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禾也想睡的,但是她睡不着。
她坐着,冯修浚站着,这样会让她想起曾经的他。
那时候的她和顾怀笙赌气,有意跑出来,一脸落魄狼狈却偏偏遇上冯修浚,而他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公子。
解救她帮她找地方安顿下来休息,她曾经是那么讨厌他,只因为他是姜与驰的狐朋狗友。
但他还是给她解了围。
那天嘉禾问他,“为什么帮我?”他们认识多年一直像是冤家吵闹不休,她落魄他该放鞭炮才对。
可冯修浚说,“你傻啊,帮你自然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
嘉禾18岁,并非第一次有人给她表白,但是能表白的这么趾高气昂的冯修浚是第一个。
安然说:“一个不正经的男人跟你说我喜欢你,就是我要泡你的意思。”
所以,在冯公子第一次表白后,嘉禾显然将他归结到不正经的男人堆里,说了句,“喜欢我,你有病吧!”
她记得当年冯公子脸色差到极致,差点手撕了她。
然后,又是一年,她再一次被他解围已经不知道欠了他多少次,虽然他再不说喜欢她,但是嘉禾内心的亏欠感会越来越深。
她不知道他将她半哄半威胁的送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可是为了顾怀笙暂时不找到她,她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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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见他终于起身离开,她去送他,凌晨1点多的古堡里到处都静悄悄的。
“晚安。”
她撑起一个算得上甜美的笑。
冯修浚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将她一把搂进怀里,“你是不是觉得每天在我面前演戏很有意思,难过就表现出来,我不用你这么勉强的应付我。”
她发现了?
嘉禾神色淡漠,想要挣开他又挣扎不开索性就这么被他抱着。
冯修浚不喜欢她‘演戏’的轻松,更不喜欢的是她伪装下的冷淡和麻木。
即便知道曾经多年青梅已经是个梦,他还是再次对她说了,“嘉禾,只要你选择了我,你可以有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而不该是现在这样——我有哪一点比不过他,到底有哪一点比不过他。”
嘉禾不应声,眼睫漆黑地投下一片阴影。
冯修浚握着她的肩膀,一把将门甩上后把她压在门板上想要吻她,奈何她挣扎地太厉害直接躲开了他的吻。
一次次地被躲开,冯修浚像是产生了某种压抑多年的执念,一把搂住她的腰抱起她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不睁眼看看——这么喜欢对我用冷暴力吗?”
她越是漠然的不说话,他就越是想要刺激她。
直到后来看到她领口下斑驳的吻痕,顾怀笙留下的,无一不是在刺激凌迟着他。
让他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嘉禾就开始抖了起来,她按住他的手说,一鼓作气,“你想和我绝交么?还是让我一辈子选择恨你,把你当仇人?”
她的眼睛那么红,几乎是在瞪着他,满眼的决绝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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