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我男人,灰崽的主治医生。”
两人稍稍颔首,报上各自大名,便算是认识了。
到了外面,易臻顺其自然拎上她们的行李箱,一手一个,一人走在前面。
两个小姑娘跟在后面,盯着他伟岸的背影,攒在一起小声唧唧呱呱。
夏琋手贴胸口:“我的妈,好man啊——”
俞悦啧啧有声:“是啊,易仙人好帅,真的帅。”
夏琋:“我挑的男人,能不帅吗?”
“还是学霸,”俞悦幽幽叹息:“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夏琋撞她肩膀:“滚边儿去,说什么呢,我和易臻是典型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
“别说了,要吐了,晕机反应空前严重。”
“吐,你吐给我看看。”
“你说易仙人多高啊,你本来就挺高,但我看着他还是比你高不少。”
“好像188吧。”
“我靠,你们可以生个篮球队了。”
“对啊,他的身体素质也可以让我们生个篮球队。”
“你能不能别这么污?”
“no——不能,污是人类第一生产力。”
……
……
送走俞悦,易臻没忙着把车开走,手搭在方向盘上问:“去哪吃晚饭?”
夏琋是真累,周身乏顿,她仰靠在副驾驶椅背上,呆滞地盯着手机喃喃回答:“没劲,没胃口,就想回家。”
屏幕光把她脸心映得透白。
易臻松开方向盘,把驾驶座后移了一段间距,和夏琋说:“过来。”
“嗯?”夏琋偏脸望过去。
“坐过来。”
夏琋的视线来到他腿面,而后像蜗牛一般慢吞吞挪过去,岔开双腿跨坐上去。
“先说好了,我只是来享受人肉沙发的,我这会完全没力气折腾。”黑暗里,她轻言细语,一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头。
“嗯。”易臻懒洋洋应着,捉住她手,裹在自己掌心,他的拇指指腹反复在她手背上摩挲,颇有些爱不释手之意。
夏琋舒适地枕到他怀里,闷声说:“我可以这样睡一会吗?”
“可以。”
可她并没有老老实实睡觉,突地直起身,把两只手掌贴到他脸颊:“你想我吗?”
“不清楚。”易臻目不转睛看他。
“嗯?不清楚?!”夏琋炸毛。
易臻不语,低头找到她耳朵,在她耳廓边上,用自己唇心轻轻蹭着,像带着电导,来来回回,又痒又麻。
他的鼻息很烫,夏琋抗拒的“嗯”了声,上身却是大范围的软了,像塌掉的奶油一样。
蹭了一会,易臻蓦地含住她耳垂,换来夏琋一刻的僵硬后,他松了口,覆在她耳根,低沉地吐出一个字:“想。”
夏琋仰脸,下巴还搁在他胸口,咬牙切齿:“你这个磨人的老妖精。”
话毕,她攀住他后颈,硬是把自己送了过去。
接吻,同他深深地亲吻,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把舌头相纠缠,温温软软的,吮尝汲取对方的氧气和味道。
躯干在摩擦,夏琋逐渐察觉到了易臻身体的变化。
她停止接吻,贴着他脸打商量:“先说好啊,我没力气动,你这个姿势……也不太方便吧。”
易臻没接话,本来游离在她背脊的手,慢慢滑过腰窝,一路探到她腿心,慢慢揉,来回刮。
“唔……”夏琋不由自主轻哼了一声。
“还动吗?”易臻低声诱哄。
“不动,”夏琋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在这样无间又急促的触摸里惊叫出声:“你干嘛不自己动?”
“我动,整个小区都要听到你声音。”
“你放屁。”夏琋斥道。
不过几秒,夏琋脑袋充血,她的脸一瞬间暴热,因为自己的手已经被男人带着,压在了他的裤链上。
“自己来。”
“……”
“还要我教?”
“不用!”细细密密的耻辱感袭来,夏琋赌气,把那讨厌的东西放出来,重新坐上去,只是这一次更靠前,也更紧密。
她连高跟鞋都没脱,裙子也还在身上。
连续几天的路途劳顿,夏琋心余力绌,好似骑马一般前后摆了几下,就没了劲,她有些郁闷,不忿抱怨道:“这儿真的不方便。”
“我车很高了。”易臻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眼里也满是戏谑。
“我真的很累了啊……”她自暴自弃,重新瘫回他胸口:“你来吧,回去付你劳务费。”
“多少钱?”
“随你定咯。”
“好。”
易臻降平了一点椅背,让夏琋的姿态由靠到半趴。
他从裤袋里取出一张折叠齐整的灰色手帕,郑重其事问她:“真的不需要?”
“去你的。”夏琋恼火地拍开他的手和贱兮兮的提议。
易臻哂笑,开始动。
他也有所遏制,不敢随心所欲地来,只缓缓抽,重重顶,每一下都坚实有力。夏琋被他撞得一荡一荡的,脑袋无力地搭在他胸口厮磨。
夏琋的身下在紧缩,迫切地想哼唧哼唧,可这不是在家里,不能过度放纵自己,只能咬紧牙关,在男人的桎梏和折磨里,无休止地哀喘。
车里像是被谁误开了暖气,窗玻璃渐渐蒙上了一层雾。
夏琋觉得自己愈发黏腻,像一颗被咬开的浆果,甜汁儿不断往外溢,怎么兜也兜不住。他食髓知味,她放任自流,到后来,一切变得急剧了,来势汹汹,她实在憋不住,腿打抖,呜咽出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