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纨绔带着手下狼狈逃走,这茶馆二楼人去屋空,只留下狼藉遍地。
那獐头鼠目,却是长的小人模样,又当真丑陋的茶馆掌柜带着女儿忙慌着走了过来:“哎呀,这位公子您可闯了大祸了,还是快些逃吧。”
“这是为何?”苏白一脸淡定,慢条斯理的倒着茶水。
“恩公有所不知!”那标志少女迎身上来,面色当真凝重:“刚刚那三人乃是这西山郡里出了名的,那疤面壮汉乃是一个市井,但力大无穷,从小就喜好与人打斗,成了这一方为祸百姓的地痞恶霸。那轻薄与我的淫邪男子乃是这郡府老爷的小儿子,生性好色,最是喜欢败坏女子名节。而那纨绔公子身份想必公子已经从他口中所知,乃是这西山郡驻军统领之子,其父麾下足足两万兵马。
他们三人从小就玩在一起,嚣张跋扈惯了,在这方圆之内无人不知,无人敢惹,那无非就是和官家,与那朝廷兵马过不去,公子仁心救下小女子,小女子感激不尽,如今大难临头还请公子速速离开,万一落到他们手中,简直生不如死。”
“哦?”苏白一伙的看着那少女:“我若逃了,那他们带人找来,发现我已经不在这里,那一腔怒火岂不是要发泄到你们身上,尤其是你,难不成还要以这清白之躯从了那淫邪小人,委曲求全吗?”
标致少女转目看了看一旁满面忧愁的父亲,哀叹一声:“若真到了那般也只得认命,总好过父亲家业被毁,我也被那恶人强行虏去的下场要好。”
“倒是一个坚毅勇敢,能识大体的女子。”苏白点头称赞,随即话锋一转:“只不过,这祸是我闯的,怎能让你们背了黑锅,除恶不尽,方为大恶,我既然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就会一问到底,了却你们的后顾之忧。”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公子虽有武艺在身,但双拳难敌四手啊,公子还是快逃吧!”那掌柜劝说着,倒是不甚在意自己的处境。
“唉,长的虽丑,又似小人模样,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善良人家!”苏白暗自感叹,摇头道:“不用说了,我是不会走的,你们暂且先躲起来,等事情结束你们再出来,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们。”
说着,苏白走下楼梯,办了一个椅子,就坐在茶馆门口,他左顾右盼,仿佛门神一般,就这么坐着,等待那些纨绔恶人到来。
街头上闲人来来往往都被这茶馆门前的那尊门神吸引,先前茶馆里的躁动就已经吸引了不少行人,这会儿见着苏白独自坐下,更是有人驻足停留,一看究竟。
然而,未足半柱香的功夫,街上一阵慌乱,一队衙役推开人群,将茶馆包围起来,顿时就水泄不通。
其间,一个腰间系着长刀,身着官家衣服,腰间系带宽有三寸,腰腹位置有一个醒目金字。
“捕”
这却是衙门之中的一位捕快,他约有三十多岁,面庞洁净,穿着整齐,倒是十分讲究的一个人。
他双目炯炯有神,上下打量着苏白:“有种,得罪了知府公子居然不跑,还在这里,是条汉子。”
“我行得正坐得直,没有那等作奸犯科之举,为何要跑?”苏白一脸质问,看着你是捕快。
“你犯没犯法,有没有案子在身我不知道,但你出手伤人,将人打伤,这就是事实,所以,乖乖的跟我回去,免受皮肉之苦。”那捕快似乎认定了苏白罪行,根本不容狡辩。
“那这位知府公子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轻薄他人,这算不算作奸犯科?”苏白问道。
“凡事讲究证据,这空口之事我怎能听之即是?总要立案调查。”那捕快应答着,随即指着苏白:“而你,蓄意伤害他人,人证物证俱在,不得狡辩,来人啊,给我拿下。”
“好一个冠冕堂皇,好一个正义凛然,能在那昏官手下当职,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白目光凌厉,见着那捕快在两名衙役身后,苏白突然起身,往前一冲,快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到了那两名衙役中间,他也不出手,径直将两人撞开,那两人只觉身体被一股大力猛击,顿时就如风中落叶翻飞一旁,而苏白朝着捕快挥出了拳头。
捕快目光一凝,将手中长刀往身前一横,苏白拳头直接就打在刀鞘之上。
捕快只觉胸口一股大力传来,直接将他震飞丈许,那捕快两脚前后叉开,保持住了身体平衡,这才站稳脚步,此时他早已面色煞白,胸腹之中灼热滚烫,他震惊的看着苏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早已流下,脸色显得极其难看。
这捕快一身武艺从小练就,相当于武道进境之中的武士,寻常一二十人都近不了他的身,然而这青年快如疾箭,使得他险些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这便说明,眼前这青年有着他望尘莫及的武道修为,他绝非对手。
然而,苏白一击之后并未停留,紧接着又冲了上来。
捕快面色骤变,手中长刀出鞘,寒光一闪,长刀自下而上抽刀上挑。
苏白反应何等敏锐,又有元气感知,那刀锋刚刚显现,他就已经察觉,电光火石之间做出反应,两手一伸直接夹住那闪亮白刃。
空手套白刃!
只是他没有两手闭合,而是错开了距离。苏白面色一凝,手上顿发大力。
叮!
一声脆响,精钢长刀一瞬断裂化成两节,那刀尖一节翻飞两圈,刺入地面。
同为精钢刀,但也分三六九等,兵营数量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