸”吴有才,赶紧上前一抬手扬起那短打上衣的袖子,为叶晓浪擦拭汗液,拍马屁道“叶道长果然功力深厚,看来黄金城第一武者的称号是后继有人了!”一旁的一豹却玩弄心机地说道“叶道长您累成这样,不如趁天色尚早,去用些斋饭吧!”叶晓浪瞥了一豹一眼后,说道“天色尚早?我没猜错的话,你师傅法元道长即将归来,对吗?”又命令一豹、一龙,说道“你们师兄弟把方鼎的盖子打开,快点儿!”“好好好,是是是!”一豹师兄弟二人,就像两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伸着三寸多长的舌头,卖起苦力。片刻过去,方鼎的盖子被打开了,一豹师兄弟二人把装有“定水珠”的沉甸甸的和田玉宝箱抬了出来,放到了叶晓浪眼前的地面上。其中,刚刚直起腰的一豹堆笑说道“呵呵,叶道长,现在定水珠您唾手可得,我们师兄弟二人也不能就留此地,一旦定水珠被夺一事传到我师傅的耳里,恐怕我们二人是性命休矣,因此,我们要远走高飞,告辞了。”叶晓浪却低沉地说道“黄金城在异度空间里,其面积能有多大?跑,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一豹一听这话,双眼登时睁大,有些担心地问道“叶道长,那您的意思是......”叶晓浪故作神秘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你们二人靠近些,我跟你们小声说。”果然,二人靠近了叶晓浪,探头侧耳倾听起来。叶晓浪拉低声音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让你们两个人——去死!”叶晓浪话未落,“嗖”探出双手,“啪”猛地掐住了一豹、一龙的脖子,使出《九阳剑谱》里练气篇中的破魂功法,这种功法就是借助内气,在他人体内产生极端的振荡,震断他人的奇经八脉,废掉其内功,然后再任由“施暴者”去处置。于是,当二人被叶晓浪掐住脖子后,是奋力反抗,但他们整个身体剧烈地疼痛,让他们二人无力自我拯救,他们皆感到,自己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极速震动,那疼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体都在膨胀,他们瞪大双眼看着自我暴涨的身体,是大脑一片空白,而下一刻只听“砰砰!”两声巨响,二人就像被刺破的气球,炸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而那血液就顺着二人的胳膊滑到指尖,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