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院的姑娘们,本对凌欢是看不上眼的,但在得知凌欢,竟是多情公子时,便悔不当初了。若再给她们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们使出浑身解数,也要讨得凌欢的欢心。
此时见凌欢,被董双波逼成这样,顿时戚戚然起来,其中有花痴女,更是大胆道:“请问凌公子,过分与下水道有何关系?下水道是很厉害的武器吗,能否拿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
见识下水道?呃,太强悍了,那啥是你们女子自带的,要不要提醒她。
凌欢怦然心动,挣扎了片刻,才正义凛然道:“这位姑娘,真是太抱歉了,本人是正直的人,没有当众使用这秘密武器的嗜好,还是留在家里用的好。”
赵月光见凌欢有大杀器,竟不使用,顿时急得嗓子冒烟,大声嚷嚷道:“董双波如此卑劣,欢哥你还有何顾忌,拿出来战斗就是了、”
咳咳,没想到光光也要我当众战斗,太凶猛了。可问题是,对男人的战斗,那可是单中天的最爱。凌欢的表情,越加正义凛然道:“光光你不必再劝,欢哥我……”
而不等凌欢说完,董双波便亟不可待地打断道:“凌欢你少废话,我们是武斗,哪有使用宝贝作弊的道理。武斗是以魂力定胜负,你违规使用宝贝,难道就不怕魂海崩散吗?”
他自己也有秘密宝贝在,那是董知府给他当杀手锏用的。本来武斗确有规则,不能使用魂道以外的武器,作为攻击手段,毕竟武斗与文斗,是重在切磋的,而非是解决私人仇恨的工具。
可此时董双波,见凌欢竭力炫耀,那所谓的绝世凶器,便想当然的认为,那是鲁花送的,以鲁花的神秘身份,手头定有比董家更好的秘密武器,权衡再三,他于是干脆恐吓凌欢,禁用宝贝了。
嘁,老子只是耍了冷幽默,瞧把你吓的。凌欢盯着董双波,神色玩味道:“你敢发誓,你本人没藏秘密武器。”
顾君见此,自以为是地恍然大悟,难怪凌欢不肯接受我,送的秋水宝剑,原来早心有成竹了。
董双波眼珠一转,阴阴地道:“只要我俩在生死书上注明,不使用便可,何须发誓?”
“什么,还有生死战书?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武斗只为切磋,怎能罔顾生死的好勇斗狠。”凌欢听得眼皮子急眨,震惊地道:“再说我本善良,如果善良是一种错的话,我愿意一错再错,这生死战书,不签也罢。”
姓凌的不仅厚颜无耻,而且还奸猾的紧,必须设法完成生死战书才行。董双波眼珠一转,随即瞪着凌欢,一字一顿地道:“我如今的境界比你高,为公平起见,在立生死战书时注明,我先让你两招绝不还手,如何?”
“啥?”众人闻言震惊的无以复加。在武斗中,先让两招不还手,等同于自缚手脚,不过,以两人的实力相计,让两招,也勉强算是公平决斗了。
要知一旦生死约订立,那便受魂道制约,但有一方反悔,形同违反魂誓,魂海必将崩溃离析。能让素来张狂的董双波,如此委曲求全,凌欢算是天下第一人了。
凌欢闻言立即情绪激动起来,戟指董双波,慷慨激昂地怒斥道:“姓董的,你将我看成什么人啦?像我这样急公好义,澹泊寡欲的纯洁少年,岂是你能侮辱的,这种事我决不答应。”
“你答应了,依旧是好少年,天下人要骂,也是骂我董双波无耻。”董双波脸色数变,恨得牙痒痒,却只能硬着头皮,装孙子道。
“那也不行,我是高情远致有原则的人!”
“我在生死战书中注明,这一切,都是我逼迫你做的。”
“你即使说破了天,我也决不答应。我不但有原则,而且还一直坚守。”
“不仅如此,让招时,我还绝不躲避。若违背协定,我终生将黯然销魂。”
“此话算数?那我们这就签战书,决一死战吧!”
所有人:“……”
鲁花本想阻止生死战书订立的,但眼见如此,也只有徒呼无奈了。因她也明白,即使不签生死约,董双波同样也不会手下留情,眼前趋势发展,对凌欢来说,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战书是以鲁花为裁判的基础上,订立的,签订完成后,鲁花作为现场裁判,“当--”地一声,鸣响了武斗台的圣钟。
这一次凌欢终于看清了,上次文斗时,彭指挥使所发出的,一声如鼎似钟的奇异响声,是什么了,原来竟是圣钟。
鸣响圣钟后,便是宣读比赛规则,以及魂力辉光洗礼程序,洗礼虽类似净手更衣,却又更加神圣庄严。
武斗与文斗又有不同,是参与者自带武器。凌欢的武器,是赵月光手中的,怪模怪样的琴,也就是当初,他亲手制作的竖琴古筝。而董双波所用的武器,则是当初在凤鸣院里,曾经拿出过的磁性围棋。
在万事俱备后,鲁花默默退到裁判席,将武斗台留给武斗两人。
鲁花离开后,凌欢与董双波按规矩各自行礼,武斗正式开始。
到了此时,董双波终于心情大定,乘两人行礼时,冲凌欢冷笑道:“告诉你个非常不幸的消息,在来武斗前,家父已为我加持了魂力金钟罩,我即使不还手不躲避,让你两招,你又能奈我何。”
董家人果然够阴险,幸好老子不仅吃素,也更爱吃荤的。
凌欢听了,立即瞪圆着眼睛,朝董双波大声指谪道:“你父董知府,竟给你布下金钟罩,这又怎么可能?据说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