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我是狼吗?看见我就跑!”
琪琪格已经进了门,一脸春风得意的喊起来。
哼,哥哥还埋怨她来闹,怎么样,一天就成了。
姓叶的父女两个,也不怎么样嘛。
也不能再往里跑,叶蓁就把扯下来的头布扔给绿翘,扭身对着那个笑容灿烂到要炸裂的人行礼,“见过公主。”
“免礼吧。”,琪琪格昂着下巴傲娇的摆手,笑容灿烂甜腻的像一朵绚烂的玫瑰花,“我们是朋友嘛,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的。对了,相国大人已经请求万岁把你和澈哥哥的婚约取消了,相国大人忙碌,估计还没有回府,我特地来告诉你一声。”
谁用这货来告诉!
她们家的事情,难道她不知道嘛。
这是新人笑,等着看旧人哭吧?
叶蓁偏偏展颜一笑,“多谢公主殿下。外边日头大,请屋里坐。”
琪琪格眯眼,虚伪的女人,竟然还笑的出。
算了,目的已经达到,打一棒子得给个甜枣,她压下心底的嫌弃,很是热络的过去挽起叶蓁胳膊,“好啊,反正还早,跟你聊一聊也好。昨天弄坏了你的画,回去很是过意不去,特地寻了几幅送过来,你看看,满不满意。”
被强势的挽着往前走,叶蓁全身的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这货又要做什么妖?
还送画,明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余光扫到旁边有些惊恐又有些警惕的脸孔,琪琪格更加爽朗的笑起来,“咱们是朋友啊,你自在一点,我又不会吃掉你。”
“…..呵呵,我就是不习惯别人靠我太近。”,朋友,这样的朋友还是算了。
老鼠和猫做朋友,呵呵。
很快进屋,叶蓁终于解脱,分头落座,就见罗塞侍女真的用托盘托了五六轴画送上来。
想想曾经写那么首诗骂这货,她突然警铃大作。
这货不会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强行挂墙上吧?
呵呵,好幼稚。
琪琪格亲自把画绳子解开,“看,这幅如何?”
惟妙惟肖的鱼游浅水,真的一般,跃然纸上。
意外,好的让人意外。
叶蓁就一头雾水的点头,“很好。”
“我特地跟澈哥哥要来的,想着你就会满意。”,琪琪格娇俏的笑着,美丽的脸孔上红霞浮现,“傍晚我让人送信给澈哥哥,一早,他就派人送了来。我要的东西,自然送来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哪会不好。”
原来是过来秀恩爱的。
叶蓁心里呵呵呵,能不能再无聊一点?
秀恩爱死的快,不知道啊。
低头看画不搭茬,心里不舒坦吧?
琪琪格笑的直接合不拢嘴,“今天特地来看看你,恐怕我接下来要忙了。和亲的婚书差不多拟好了,下午不宣读,最迟也就明天。到时候离成亲的日子也就近了,三几天的功夫,光那些嫁妆都有的收拾…..”
叶蓁摸画的手就顿了顿,呵,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等着她退婚的时间,那边的婚书都拟好了。
和亲的婚书,那可是关系到两个国家之间的,只要昭告出来,除非两边打起来要不就是一边人死掉,肯定不会轻易更改。
那就是板上钉钉。
下午,最迟明天,很近了呢。
这么短的时间,想改变什么,很难了吧。
罗塞和天启打起来,肯定不可能。
门神不可能挂掉,罗塞公主?
那么多人护着,肯定也不会。
那,好像也没有什么余地了。
呵呵,难道说,她还是被门神骗了。
哎,人心难测,人心更是易变。
关键时刻,才能看清内心想要的吧?
“喂,你想什么呢!”,琪琪格见那边目光定定的,就伸手过去到面前晃悠,“难道在想我出嫁时候的场面?不用想,到时候直接去看就是了。王府离相国府不算远,十里红妆的,没准还会在你们府门口过呢。”
叶蓁往后仰了仰,缓过神来,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恐怕看不到呢。”
“是哦。”,琪琪格故作叹息,随即宽慰起来,“其实看别人的也没意思,你总会出嫁的嘛,到时候看自己的。相国这么疼你,现在你可是他唯一的女儿了,你出嫁的时候,他肯定让你风风光光的。”
“对了,我到时候肯定能去看你拜堂,你嫁给六皇子,还得喊我一声四嫂呢。以后咱们也是一家人,要常走动哦。”
“你说什么啊?”,叶蓁急的猛抬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甚至是怒火,“我什么时候…..公主你不要造这个谣。”
琪琪格凝眉,一瞬不瞬的看过去,“难道你还不知道?相国大人没有告诉你?这事是宫里透出来的,恐怕知道的也不少人了。万岁看重相国,你和澈哥哥不般配,又找个般配的给你。”
知道的人不少了?
奥,彩云昨天就从尚书那里听说,被人知道当然也不奇怪。
说不定是那皇帝为了拉拢大臣,显示他是个体恤大臣的好皇帝,特地放出来的呢。
叶蓁倒也懒得纠结这个,这是这样.....
可麻烦了。
皇帝那么说,爹爹应该不会答应吧?
万一要是答应了,她可怎么办啊?
就算是有个现代灵魂,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一点也不在乎,可她没有重口到,和哥哥做了那样的事,再去嫁给弟弟。
想想,她都恶心的慌。
还是什么鬼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