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的闷哼是烟灰缸滚落在地的巨大声响。 ̄︶︺a)
没出血,额角迅速的淤青红肿让她看在眼里,可他还是没有动继续吻着她的颈。
嘉禾突然怔住了,她不不懂这个男人究竟想要怎样。
既然纠葛的过去都成了恨,何苦继续纠缠在一起。
越是这样,就越是痛苦。
她讨厌这种感觉。
“够了,顾怀笙已经够了!”
用已经嘶哑的嗓音传达她的绝望和意思。
直到后来,忽然她身子一轻,一只手臂几乎是穿过她的手臂下揽住她,微微用力。
双腿腾空的瞬间,让嘉禾的心更不安了。
“放我下来!”
被这么直接抱着坐在原木质地的柜子上,木头的香和铜炉里燃烧的那盅南海沉交织在一起。
会让人产生假想幻觉。
曾经他们也曾一室相处,床笫间缠绵,沉香里欢好食髓知味。
而此刻,每次靠近都会让心疼一分。
嘉禾后背抵着冰凉的壁砖,双腿腾空垂下来。
因为裙摆被迫提高,露出修长的腿,细白的脚腕。
“非要撕破脸吗?”
她抬腿踢他,见他额角浸透出的鲜血又于心不忍。
裙摆被他撩高的刹那,他的指隔着丝袜竟然罕见的灼烫,“顾怀笙!”
嘉禾一个冷颤,不明白他的用意,裙子里穿着的蕾丝保险裤从她腰际向下扯,让她那一脚真的踢了出去,裸着脚踝踢在男人坚硬的胯骨上。
踢地她的脚趾发红。
可是没有用,她阻止不了她。
直到她感觉到腿测的那股热度,因为隔着丝袜落在她大腿内侧的吻,让她难以启齿的颤栗颤抖。
羞耻的脸白希的颈都染上了绯样的嫣红。
她是正常女人,这样亲吻的生理反应会让她觉得耻辱。
只是这样的吻中沁透她肌肤的一点冷意,让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嘉禾激烈的挣扎起来。
眼眶含着血丝,内心颤栗不停。
他的手指一点点顺着她的腿测摸索,渐渐感觉到异样的温度。
“不要这样,顾怀笙……”
他根本不听她的话,眼眸暗沉染着一种别样的固执,手上更是毫不犹豫得向下扯她的蕾丝保险裤。
嘉禾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
挣扎得厉害,后来被执着的男人扯下来蕾丝短裤后,嘉禾不再挣扎了。
当秘密在刹那间泄露,就不再是秘密。
顾怀笙抬起头,手指还留恋在她瓷白的腿间肌肤上,“既然说了做陌生人,这条链子怎么还会在你身上?”
和玉白肤色紧紧扣在一起的银链,昔日里最难寻的红翡,加上几颗叫不出价的郁兰玛瑙珠子,不变样式的银铃。
依旧贴身而藏。
“不是说扔了?”
他语气温和了很多。
嘉禾注视着他,咬白了唇。
散乱着长发,狼狈间豁然开口,“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它?”
她像是笑了。
满目嘲讽的讽刺。
“原本是将它扔进垃圾桶了的,后来我想留着戴也不错,至少戴着它每次都能提醒我曾经有多荒唐愚蠢,更像根刺一样扎在这里,让我懂你曾经有多冷血无情。这是我的耻辱,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
耻辱?
他放开了她。
看着她找不到尾端的解扣,铁了心开始拼命的撕扯那条银链,等大腿上破了皮出了血也没有扯下来。
真像是恨透了。
终于,顾怀笙按住了她的手,“如果你不想要了,我帮你禾禾。”
禾禾。
他又这么叫她。
她不想听,为什么忍不住觉得内心发酸。
他额头还流着血,是她砸的,她的心已经硬的铁都砸不开,怎么能因为这么一个称呼就动容。
嘉禾看着他俯下身帮她解那条链子,因为她动作大蹭破了皮,腿上红肿的一大片他的动作也随之轻了一些。
血迹渗出来。
他最后低头吻上了那个伤口。
嘉禾怔住了,咬着快要咬出血的唇,克制内心里的那股压抑愤懑。
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条银链的含义。
他们最好的时候,他给了她,并且什么都没说。
后来,嘉禾透过向北的口风才明白:这是顾怀笙生母的遗物。
比婚戒都重要的存在。
嘉禾曾经视它为命。
后来她狠心扔了,再后来她花了大半年的功夫才把它找回来。
而,现在。
这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长成了嘉禾腿上的一道疤,长在她骨血里血肉里,终于要被他亲手拿掉的今天,她怎么能没有眼泪?
她仰着脸,不让自己懦弱掉泪。
只是腿侧温和的男人的唇,缠绵在她的肌肤上的触感,会让她会想到以前的亲近,血翡珠子的冰凉被他的唇染上了热度,烫得她心都开始疼了。
她不停地颤抖着,颤栗着。
古董跟着人久了,就会有生命,血翡更是能养活人的气血,一切都和她的生命息息相关。
终于,锁扣被解开的那刹那,嘉禾的灵魂也像是被抽离了。
整个人心一下子掏空。
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显露那种内心升腾起的钝痛。
因为,不论多痛必须剥离。
她要女儿平安,要她不被顾家知道。
就只能离开这个冷血的魔鬼。
链子掉在羊绒地毯上,将她裙子给她放下来,他的嗓音有些哑,“你可以走了。以后,华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