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笑道:“大天哥,看过魔术师把人在舞台上锯成两半没有?” 王大天道:“近距离我看过省魔术表演团的赵老师用刀插穿自己手臂的魔术表演,但我一直不知道那魔术是怎么表演的。那刀绝对是真刀,我有一次上台检查过那刀,真刀,能削黄瓜和苹果,刃锋很锋利。赵老师用真刀插进他的手腕,刀穿在手腕上,鲜血淋漓的,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闫旭笑道:“大天哥,那刀如果是你提供的,赵老师就不敢这样穿插手腕了,他的魔术表演就不灵了。同样,这个赌车牌号单双的赌法也是我提出来的,所以我会稳赢,这个道理,就跟赵老师的真刀穿过他自己的手腕一样。” 王大天瞠目结舌:“我还是不明白,难道胜哥那神情,不过是托——” “大天哥,你不明白就对了。”王胜和闫旭都笑了。 面对水鱼,他们的技术,想怎么千就能怎么千。 “大天哥,这次下去办事的辛苦费,一万,赌局赢的所有钱,都归我们,有没有问题?”王胜说道。 王大天抓抓脑袋,心有不甘:“你妹的,就这么一下多弄去我七千?” 本来下去的劳务费说好是五千的。 五千,在人工工资不足一百元的特殊年代,五千就是普通人眼里的巨款。王大天赌局输了,劳务费翻倍,就变成了一万。加上两千的彩头,就是一万二。 事实上在万元户就很风光的时代里,暗地里,早就已经有相当一部分人赚了大钱,尤其是沿海一代,大老板如雨后春笋悄悄冒头。大城市里,下海捞钱的有钱人也不停的冒出来。那是个涨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时代,尤其是各地大哥也冒了出来,多如牛毛。基本上不管什么事情,就算你在街头补鞋子,只要你肯干,那就是钱。 闫旭笑道:“大天哥,你要是对我没有信心,那就算了,没关系的。” 王大天说道:“一万二买一只手,的确贵了点。第一次合作,贵点我也认。下次,咱们合作捞大钱。我负责找老板们打牌,你们负责千杀,怎么样?” 三个人都大笑。 王大天笑道:“胜哥,旭哥,要是我不勋交车,选一个小车来赌单双,我都是输?” “不知道,大天哥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再赌一次。”闫旭淡淡说道,眼里掠过一丝残忍的光芒。 *** w县城,北门,聚缘楼。 大潮,小刀,龚平和叶骁坐在二楼包间。 “雷神要再约一局,摆明了是来报仇的。”叶骁说道,“龚平,你真的要应战?” “我看还是算了吧,上次是运气,抓住了那小子的把柄。这次对方有备而来,一定对于赌牌非常精通,我们跟人约架还行,要跟人赌牌技,我是肯定不行的。” 大潮笑道:“没事,刀哥,叶哥,我会牌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新扑克,打开牌盒,拿出牌,以开扇的技术打开牌,看得小刀和叶骁都是眼睛一亮。 大潮很得意,这段时间来,只要有空,他就在不停的练牌。只要没事,他就特定练通宵,练得眼睛红肿。 龚平笑而不语! 大潮又拿出一副新扑克,他身上随时都带着好几幅扑克,方便随时练习手法。 大潮用手在桌子上一抹,扑克展开成半弧形,张张扑克排列均匀。 小刀叶开看得心痒,说道:“大潮,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有时间教教我罢。” “我从喧我爷爷学的。”大潮兴致很高,看一眼龚平,要在龚平面前显示自己勤学苦练的成果,“叶哥,刀哥,我表演完美洗牌法给你们看看。” 完美洗牌法是龚平安排给他的家庭作业,必须达标的科目,目标是把那一箱几十副扑克全部给练废。 他左右手各抄起一副牌,同时开扇打开扑克,亮给小刀和叶骁看,说道:“你们看好了,我这完美洗牌法,就是左边下去一张牌,右边再跟着下去一张牌,均匀下牌,要是哪一边多了一张牌下去,这洗牌法就不到家。” 哗啦啦一阵响,大潮开始弹洗牌,手法笨拙,速度太慢。然而叶骁和叶开都看得瞪大了眼睛,心里佩服不已。 很快,扑克弹洗结束。大潮翻转扑克,果然是一边一张,排列顺序是aa2233445566,就好像是有人一张一张按照顺序搭配出来的。 叶骁道:“大潮,你爷爷是能人啊。这掌控力,能练刀法了。” 大潮很得意,他看一眼龚平,却从龚平的眼里看不到赞许之意,他心里一阵失落。 小刀兴致好高,说道:“大潮,你能发个三条a给我吗?或者把一张牌变成另外一张牌。” “这些都是小儿科了,我有教几招给平哥,来,平哥,你随便耍几手给叶哥和小刀哥看看。” 龚平知道小刀和叶骁并不想接招省城来的赌局,而且这次雷神说好了,是纯赌局,不是江湖上的寻仇殴斗。 周舟在这里的一切恩怨,大家一场赌局上化解。不管输赢,今后都不得彼此再寻仇,就是做一个了断。 为了打消小刀和叶骁大哥的顾虑,龚平知道必须要表演点小牌技,给小刀和叶骁信心。 龚平右手一抄,把两幅扑克抄在手里,手到处,牌消失,桌子上飘起一阵风。 叶骁和小刀一脸的惊讶。 龚平的出手,貌似比大潮更干净利落啊!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龚平把牌收在手上,哗啦啦一阵乱洗牌。洗了三次后,又让小刀洗了两次,然后龚平接过牌再洗一次,顺手就在牌中做了一个桥。他把牌伸到叶骁面前:“大哥,你切牌。” 叶骁眼睛一直瞪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