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晓浪和徒弟大环眼冷不运,被“牌”长倪走苟带领的卫士,带到了莲花大寨里保卫处的大院儿中,现在,天已经亮了,保卫处的墙头上传来了乌鸦那晦气的叫声,再者,这偌大的院儿里,整齐地站满了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野战卫士,看样子,保卫处在黎明之后,将会有一次大行动,而这样的阵仗是针对谁的?就无从说起了。
现在,牌长倪走苟押解着叶晓浪与冷不运,进入了保卫处的楼道里,这个倪走苟为了向保长铁公鸡邀功,还故意把自己的右手和叶晓浪的左手,用手铐靠在一起,以彰显叶晓浪是他擒获的,他才是保长铁公鸡最得力的住手,最听话的哈巴狗。
此刻,大家已经到了保长铁公鸡的办公室的门口,只见,牌长倪走苟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因喝王八汤而大补上火的喉咙,张开嘴用那带着颤音,操着****的口吻轻声细语地说了起来,其口吻像个人妖,倪走苟说道“铁保长,我今天抓到了两个人,都是公公,啊不不不都是公的,保长我能进来吗?”
这个时候里边传出了话语,只听道里边之人口吻粗野,大声说道“草拟大爷的,你能不能不用这种语调,老子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滚进来!”里边之人话音一落,倪走苟在门外就瞬间偷笑了起来,因为倪走苟知道,保长铁公鸡只要一开口骂人,就证明心情极好,这就是所谓的“打是亲骂是爱,板儿砖拍脸是最爱”!显然,倪走苟是贱骨头中的极品。
“嘎吱——”倪走苟推开了这屋的门,结果一个跟着倪走苟的二半吊子卫士,先挤进了办公室里,先抢着敬礼,并眼睛通红地说了起来,但遗憾的是这家伙是个磕巴“报——啊就报——啊就报报报——报告!”
光着膀子,歪戴军帽,四方脸两撇胡儿,粗短脖子小个儿不高的保长铁公鸡急了,但是却被这个磕巴卫士给传染了“报——啊报——报个屁!你他么说话够费劲的,有心脏病的得让你给急死,滚一边儿去,罚你掏十天大粪!”
站立的铁公鸡手扶桌案,又看向了牌长倪走苟,问道“倪牌长,你前天说清三天假料理家事,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可告诉你,你请了四天假却提前一天回来,但是我已经扣除了你四天的工钱,所以说,你早回来也是一样。”
铁公鸡又看向叶晓浪,然后问向了牌长倪走苟,保长铁公鸡问道“倪牌长,你把一个受人尊敬的道家子弟抓来,是所谓何意啊?难道,这个小道士违反了咱们莲花大寨的规矩了吗?还是,你为了邀功是非不分呢?”
保长铁公鸡现今,依然对牌长倪走苟怀恨在心,就因为上次去饭店吃饭时,倪走苟给大保长吴能敬了酒,却把他铁公鸡凉在了一边,实在是让铁公鸡这个最小的保长心里抓狂。
牌长铁公鸡一听到这句话,就害怕了,赶忙解释道“保长,我是例行公事,他们两个人没有腰牌,却还要闯入咱们的莲花大寨,然后就被我的手下给收押了,情况就是这样。”
这个时候保长铁公鸡问向了叶晓浪,铁公鸡问道“······这位小道长,不知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在没有腰牌的情况下,还要闯入我们的大寨呢?只要你能给出合理的解释,我立刻就放你离开莲花大寨,请说明理由吧。”
叶晓浪发现,这个长得像个无赖的保长铁公鸡,对道士却非常的尊敬,似乎超越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叶晓浪想到这里,回答了起来,叶晓浪说道“是这样,我来这里就是来找您的,因为,我捡到了一样东西,需要交给你。”叶晓浪话落,突然催动真气,使得身体的肌肉急剧膨胀,只听“砰!”一声,把绑在身上的钢链子给挣断了,接着,钢链子“哗啦”一声,落到了地上。
随即,叶晓浪迅速从兜里掏出了莲花玉佩,托在手中边上下掂量,边话里有话地说了起来,叶晓浪说道“我在一里外的一片洼地处捡到了这样东西,据一个过路的老头儿说,这个玉佩就是您的,他还说上面有您的名字,结果我发现的确如此,所以就来找您,物归原主。”
保长铁公鸡一听这句话,没有刚才的那种气势了,他楞了一下,缓缓地坐到了椅子之上,整个人就像没了魂魄似的,愣在了那里,但还是片刻之间,回应了叶晓浪。保长铁公鸡挤出了笑容,说起了“拜年”的话语,铁公鸡说道“呵呵,小道长不愧是得到的修士,竟然不辞辛苦地把玉佩送还与我,我在这里对你表示由衷的感谢,这样吧,我给你两根金条,作为重礼赠送与你,你走吧。”
叶晓浪却冷冷地一笑,把玉佩又揣回了自己的怀里,双手合十高喊道号,说道“无量天尊,本道长来这里一不为钱,二不为官,我只想要回一样东西,不知铁保长能否答应啊?”叶晓浪说着,本来微笑的脸上顿生杀机,那脸上的肌肉突突直抖,显得格外冷酷,吓人。
保长铁公鸡听到这里,一耷拉眼皮,沉思了片刻,终于抬起眼皮,直盯着叶晓浪,问道“那么——你想要什么?”
叶晓浪伸出了三根手指,回应地说道“三个字,琉、璃、瓦!”
“哦!”保长铁公鸡一听到“琉璃瓦”三个字,竟然不自觉地猛地站了起来,张着大嘴瞅向了叶晓浪,似乎他有些害怕了,有些为难了。不过,保长铁公鸡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话里有话地说了起来,显然,他很想摸清叶晓浪跟“琉璃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