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给你揉揉。”梁茶香温暖带着湿意的小手,随即按在萧清扬的腰眼子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萧清扬身子一僵,浑身像通了电一般,一股子热流从腰眼向某处聚集。
他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而起,心跳如擂鼓,脸红的能滴出血来,语无伦次道,“该……该吃饭了,我去厨房看看。”
说完,顾不得梁茶香得反应,落荒而逃,慌不择路“咚”的一声撞在门框上,就这样萧清扬也没有停留,揉揉额头头也不回地跑了,速度快的兔子似的,哪里还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这就好了?梁茶香耸耸肩,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计划书也不找了,反正她今日不过是探探路,并没打算真的立即拿走,。
她早就想好了,等她发现了计划书,以最快的速度把内容看上一遍,回家自己攥写一份出来,如此不仅最保险,还不会被萧镇发现。
饭桌上萧镇没有回来,梁茶香猜的到他在哪里,因为今日同样是她阿妈秋墨的生辰。
秋墨的生辰、萧夫人的生辰,萧家书房、秦家书房,看到栀子花同样会犯病的秦夫人,梁茶香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重重迷雾之中,无论怎么努力仍窥不见那冰山一角。
又一个早晨,梁茶香睁开眼,阳光透过窗棂印在青色曼帐上。
她打个哈欠闭眼继续睡觉,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翻身下地,趿了鞋到院子里刷牙洗脸。
正在吃着早餐王茶花来了,梁茶香问她要不要来点,王茶花已经拿了筷子坐下自顾吃了起来。
在梁茶香面前,她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同样她也没有把梁茶香当外人,吃的格外香。
朱珍珍挺着大肚,在隔壁金婶子家串门,金婶子为人随和,门前又有一架大葡萄树,那葡萄树长的枝繁叶茂,天热躲在里面盛凉最好不过。
村里的小媳妇、大婶子,都爱来她这里串门,坐在葡萄树下,做做针线,打打毛衣,东家长西家短的闲扯一通,半天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李家婶子纳着鞋底,瞧了眼朱珍珍的肚子,对耿大妈道,“你这媳妇肚子尖尖,一准怀的是个小子。”
耿家就一独苗,耿大妈听的此言心中自然高兴不过,可儿媳就在身旁,表现的太过的话,不是要令人心寒么,孙子是人孙女就不是人了么?
所以耿大妈也很有技巧,“不管孙子、孙女都是咱家孩子,我都喜欢。”
有那与耿大妈交好的,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这媳妇再好,究竟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当即附和着笑道,“可不是这话呢,孙子、孙女都一样,我看你家珍珍是个好生养的,到时候只怕你抱都抱不过来。”
这话耿大妈爱听,笑得眉眼弯弯,“可不是呢,我巴不得有那么一天呢。”
婆婆说话朱珍珍不好插嘴,手中缝着孩子的毛头衫,跟着笑了笑,抬手将额前落下的发丝,捋到耳后。
同是媳妇的李丽,一抬头,看见了朱珍珍藏在衣裳里头的珍珠链子。
那珍珠一粒有黄豆米大小,颗颗圆润亮泽,一看就是能够传家的宝物,李丽有些眼红,也不知道这链子是朱珍珍娘家陪嫁、还是耿家的聘礼。
“珍珍你太舍得了,这珍珠链子得不少钱吧?”李丽突兀道。
李丽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在场众人都听见了。
众人不解的转过身,好奇的看着她们两个,更有那八卦的笑着问,“两人躲着说什么悄悄话呢,让咱也听听撒。”
朱珍珍没想到藏在衣服里,还是让人看见了,摸摸鼻子赧然一笑,“不过是说说闲话,婶子的耳朵到是尖的很。”
本来朱珍珍也没想戴出来显摆,可耿庆说珍珠这东西,得戴在身上养着才有光泽,朱珍珍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珍珠本身就是养在水里的东西,可不戴在身上用汗水养着才会越来越亮么。
可她也不想太打眼了,把它藏在衣裳里头,没想到,就这还是让眼尖的李梨瞧见了,瞧见就瞧见了吧,偏偏还要嚷出来,引得众人好奇。
李丽见朱珍珍这么一说,很不高兴,不就是一条破链子嘛,给大家看看咋的了,能少一块呀?
还是说这链子来路不正?莫不是哪个野男人送的吧?
这链子值不少钱呢,想来她娘家哥哥嫂子,也不舍得赔这么一条链子,耿家虽家境好,这东西虽然值钱,却也不当吃不当喝的,耿家婶子实在,你让她买只猪腿什么的,放家里慢慢吃,倒是有可能,这东西估计也不舍得买。
再说这链子上的珍珠,有黄豆米大小呢,镇上的首饰店里,她可没见过这么好的珍珠链子,不管朱家还是耿家,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只怕几辈子都没出过绸桥镇,这么高档的珍珠链子,只怕更是见多没有见过。
李丽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很有可能是真的,嘻嘻一笑,接过朱珍珍的话头。
“是呀,也没说啥,我就是问珍珍脖子上的珍珠链子挺漂亮,在哪买的!”
那个年代,人们生活水平普遍不高,能够吃饱穿暖,就烧高香了,谁还有闲钱买首饰什么的,就算手里有几个钱,也会存在那里,防个饥荒、灾年什么的。
李丽这么一说,大家都很好奇,都想看看朱珍珍的那条珍珠项链长啥样。
李丽这人想干啥?朱珍珍不可几见的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朋友送的,没事戴着玩玩。”
别人没看到那项链长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