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真是太可怕了,为什么会这样?
刚才巴提在邪庙里可以非礼我,甚至送回来时叫我服务,我丝毫不敢反抗,怎么半夜三更发脾气的把我抓来折腾?
莫约片刻,不知道猜信老爷严厉的跟他儿子说什么,带着随从走下楼去。听着关上房门的响声,整幢阁楼恢复平静。
乌玛哆嗦的进入房间,动手把绳子松开。
“小姐,这是老爷的意思,请你不要害怕。”
松掉绳子后,我恐惧不安的穿上睡衣,慌乱的走出房间,见到巴提依旧躺在睡榻上,沉闷的吸着烟。他表情沮丧,目光迷离的盯着我.
我想下楼离开,乌玛提醒说房间已经反锁,早上才会打开。
我恐惧得没有睡意,坐在巴提对面的睡榻上,一心想等到天亮。
巴提也真是的,喜欢上一个人要两厢情愿才行,怎么可以单方面强行乱来。幸好,巴提没有像他父亲一样蛮横无礼,也没有强迫跟我发生爱意。
乌玛帮我点上水烟,我疲惫得躺下来,静静的吸着添加香料的水烟,一直到天灰蒙蒙亮,听到楼下有佣人打开房门。
我爬起来穿上鞋子,不顾巴提深沉的注视,惶恐的合什答谢,赶紧转身走下楼梯。
我回房拿上手机护照,清点整齐的装进旅行袋里,赶紧去敲响秦少华的房门。我推门进去,见到他们相拥的沉睡,赶紧把人拖起来。
秦少华听说我昨晚被人捆绑非礼,加上猜信老爷威胁要他留下来,才慌得脸色苍白,收拾东西的下楼。
客厅里等侯着猜信老爷,表情不善的瞪着我们,充满重重的敌意,慌得我们双手合什的退出客厅。塔宋舍不得我们离开,伤心哭泣的相送出来。
外面停着一辆车子,司机和乌玛打开车门的等侯,慌得我警惕防备不敢上去,生怕有诈的朝门外走去,打算另搭车子离开。
乌玛走过来拦住,不高兴道:“少爷小姐,先是小少爷为了秦少爷被打成重伤,不惜想抛弃老爷跟你们回去。大少爷为了安小姐,整夜都睡不着觉,现在都生病了。你们害得大少爷小少爷都生病了,老爷才怨恨生气。”
我茫茫然的问:“大少爷怎么生病了?”
不是像一个烟鬼,整晚整晚的吸着水烟。
乌玛解释道:“大少爷早年去曼谷工作,上班的途中发生车祸,让他撞到河里差点淹死。车祸发生后,他精神状态不稳定,变得敏感孤僻,整夜都不睡觉。他的病情三年前治好了,现在见到你,又变得情绪不稳定,整晚都睡不着的哭泣。”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似温文尔雅的猜信老爷,昨晚为什么暴怒的叫人捆绑起来,想必是替他儿子消一口恶心。
哎,单相思也不能强有所难。
秦少华见到塔宋跟出门口,哭成泪人儿似的凄惨惨,伤心难过的上前跟他紧紧相拥。
我懊丧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会有这种方式来爱上我。我嫌年轻人留着胡子不好看,随口找个借口,他怎么就信以为真。
我拍拍嘴,真是下溅的乌鸦嘴!
我往阁楼匆忙走去,上楼梯时隐约听到客厅里传低沉的哀泣声,像一个委屈的孩子。
巴提依旧侧躺在睡榻上,背对着发出呜咽的哭泣声。
不会吧,这个男人会哭鼻子,而且是为了我落泪?
一股懊丧的惊悸,我脸上都发青。
乌玛小心上前提醒:“大少爷,安小姐上来看望你?”
巴提转过身来看到我,停止呜咽啜泣的抹着泪水,发脾气的没有理会我。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他更加伤心的放声哭泣。
乌玛难过道:“小姐,你要是不愿留下来,就请离开。”
我有孩子和家人照顾,哪能轻易留下来。
哎,听着他的伤心哭泣声,我心酸得像长根刺一样隐隐作痛。惭愧内疚的拎着旅行袋跑下楼来,泪水籁籁哗落。
除了我的父亲替我生病的落泪,没有哪个男人这么做。
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他,语言沟通都困难,双方的文化背景差距很大,让我怎么接受呀!最重要巴提装神弄鬼的跟妖僧在一起,我是难于接受。
不知道怎么跟同样伤心难过的秦少华坐上车子,直接去机场购票。两人发呆发傻的坐等航班,行尸走肉般的登上飞机,带着一路的伤情怅惆迷离的回来了。
秦少华初见到塔宋,自称是软件公司里的技术员,没敢透露出真实的身份。猜信老爷听闻他的月工资不过几千块钱,就想劝说他留下来,留在府上当成主人一样尊重,不会亏待他。
秦少华负责高胜公司的楼盘销售,每月有几千万的提成收入,自然没敢答应留下来。塔宋想跟来天河市,同样惹恼猜信老爷。
猜信是罗勇府的议员,担任过县长等职务,在罗勇府算是有声威有地位的人,更别提祖上曾跟王室联姻,世代有权势的大地主。虽然现在关系疏远,却是名门望族。
有这么一个男人用奇特的方式来爱我,让我感到内疚惭愧,不该伤了别人的心。
等我们失魂落魄的来到天河市机场,各自情绪低沉的打车回去。
霍云天的爸妈听闻我从泰国回来,赶着到我家里作客。霍伯父伯母嫌弃我家里脏乱,东西不干净,甚至假装说身体不舒服,要带特制的饮料过来喝。
意思很明显,嫌弃我家里的一切东西都不干净,自已带水到我家里作客。
我能理解他们的做法,我爸是破相的瘸腿的,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