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高胆大的叶晓浪纵身跳入了二十多米的深坑,稳稳当当地落入了坑底,上方一线光亮射入其内,叶晓浪就借着这唯一的一丝光亮,向前方看去,当然,叶晓浪已听到了谢阿宝那因激动而狂喜的声音。
眨眼睛,叶晓浪看到了谢阿宝,立刻以言语警告起来,叶晓浪句句带刺地说道“道友,我听你在底下嚷嚷得挺欢,所以贫道想跟你一起分享快乐,不知道友愿不愿意把礼物让给我啊?”
谢阿宝因得到宝藏高兴得流出了眼泪,他一听到叶晓浪这话里有话的言语后,一擦眼泪,恶狠狠地回应道“你别他么跟我拐弯抹角,我告诉你,宝藏是我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你他么给我滚远点儿!”
叶晓浪脸一沉,说道“我也告诉你,你今天想带走宝藏,势必登天!”叶晓浪说着,已经偷偷地把销魂镜从袍袖中滑入手里,就准备下一刻一招制敌,夺取这巨大的宝藏。
谢阿宝越听越生气,猛地扔掉手里的金条,“唰!”拔出了腰系的宝剑,一个垫步冲向了叶晓浪,嘴里还一个劲儿地说道“你这块绊脚石,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谢阿宝现在就跟疯了一样,已经为了钱才,达到六亲不认的地步了。
此刻,血灌瞳人的谢阿宝已逼近叶晓浪,而且只要一挥宝剑就能触及到叶晓浪的身体,与此同时,叶晓浪看在眼里,心中拿捏住分寸,也就是说谢阿宝若离得太远,这销魂镜一照,对方很容易跑掉;离得太近又恐怕还未施展销魂镜,就被谢阿宝伤到了。
因此,叶晓浪就抓住了这不近不远的距离的机会,左手腕子一翻转,把销魂镜的阳面对准了谢阿宝,于是,谢阿宝只感到头晕目眩,魂魄似乎被强行撕扯出了身体,谢阿宝深知大事不好,赶紧憋足气力,奋力向上一蹿,准备逃开销魂镜的照射范围。
哪承想,叶晓浪趁这个机会,也同时用右手拔出了后背的大宝剑,并一跃而起,一挥宝剑砍向了身子瞬间蹿起的谢阿宝,耳轮中只听到一声“不好!”,接着叶晓浪的宝剑“噗!”一声,把谢阿宝拦腰削成了两段,那鲜血喷涌而出,谢阿宝的尸体下一刻摔落尘埃,死状凄惨无比!
接着,叶晓浪走到谢阿宝的尸体上半身前,猛地一挥宝剑,砍下了谢阿宝的脑袋,捉住其头发拎了起来,而后一转身,双腿一屈腾空而起,飞落到坑外的地面之上,随即一抬手,把谢阿宝那粘满鲜血的脑袋扔到了草地上,并大声说道“刘禅,你火速赶回新荣市,把你的五个师兄都找来,顺道雇佣三十名可信的帮手挖掘宝藏,不得有误!”
刘禅一拱手一抱拳,答应道“是,请师傅放心,徒弟我两日内速回!”
“嗯,很好。”叶晓浪表情严肃,边点头边思索着诸多琐事,尤其他一想到自己如今得到了巨大的宝藏后,那氤氲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不久之后,叶晓浪命令手下的六名小道童们,回到了地下行宫里,拿来了备用的帐篷,在这个巨大的宝藏的上方“安营扎寨”,亲自驻守在此地,而死去的谢阿宝的两个师哥薛子勤与丁树青依然陪伴在叶晓浪的跟前,他们两个人此时,都在为已经死去的师弟谢阿宝感到惋惜,两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叶晓浪抽筋扒皮。
当然,叶晓浪也已看出了他们二人那心中的想法,叶晓浪认为,现在他们两人还是有用的,譬如,最近几日即将挖掘宝藏,可以把他们两人当作“苦力”在此地掘宝,然后等掘宝完毕了,就把他们二人杀死,埋在这个被掠光宝藏的深坑里。
这样一来,既可以打击火云山道观的观主秦受,又可以误导世人,让人们都认为,火云山道观的众弟子们离奇失踪,是老天对观主秦受的惩罚。
叶晓浪是越想越得意。
可就在当天深夜子时十一点多钟,叶晓浪与六名小道童在宝藏的上方处安营扎寨后,准备打坐休息之际,突然闻听到帐篷外风声顿起,那飞沙走石摩擦地面互相碰撞的声音是不绝于耳,于是,小心谨慎且心机颇重的叶晓浪,就再也坐不住了。
只见,盘腿打坐的叶晓浪,一个后空翻站了起来,领着六名小道童来到了“户外”,向四周环视起来。骏风疯狂地呼啸,叶晓浪那宽大的黄道袍,在阴森的月光下飘忽着,那“矬矮”的小道童们在大风中各个精神抖擞,眼神如电,带着一种稚嫩的杀气,手握短剑伺机而动。
此刻,叶晓浪背着手迎着鬼风自语道“大风瞬间而起,这很不正常,这风气似乎是众多阴魂涌动所致,看来背地里一定有那位功力强劲的道友正在开坛做法,图谋不轨!”
跟在叶晓浪右侧的小道童臭蛋,迎着呼啸的风大声说道“师傅,您说这鬼风是不是针对您的?”小道童臭蛋说到这里,有些后悔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说这话,可能会让师傅心中不悦。
叶晓浪闻言,是不动声色,但右手突然掏出了销魂镜,照向了阴云笼罩大片天际的空中,并对小徒弟臭蛋说道“销魂镜一出,此风必然戛然而止,我顺道抓几个孤魂野鬼,来问个究竟!”
叶晓浪说着,一手托着销魂镜,另一只手从腰系的皮囊里,捏了一把由朱砂与黑狗血加咒符熬制的膏脂,涂了双眼眼圈一周,瞬间叶晓浪又掐指念咒,刹那间叶晓浪的双眼亮得就像电棒一样,从眸子里射出了拉长的光柱,搅动苍穹!
也就在这一刻,风声突然停止了,叶晓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