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煊明白孟茯苓的心思,淡声道:“从他将我扔到军营那一刻起,他便不再是我爹,若定安王府因方氏受到牵连,也是他自作自受。”
孟茯苓到底没说出安慰之语,暗叹口气,方道:“你说授意方氏造假银的人,会不会是那个人?”
祁煊知道她口中那个人是指面具男,摇头,“回京再从方氏身上下手,顺着这条线,查出幕后主谋。”
其实经孟茯苓这么一说,祁煊也觉得可能是面具男。
可他更想借此机会,查出他娘的真正死因,自从上次小冬瓜出事,那黑衣女子以他娘的死因引开他,这事,便成了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
特别是当时龚烈擒获了那黑衣女子的一个属下,经过一番严刑拷打,对方供出是受方氏指使。
所以,祁煊更是怀疑方氏,觉得他娘的死很多可能与方氏有关。
但祁煊却不知,那黑衣女子是洛瑶。
洛瑶在行动之前就命令属下,若是不慎失败被捉的话,一定要自称是方氏所派,她的目的在于,令祁煊和定安王府彻底反目。
“方授是方铜所杀,这次不动方铜的话,得找个人出来顶罪才行。”
她心知还不能将已经知道方铜和方氏造假银的事泄露出去,以免打草惊蛇。所以,在处理无意这件事时,也要谨慎一些。
“顶罪之人,可以在方家找。”祁煊也赞同道,随即,他问方授中的是什么毒。
“普通的剧毒罢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孟茯苓说道,风临早就验出方授是死于什么毒药之下。
祁煊没回答她,又问了方家人口的情况,
随即,祁煊便挑了一个替罪羔羊,保准会如剜方铜心头肉般。
“不是吧?你太腹黑了。”孟茯苓听要拿谁当替罪羔羊,不禁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