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倒是会指派人。”呼延庆说了一句,虽算不上生气,但语气中也有了些责备。
“难得她喜欢,绣个荷包也不累。”墨冉安慰了句,“夫君这么晚回来,可有用过晚饭?”
“在军中用过了。”呼延庆答了一句,听了墨冉安慰的话,最后的那丝责备也没有了。
“那我去叫人备水。”墨冉笑了笑,起身就要出去。
“不忙,我有件事要和公主说。”
墨冉转过身来看着呼延庆,见他面色,便坐了回去,“夫君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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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了一天,呼延暖心像是出了笼的鸟儿,怎么也呆不住了。于是,故计重施支开了青莲,想要像昨天那样偷溜出去,只是到了后门,才发现后门多了个守门的小厮。
想要出去就不容易了,但是是人总会有疏忽的时候,呼延暖心不信她出不去。等了会儿,发现两个小厮寸步不离的守着,连说话都不曾,跟别提离开了。
想了想,呼延暖心寻了块儿石头,拿在手里掂了掂,才向另一边仍过去,石头砸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响声惊动了两个小厮,两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个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另一个继续守着,见此,呼延暖心又将手中另一个石头砸了过去,砸到了那小厮的身上,小厮疼的嗞哇一声,在原地转了一圈,发现没人就要去别的地方找人,但他刚迈出一步又捂着被砸中的地方退了回去。呼延暖心见了,又是失望又是气愤。
其实,按照常理,那小厮肯定是要去寻人的,无缘无故被砸了,都想要将人揪出来,但是,这两个小厮受了呼延庆的死命令,若是呼延暖心从后门出去了,那他要受到的惩罚就不是刚刚被砸的一下能比的。
这个时候,之前走开的小厮又回来了,他对另一小厮摇摇头。两人会意,又如之前一般站回原位。
“你说二小姐今天还会出去吗?”之前走开的那个稍胖的小厮问了一句。
“千万别,若是咱让二小姐溜出去了,大少爷不会轻饶我们的。”另一小厮开口,脸上表情还带了点惧意。
听了这小厮的话,那个稍胖的小厮眯眼四处看了看,才低声说道:“听说大少爷将昨日当值的的那位打了板子,听说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以前二小姐也没少溜出去,可也不见大少爷惩罚的这么重。”
瘦点的小厮一听,点了点头,“我也听说了……所以咱还是小心守着,只盼二小姐今日不要出府的好。”
后面的话,呼延暖心没再听了,悄悄的退了回去,心中有些难过,前世,所有的错,都是她自己去承担结果,昨日被呼延庆堵住,他以为他不曾责备她,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可她却没想到,有别人替她承担了过错。明明是她偷溜出府的,别人却要被打板子,在前世的商场中浸淫几年,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善良的人,但她却不愿意别人因她而遭罪。
片刻后,呼延暖心就回到了她自己的院子,青莲正要急急的出去,见她回来,硬是止了步。
“二小姐你回来了。”
“你这是要去哪?”呼延暖心问。
青莲刚要回答,却见呼延暖心面色不好,忙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呼延暖心摇了摇头,越过青莲向院子里走去,却又忽然停住,“青莲,昨日我出府,你可因此受罚?”
青莲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在她大哥呼延庆的眼中也是责任最大的人,呼延暖心真的担心她也受罚,有一个就已经够了。
青莲有些奇怪,却还是回答了一句:“没有。”
呼延暖心放了心,点点头就向屋子里走去。然后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天,青莲觉得她不对劲,奈何没办法,只有去找了呼延夫人。呼延夫人去了,呼延暖心陪着说了会儿话,她虽然如常的笑着,但总有些勉强和牵强。呼延夫人见了,旁敲侧击的问了,却没有问出来,也只得作罢。最后也只能吩咐青莲好生照顾着。
呼延暖心这种状态持续了整整一天,傍晚的时候,让青莲找了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打听了昨日当值的小厮的住处,让青莲送了去。之后,呼延暖心终于满血复活。
第二日,呼延暖心吵吵着要踢键子,硬是拉着青莲和另外的几个丫头一起,青莲见呼延暖心终于好了起来,不再如昨日一般,心中也高兴,带着几个丫头在院子里陪呼延暖心一起玩。一时间院子里也热闹了起来。
踢得累了,几人坐到一起休息,呼延暖心累得满头大汗,青莲见了忙给她擦了擦,嘴里还抱怨了句:“小姐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总是这么玩,你若累坏了,让奴婢怎么办?”
呼延暖心一听,笑骂道:“你这丫头,开始数落起你小姐我来了!你难道不知道身体不好就要多运动吗?”
“小姐就是强词夺理。”一边擦汗青莲一边回了一句,转过头去又对着那边的丫头们说了句,“你们谁去给小姐端杯茶来。”
说完,那边一个丫头应了句就走了。
青莲擦完了汗,收了手帕,又帮呼延暖心整了整有些乱了的衣服,那个丫头已经端了茶来,呼延暖心伸手就要接过来,却被青莲拿走了,“小姐等会儿再喝。”
呼延暖心不置可否,任由青莲将茶拿了去,她抬头看了眼那端茶的丫头,笑问道:“你叫春儿?”
不是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