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来参加我女儿以姗和树风的定亲典礼,这让老夫激动不已,在这个大喜的日子,我先敬众位一杯。”郁洪刚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
“郁家主好福气,觅得这么优秀的女婿,简直是羡煞旁人,羡煞旁人啊,哈哈~。”秦老率先站起身来,举杯朝众人略一示意,一饮而尽。众人不敢怠慢,纷纷举杯。
“以姗配树风,才子对佳人,天生一对,日后定会被传为一段佳话。”
“就是,就是,我也很看好他们。”众人议论纷纷,夸赞任树风和郁以姗二人。
听闻众多赞誉,任树风嘴角上扬,始终就是那一副表情,略显阴柔。郁以姗则低着头不坑也不哼,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我看未必,任树风狼子野心,乃心狠手辣之徒。怎配得上郁以姗那貌美的容颜,温润的性格?何况郁以姗早就许配给他人,此时再许给任树风。岂不是背信弃义,言而无信,惹得人神共愤?”突然一道犀利的声音传遍大厅,众人闻言无不大惊,纷纷寻找声音来源。
“是他,是他”坐在任树风旁边的郁以姗猛然站起身来,目光灼热,在人群中寻找说话之人,在一个角落中发现了目标,但是那是一八字短须青年,与他日夜所思的并非同一人。
“怎么会这样?这声音明明是他,为何样貌却偏偏不是?”郁以姗心中尽是疑问,将那八字短须青年上下打量个透彻,忽然一怔,因为那青年穿的衣服正是他亲手为路冬阳缝制的。
“何人敢在此搬弄是非,妖言惑众,蛊惑众人?有胆给我站出来。”任树风闻言大怒,一拳砸倒席案,“噌”的一声从凳子上窜起来,扫视人群,最终发现了目标。
“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派你来捣乱的?照实说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哼~”任树风一腔怒火,毫不隐藏那滔天的杀意。
“我是什么人?哈哈~我就是苦苦寻找,满城通缉的路冬阳。”路冬阳上前跨出一步,散去易容符,露出了本来的样貌。
“冬阳?真的是你!你怎么会?”郁以姗大喜,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狠狠地抱住这个日夜思念之人。刚有所举动,便被郁洪刚给拦下。
“啊~原来是冬阳大哥啊!我说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紫萱痴痴的看着路冬阳,一连痴迷。
“我早就知道是他了”梦离不屑一顾道。
“差点忘了你有个狗鼻子,什么气息都逃不过你的鼻子。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若是早点告诉我,我早就跟冬阳大哥说话了,真鄙视你。”紫萱瞥了一眼梦离,一副生气的样子。
“你懂个屁,这是灵嗅鼻,再说我是狗鼻子,看我不打你!”梦离最烦别人说他是狗鼻子了,就算他的亲妹妹也不行,故而气愤道。
“啦~啦~”紫萱朝梦离做个鬼脸,不再理会他,观察着路冬阳的一举一动。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愁找你不到,自己竟然送上门来了!受死吧。”任树风见路冬阳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不怒反喜,纵身一跃,挥拳砸向路冬阳,这一拳之力,霸道无比,显然是要一击致命。
“任兄弟好暴躁的脾气,刚一照面就要置人于死地,有点说不过去吧。”奇虎一拳拦下任树风,挡在路冬阳面前道。
“原来找来了帮手,我说你哪来的胆量,敢孤身一人前来,不过即便是你找来再多的人,今日我也要置你于死地。”任树风杀意凌然,更也没将奇虎放在眼中。
“树风,不可乱来,有什么事坐下再说。”郁洪刚见自己的侄子都出手了,场面有点混乱,不得不站出身来说两句,能化干戈为玉帛才好。
“滚,在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任树风头也不回,怒骂一声,一声既出,在场众人无不震惊,皆以为任树风疯了。
郁以姗脸色阴沉的能挤出水来,他也不敢相信任树风竟然敢这么对待他爹。
“你~你~你竟然敢对我爆粗口,大逆不道,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郁洪刚万万没有想到任树风会来这么一句,气得暴跳如雷,满面通红,浑身颤抖。
“哼~”任树风发出一声不屑,懒得去搭理郁洪刚。
“郁伯伯,郁府早就被这卑劣之徒给控制了,您叫不来帮手了。郭淮那狗奴才您应该认识吧?那人正是任树风派到郁家的奸细,前几日死在我的手中。
任树风先安排郭淮将郁府上下勘察透彻,再利用这所谓的定亲典礼,人多混乱,安排进来了许多打手。众位在这吃席之间,暗中控制郁府。难道你不觉得不,刚才不断有人跑来在任树风耳边窃窃私语一番很怪异吗?”路冬阳一语惊人,在场众人目瞪口呆,目光齐刷刷的落到任树风身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哈哈,还真是小瞧你了,倒是有点小聪明,不过你此时说出来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这里的一切都被我掌控,而你也不过是将死之人罢了。”任树风哈哈一笑,十分得意,蛮横无比,近乎疯狂。
“你~你~我真是瞎了这双老眼!认贼作子,恨啊~恨啊~,我这就杀了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郁洪刚气急,挥拳就要砸向任树风。
“老家伙,本少爷劝你不要太过激动,郁家上百口人都在我手中,你若聪明,滚到一旁,自废修为。若把本少爷讨高兴了,兴许还会放他们一马。”任树风看也不看郁洪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