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摇了摇头,不管问什么似乎她都没有立场。
秦柯文想了想,考虑到方晴所处的尴尬位置,觉得有自己有必要与方睛说清楚,并且也安一安她的心。
“我跟梁茶香的婚礼,那天你也在场,真实情况,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你也知道,我就不说了,之所以如此着急的寻找,也并非是因为担心,而是咽不下这口气,男人的尊严有时候比命还重要,你能理解吗?”
他没有说谎,萧清扬把梁茶香捧在心尖上,那么大的家业,说弃就弃了,他自问如果换了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到,所以梁茶香与萧清扬在一起,他并不担心梁茶香的安慰。
况且梁茶香也不是,什么无害的小绵羊,再者,他与梁茶香不过是合作关系,梁茶香的安危轮不上他来担心,他也没必要关心。
可气的是萧清扬那厮,你纯情,你专情,你/奶/奶/的,要抢人不能早点抢啊?非要等到举行婚礼那天,从花轿上抢人?
这是向他示威吗?说明他萧清扬比他秦柯文更有魄力?别人的新娘,只要他愿意说抢就抢了?
他咽不下这口气,恨不得拨了萧清扬那厮的皮,他要把萧清扬狠揍一顿,踩在脚下好好问问他,尼玛,这厮安的什么心?
方晴不太了解,但是她信奉一条,少爷说什么都是对的,于是很认真的点点头。
“那还要继续找吗?”方晴手里动作不停,歪着头睁着明亮的大眼睛问道。
秦柯文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斜靠在椅子,上双手枕在脑后,懒洋洋的说道,“不找了,都两天了,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那您……”方晴小心翼翼地瞧着秦柯文。
秦柯文放下脚,坐直身体,双手扶在那方晴的肩膀,“适才跟你说过了,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说老实话,就算把他们找回来,我又能把他怎么样?顶多给他一拳。”
秦柯文苦笑一声,“笑都让人家笑了还能怎么办呢?”
他双眸定定地瞧着方晴,“还有,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以后不要叫我少爷了,叫“文哥”听到没?”
方晴的脸一下子红了,垂着眸看都不敢看秦柯文一下。
秦诺欣很没存在感的在家缩了两天,外面天气晴好,微风习习,她怎么也坐不住了。
趁着众人忙乱之际,偷偷地溜出了家门。
前几天听说裁缝店,出了一款新式的洋装,本来早就想去看看了,只是为了配合萧清扬的计划,未能成行,今日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面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裁缝店门口。
秦诺欣抬脚就跨了进去,秦诺欣经常光顾这家铺子,伙计老板娘跟她都很熟悉,热情地招呼着她。
秦诺欣拿着衣服走进试衣间,又有三、五个姑娘走了进来,秦诺欣在试衣间里脱着外套,听着老板娘招呼来人。
新衣服拿在手里,刚刚套上一只袖子,就听外面有人道,“莫姐姐,平素你和秦姐姐很要好,今天咱们出来玩,怎么不约秦姐姐一起?”
“她?”秦诺欣听到莫如惠不屑的声音,“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敢坑,我可不敢再跟他一起玩了,哪天被她卖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秦诺欣狠狠地抓紧了衣袖,在心里把莫如惠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唆使她把真相告诉萧清扬的,背着她竟然说这样的坏话,这莫如惠太不是东西了。
这小姑娘当时并不在现场,听得莫如惠如斯说,好奇道,“怎么一回事啊?秦姐姐,怎么了?”
莫如惠冷哼一声,“你别姐姐、姐姐的叫得欢了,小心吧把你给卖了,我跟你们说,前两天秦诺欣你大哥不是成亲了吗?”
“是呀,是呀!”另一个小姑娘插嘴道,“听说新娘是他们家的丫鬟,你们说这秦家还真是奇怪啊,也不怕丢人,娶个丫鬟搞这么大的排场,真是笑死人了。”
另外几个不知道,这件事的,小姑娘惊讶道,“啊,居然还有这回事?这秦家到底是怎么想的呀,要是我们家的话,这种胆大包天,敢爬主子床的丫鬟,只怕早就被打死了,哪里还能拿出来丢人现眼。”
其他小姑娘附和道,“就是!就是!”
秦诺欣气得脸色铁青,就要冲出去和她们理论,这时又听莫如惠冷哼道,“你们知道些什么呀,原本新娘根本就不是那个丫鬟,这一切都是秦诺欣背地里搞的鬼,秦诺欣联合外人把新娘藏起来了,然后又让那个丫鬟冒名顶替上了轿。”
“为什么呀?”有小姑娘问道。
莫如惠撇了撇嘴,“谁知道呢,也许那个男人长得好看,把秦诺欣给迷住了呗!”
众人一阵哄笑!
秦诺欣气的一掀帘子冲了出来,啪啪给了莫如惠两个嘴巴子。
“莫如惠,你这个小贱人嘴巴怎么这么臭呢?”
莫如惠让秦诺欣两巴掌给打懵了,她也是吃定了,秦家人仰马,在这个非常时期,秦诺欣不敢出门,才敢信口开河,胡说八道,黑白颠倒一番。
不过莫如惠也不是好惹的主,立即扬手就要打回去,秦诺欣早有准备,避了过去。
莫如惠岂能吃这样的暗亏?况且还当着那么多小姐妹的面,今天如果她在秦诺欣面前认了怂,往后在小姐妹当中还有什么傲气的资本?
况且,她一直对秦诺欣刻意讨好,可不就是看中她们家两个哥哥吗?如今到好,一个莫名其妙,让上海来的小妞截了胡,另一个居然便宜方晴那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