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妮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陈嘉乐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当年的事他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可能吗?心爱的人消失了,他不去找?为什么?那么大的房产一夜之间到手,他不心动?呵呵,可笑,他什么都知道,只是跟我一样,被贪婪蒙蔽了眼睛,他不去知道,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这个坏人必须要我来做,现在,却装作好人,要反省,要忏悔,真是他妈的虚伪...”
听陈燕妮这么一说,我感觉到了陈燕妮对陈嘉乐的怨恨已经到了无可化解的地步,陈嘉乐对于当年的事情不知情?我是不相信的,或许就是陈燕妮说的这样,他不想知情,用不知道来麻醉自己,所以,陈嘉乐现在才会这么痛苦。
我看着陈燕妮,不想她这么快就暴躁起来,想要玩玩我说:“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你穿这么性感的衣服,多少都会有保留,但是今天,完全是一副性感的装扮,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
陈燕妮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我为陈嘉乐守活寡二十年,我是一个女明星,每次出门只能把自己包裹成粽子,掩盖我这块美玉,现在我终于可以释放我自己了,为什么我还要隐忍,我当然要过我自己的生活,有问题吗?还是你觉得我已经老到那种穿这种衣服让人恶心的地步了?”
陈燕妮的话咄咄逼人,我摇了摇头,她很美丽,风韵犹存,跟二十岁的女人没什么区别,而且比二十岁的女人更有吸引力,我直接问说:“你是想跟我吗?我也很危险,你觉得你能驾驭我们?”
陈燕妮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别说你,我可以相信,全世界的男人我都可以驾驭,只是你敢吗?”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没有我石磊不敢做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开始吧,我可以告诉你,我的第一次就是在办公室里,今天晚上我很寂寞,我要你来帮我...想要那块石头,就把我伺候舒服了,懂吗?”
我说完就冷酷的看着陈燕妮,这个老女人,不是要玩这种危险的游戏吗?那就来好了,我直接撕破你的脸皮,看你还怎么演下去。
陈燕妮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石...磊...你...”
陈燕妮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或许她不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受人摆布,我可是从底层爬上来的蟑螂,无耻卑鄙,她绝对想不到,我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肮脏的交易,一般人绝不会坦然说出口,只是,我不是一般人。
我再一次直挑陈燕妮尴尬的一面说:“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很寂寞,总是表现出一副浪荡怨妇的样子恨不得让全世界的男人来上你,但是我现在要满足你了,你却躲躲闪闪,还表现的一副贞洁妇女的样子,什么意思?在演戏吗?还是觉得我这个毛头小子好骗呢?”陈燕妮镇定的说:“我只是不想那么快而已,美食需要慢慢的品尝,猴急,只会坏了气氛,这样吧,我先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石磊都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陈燕妮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马白溪还我密谋的事情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知道呢?这个作为交换,应该不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