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浪的两个师弟来到洞府后,在叶晓浪的面前哭哭咧咧的,就好像他们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一定要在师哥叶晓浪的面前倾诉出来,才能使自己的怨气得到宣泄,更主要的就是,他们认为叶晓浪能替他们二位出气解恨!
这个时候,叶晓浪安慰起坐在那里还在哭泣的二位师弟,叶晓浪说道“我的好师弟们,你们不要再哭了,你看你们现在,已经到了我的洞府里了,这里就是你们的第二个家园,你们就把我当作你们的亲哥哥,我看呢,你们以后就不要会华峰道观了,那地方有什么好的,等我的齐天道观开业之后,那客流量绝对是华国锋道观数十倍!”
又说道“到时候,你们有吃又穿想还俗结婚,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不过呢,我就不知道二位愿不愿意留在我这里,帮师哥我料理其它琐事,你们的意思如何啊?田基,麦坡岚,你们表个态吧。”
两人停止哭泣,同时点头说了起来,二人说道“师哥,我们两个人来到这里就是要投奔你的,可当初我们不敢过来,怕你混得比我们好,瞧不上我们两个人了,不过,我们现在放心了,你还是你,还是那个坏坏的叶晓浪,一点都没变,我们要跟师哥你一起同甘共苦,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叶晓浪听到这里,双手抱怀看向了二人,然后脸色一变,急促地问道“你们快跟我说,华峰道观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让师弟你们二人皆无容身之地了,你们要慢慢讲来,一个环节都不要给我疏漏,如果你们是有理由的,我还可以帮你们出这一口恶气!”
两人一听这句话,那本来木讷的眼神立刻就炯炯了起来,其中,拢发包巾小圆脸儿的道士田基,愤怒地说了起来,田基说道“师哥,你不知道,自从你被赶下了山,接着咱们的师傅天一道长圆寂,那郭广宁这个杂种升为掌门人后,就一直对我们二人不满,直到前天,他出外一个多月回来,还把西域的魔家四杰里的托托烈、托托朗带到了华峰道观里。”
田基一叹气,又说道“你也知道,那魔家四杰是什么货色,他们杀人用五脏炼制五毒厥阴丹,是臭名昭著,我万万没有想到郭广宁竟然跟这种人混在一起,这不是给咱们的师傅天一道长,和咱们从未见过的师爷‘无为大圣’袁太公抹黑嘛!就这样,我和麦坡岚一同找到郭广宁理论,说明利害关系,结果他仗着功力高我们一筹,把我们二人打出了议事厅,并让道观里的跟他一条心的走狗,把我们赶出了道观,这真可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旁的麦坡岚也按捺不住了,麦坡岚接着田基的话说了起来,麦坡岚说道“怎么说呢,其实即便这样我们也无所谓,大不了另寻出路,但是,叶师哥你知道吗?这个郭广宁把托托朗、托托烈找来的目的,是完全针对你的,我早就听传言说,郭广宁联合托托朗、托托烈在各个宗门教派之间制造矛盾,尤其他们在很多高人,或一门之掌的面前说您的坏话。”
卖破烂顿了顿,又说道“他们的用意我已经弄清楚了,无非就是要借你在市里繁华地段创办道观,招揽喜欢道家养生之法的学员及游客,会断了他们的香火钱为名,说你这样做就是要一家独大,把所有道观挤兑出局,甚至慢慢地并购吞下天下的所有道观,而一家独大,当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你的野心,但不管怎么说,那些道观自己不会经营年年吃老本,这能怨谁呢,难道只需他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这真是极其荒谬,无耻!”
叶晓浪听到这里,心里边终于有了底,他打心眼儿里非常地感谢两位师弟的良言,叶晓浪认为,田基与麦坡岚这个时候来到正是恰逢时机,自己应该给他们二人安排工作,而且还要把二人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上,毕竟他们二人是自己从小的朋友,或者说只差不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而已,他们办事,自己很放心!
于是,叶晓浪想到这里,瞅向二位师弟,微笑着说了起来,叶晓浪说道“二位师弟莫要为我担忧,既然你们现在来了,我就得先为你们二人安排住处和工作,这样吧,你们如果有兴趣的话,最近一段时间就帮助我建设道观吧,不知两位师弟意下如何啊?当然,你们若不得意此差事,改日咱们可以从长计议。”
田基和麦坡岚都是明白人,更是不拘小节识时务的人才,就此,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师哥,你还跟我们客气什么,有什么脏活儿累活儿,甚至危险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我们就是你的左膀右臂,我们俩不支持你,对得起死去的师傅天一道长吗?师哥,我们没有一点儿怨言,有吃有穿我们就知足了!”
二人这一席话,把叶晓浪的心里说得暖暖的,这也许是叶晓浪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感动。
可是,就在叶晓浪享受这种情怀之际,突然洞府外传来的摩托车猛烈排气的声音,惊扰了叶晓浪的思绪,此时,叶晓浪已经猜到了,骑摩托车之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大徒弟大环眼冷不运,不过,叶晓浪有些纳闷,这个冷不运不好好去押运从九宫山买回的琉璃瓦,为何来到撅腚峰下他叶晓浪的洞府里,是所谓何事呢?莫非——是情况有变?
就在叶晓浪忧虑之际,大环眼冷不运一溜趔趄跑进了洞府之内,“噗通!”跪倒在地,话语如连珠炮一般“喷”了出来,大环眼冷不运激动地说道“师傅,大事不好了,您让我去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