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祥跟对方沟通了一下,果然,这两个士兵就是来迎接我们的人,我们很高兴的跟对方握手,相互介绍了一下,这两个士兵就出门,我们上了车,他们也开着卡车,他们在前面带路,我们就在后面跟着,
我坐在街道上,看着街市,还有一些超市,佤邦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这里的街市上的建筑,基本上都用汉子写的名字,而且一路上,我听到不少人都说汉语,原来佤邦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个样子,到处都是军火,到处都是黑社会,这里俨然是一个内陆的小镇一样,如果你事先不知道这里是佤邦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这跟内陆有什么区别,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我以为会开到山区里面,但是没想到居然开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像是酒店一样的地方,这让我很惊讶,我真的没想到,在佤邦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中国式建筑的娱乐场所,我以为我们会到深山老林里去见到“魏”,但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
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惊讶而已,
刘恒义下了车,黄帅给我开门,我还没有询问,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很健硕,留着一瞥胡子,只是精神上看上去有些不振,像是熬夜过多似的,
他走到我面前,身后还跟着好几个穿着军装的人,手里都拿着武器,这里好像不禁枪,每个人都带着家伙,
他看着我,说:“是罗大哥介绍的人,”
我点了点头,伸手出去跟他握手,他很客气,跟我握手之后,就说:“跟照片上看的不一样,显得消瘦不少,也有些颓废,跟标王的气质不符合啊,”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他是事先了解过我了,我说:“身体抱恙,我们还是进去谈吧,”
他有些抱歉,请我进去,走进大厅之后,我看到门口站着几个美女,背后的墙上写着魏氏博彩,我们一行人走进大厅里面,一眼望去,上千平米的大厅里,到处都是老虎机,游戏机,每台机器前,都站着好多人,而且,大多数说话的人都是内地人,这让我很奇怪,
我说:“你的生意做的很大啊,”
他苦笑了一下,说:“跟以前没法比,跟你也没法比,只是小本生意,大哥不做了,我们也不能做,政府也打击的厉害,所以,我们也只能做一些博彩业来填补盈利而已,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石先生可别笑话我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跟石先生一起合作,赌一赌石头,”
我点了点头,说:“可以的话,当然乐意合作,我在当地组建了一个玉石协会,现在正是发展的阶段,魏先生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加入进来,只是我怕你这种习惯自由的人,无法适应协会章程的管束,”
我跟魏说这些话,也只是客气,客气而已,他似乎也听的出来,所以就一笑了之,我们上了楼,在二楼的时候,我听到不少川人跟东北的声音,我就特别奇怪,好像来这里赌钱的都是内地人,
魏似乎也看到了我的疑问,就说:“石先生,你不必惊讶,内地商人到佤邦邦康淘金已有时日,从街头小卖部到矿山无处不在,用鱼龙混杂形容亦不为过,在佤邦开始“去毒化”后,大批替代种植项目进驻,有不少却两头忽悠,骗取财政补贴,邦康俨然成了形形色色赌徒与冒险者的乐园,这里有钱就有一切,你可以在餐馆里吃到蟒蛇与熊掌,喝到虎骨酒,也可以建立自己的私人卫队与庄园,要是石先生有兴趣,你出钱,我出力,说不定我们可以一同佤邦也说不定,”
他说话的样子很自信,但是我却打住了,我说:“这次来找魏先生其实是为了找一个人,至于生意的事,下次有时间的话,我们在谈,”
魏先生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们继续走,这里很大,但是没有电梯,而魏先生走的很慢,好像是有意让我看看他这里的情况,我看着走廊窗户外面,我现在才知道,这里叫帮康,算是佤邦最大的金融城市吧,但是只能跟内陆的一些小镇相比,
魏先生看着我注视外面,就感慨的说:“邦康街头红尘滚滚,有人声色犬马,有人黯然销魂,在这座丛林之城里,领袖的地位却从未动摇,尽管深受囊虫病困扰,健康状况大不如前,总司令鲍总司令的声望依然如日中天,佤邦继承了缅共的传统,建立了与邻国高度接近的党政军领导体系,某种程度上却保留了早年的军头制度,地方军头们可以自行募兵,拥有相当大的经济军事自主权,但必须对王绝对忠诚,”
他口中说的鲍总司令我也听说过,很传奇的一个人物,但是他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我看着他,我说:“大浪淘沙,有能者上任,你觉得你可以不必绝对忠诚是吗,”
他笑了笑,说:“愚忠是错误的,他的一些做法令人担忧,我想改变我世代居住的地方,你知道我现在的通缉赏金是多少吗,”
我摇了摇头,倒是不知道他还被通缉了,他说:“以前跟罗大哥一起干毒的生意,主要是往美国送,老美花两百万美金要我的脑袋,可以说,有大把的人想要我的命,但是我不怕,我依然活跃在社会上,我把我赚的钱全部都投入教育,修建公路,创建民用设施,但是,这在某些人的眼里就成了大逆不道,说我要篡权,说这些事轮不到我做,”
我说:“善事不分地位,贫富,有心就可做,”
他继续走,说:“是啊,石先生果然是个大人物,但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