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烤听着船上的动静,他的耳朵很好,只听到船上有女子的喘息和惊呼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浑身的不自在。
这男人就是贱,以前玩惯了江后的窑姐,也不觉的那些皮肉粗糙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可加入这黄葵看到女水香之后,什么女人他都看不上眼了。那细的和筷子似的脚踝,两手可以合握的细腰,那个白嫩,根本不像江上过生活的。最要命的是这个水香讲话细声细语的,虽然有些泼辣的样子,但像极了岸上的娘们。
刘三烤脑子里晃着水香的胸口,想着水香每次梳理头发胸部的牵拉,只觉得快要窒息了。他摸着腰间的短叉子,好多瞬间,他想要上到船上去,把那个****给办了。
但他始终是不敢的,手中的叉子紧紧捏了几次之后,他还是放松了下来,指甲掐进自己的肉里,都掐出了血来。她知道得罪水香会是什么后果。
已经几天了,他听着船上的动静,心中的嫉妒让他的牙齿打颤,水香替黄葵打探消息,总有各色的男人上船,每次他都能听到那让他如蚂蚁磨骨的喘息声,他能想到两条白玉一样的腿盘在那个男人的腰上,那犹如荷包一样娇小圆润的屁股,据说水香的腿能翻到男人的脖子上交叉。但这种好事是绝轮不到他的。
想着他继续灌了自己几口酒,其他人正在聊江上即将发生的事情,日本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过来,现在江上军货来来往往,暗中很多人出高价让他们劫船,这是掉脑袋的买卖,这些军货船上都有武装押运,普通人不敢轻举妄动,但据说,得手一次一本万利。
他听的厌烦,斜眼就瞟了一眼铺子后面蹲着的几个姑娘,手脚都被绑着,嘴巴被缝了起来。这是边上这艘客舫真正的主人,水香带人截了船之后,放这几个姑娘的爹上岸去筹钱赎人。
他走过去,那几个姑娘缩进角落里,不停的发抖,刘三烤撩开一个姑娘的遮着脸的头发,这江苏姑娘长的水灵,但太素了,看着像个尼姑一样,身子板也比丰满的水香寒颤不少。但好在也白。
他把手伸到姑娘的衣服里,直伸到那女孩子的胸口,就开始把玩,直觉得女孩身上所有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开始不停的挣扎扭动。因为想叫,缝住的嘴巴伤口裂开,开始流血。
这一摸刘三烤的血就两边都顶上了,他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意外的发现这女孩看着瘦,皮肤却很滑,摸上去真是舒坦。那种yù_wàng要爆发的窒息感,一下从胸口往下身压去。他的眼睛有点花了。不
他看了看身后的人,有一个人已经发现了他的举动,冷冷看着他。“三烤,肉票动不得的,你知道行规的。花钱消灾,什么样绑的,什么样送回去。”
刘三烤一下极度的焦躁,就对说话的人说道:“你他妈憋了那么久,摸摸会少片肉啊?”
那人轻蔑的看了刘三烤一眼,不再说话,刘三烤一把把那姑娘抱了起来,就用手扯掉姑娘的裤子,一下整个屁股和白腿就露了出来。姑娘死命的挣扎,眼泪直流。
刘三烤咽了口唾沫,完全看不到其他地方,只看到白花花的肉,这时候铺子里的其他人都看向了他,刘三烤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踝处,遮住自己的手,看似在猥亵,其实偷偷把姑娘腿上的绳子解开了。
之前说话那人似乎是个小头目,立即喝止他:“屎脑壳,你他妈疯了!”,刘三烤冷笑,咧嘴把女孩放到地上,把手放开,那女孩子一下就跑了。
一下所有人都惊了,就看那个女孩跑往江边,似乎想跳入江里。
刘三烤冷笑起来:“肉票飞喽,不留活口,你知道规矩的,你管不了我莫。”说着就追了上去,跑了十几步就追上了,一下在江堤边把姑娘按倒在堤上,头按住堤外,就去解自己的裤裆。
刘三烤太知道黄葵的规矩了,肉票一跑就是撕票,绝不能留活口,这女孩子只要一跑就必死无疑了,但弄死之前是不是让他快活一下,可就没有人管的了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见其他人都围了过来,立即就下了死力气,想把女孩的头直接在江堤上拗断。他的眼睛血红,巨大的yù_wàng让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什么都顾不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贴着堤边的水上,陈皮的头探了出来,刘三烤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就看陈皮一下翻身上来,将他从女孩身上撞了下去,用同样的姿势骑到了刘三烤的身上,反手菠萝刀在极快的速度在刘三烤的咽喉上狂捅了十几下。
刘三烤的喉咙被捅烂,鼻孔和嘴巴里喷出大量的鲜血。
陈皮翻起身,就看到陈皮的眼睛也是血红的,和刘三烤一模一样。他对着天上大骂:“老子只收了一百文,你搞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