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板这下兴致好高,给龚平斟满酒,自己也斟满,站起来说道:“老弟,你的技术没有话说,认识你很荣幸,我先干为敬。” 咕嘟! 一杯茅台一口干。 龚平说道:“孙老板,我喝酒可是蚊子的量。” 大潮道:“我喝酒是河马的量,孙老板,等下我跟你喝。” 王小天喝道:“四弟,别毛病,孙老板的这酒,醉死也得喝。” “好!”龚平也是咕嘟一口干掉一杯,然后脸上泛起红潮。 孙老板看得大笑。 “老弟,我可以跟他们一起叫你四弟不?” “行啊!” “好,我叫你四弟,你叫我孙哥,我们做个好兄弟,你要答应,这杯酒,干了。”孙老板一边说话一边斟酒,又是满满的两杯酒倒上了。 一直没有说话坐在偏远角落里的东阳说道:“平哥,你行不行啊,要我代酒不?” “代酒不行,这没有代酒的规矩。”孙老板道。他又是一口,干掉一杯,这样的杯子并不大,可也不小,一口下去,差不多二两。 龚平一笑,他其实能喝,只是不想随时随地的放量喝,他很节制。酒这东西,喝多了,手法都会变迟钝,又得花时间磨回去。 龚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孙老板带头鼓掌,大家都鼓掌。 龚平拿过酒瓶,说道:“小天哥说的,孙哥的酒,醉死也得喝。好,我今天就借花献佛,先敬孙哥一杯。”斟满两杯酒,递给孙老板一杯,他自己一杯。 两人碰杯,一口干。 三杯下去,一瓶酒干掉,还开了第二瓶茅台。 孙老板说道:“四弟,你那技术,能不能均一点皮毛给孙哥?” “没必要,需要苦练的,你吃不了那苦。摸牌,和摸小美,完全两回事。”龚平道。 兄弟们都是大笑。 小美的脸通红,娇羞无限,白了龚平一眼,风情万种。 “我有个局,你要能抽时间陪我一起去,就能帮我赢钱。” “义不容辞!”龚平道。 “好,你这个兄弟耿直,有本事,我交定了。”孙老板又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冲外面大喊:“酒,茅台,再来三瓶。” 龚平一指大潮小刀东阳小立王胜闫旭他们,笑道:“孙哥,这些兄弟,个个都是好酒量,你要是敞开了喝,今天醉死也喝不过这些兄弟的。” “我不跟他们喝,和你喝。小美和他们喝,小美,小美,给哥几个倒上酒。” 小美忙道:“好的,孙哥!”娇滴滴的拿起酒瓶,给每个兄弟斟满酒。 龚平拉住孙老板,酒热心热手热的时候,正好乘热打铁:“孙哥,我知道你钱多得都深恶痛绝了,都令你伤心难过了,但是,我还是要说,有个发大财的机会,你想不想做?” “谁会嫌弃钱多多?”孙老板哈哈大笑,“虽然我的钱已经多得令我难过了,但我愿意更难过。” 龚平王小天孙老板都是大笑。 王小天道:“孙哥,四弟有如此好身手,我们可以开个专业的赌场,自己坐庄又抽水,那钱比只抽水可是翻倍的来啊。” “嗯,这个可以搞。”孙老板笑道。 龚平压低声音凑到孙老板的耳朵边:“孙哥,赌场的钱都是小钱,而且一旦出事,麻烦多多。有个比赌滁能赚钱的行当,而且你赚得越多,政府还越高兴,奖励你,给你名誉地位,你想不想干。” “做什么?”孙老板醉眼一亮,透出精明的光芒。 “做地产。”龚平道。 “地产?我只懂把村里的地皮卖给老外,多提高价钱多敲竹杠,自己来做地产,盖房子修房子,我一窍不通。” “我行!” “你行?地产可不比玩牌,首先是地皮的钱,然后是建筑开工的钱,各种专业人手,工程师,大量的民工,麻烦得要死!以我说,做地产不如约几个大老板打两圈麻将,对了,麻将你也能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吗?” “不能,不过能在关键时刻把牌变掉,还能做到自摸。”龚平道。 “这就成了,我一个月约个几局,我哥俩轻轻松松一个月赚个一、两千万跟玩似的。” “地产能让我们轻轻松松赚个几亿,几十亿上百亿,同时也不耽搁打牌。手头有地产公司,跟那些肥得流油的建筑商打打牌增加感情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孙哥低声说道:“呃,四弟,你说吧,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地皮,其他一切你都不用管了。” “地皮能给你拿,但关键是钱,钱不到位,村民会把我活活打死的。” “钱一分不少。” 孙老板的头向后仰,远距离看了龚平好一会。能在他面前如此说话的人,很少。那些外商台商港商来拿地,都是点头哈腰的说钱紧,地皮钱少一些尽量少一些,或者是先交订金,然后按照合同每个月付款,因为他们还需要把钱用在建造厂房、工厂运作、购买材料和开工人工资的上面。 “你要多少地?”孙老板凑到龚平的耳边说道。 他也知道跟王小天这些大流氓谈地产可能并不契合,所以也是小声的跟龚平咬耳朵。 “有多少要多少。”龚平笑道。 “钱呢?”孙老板可不想上当。也有好多人话说得很大,可最后付钱就出问题。卖地后要是拿钱不快或者根本没有拿到钱,他这村长也当不下去。可是地要是卖得快钱也发得快的话,他就是村民的祖宗。 “钱绝对没有任何问题。”龚平好笃定。 “几亿都没有问题?” “十几亿都一分钱不会少。”龚平有一整套空手套白狼的计划,这就是千术的另一种高级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