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后,我说染染你不用去学校了,你在那里听课,跟个老师似的,所有的同学都以为你是新来的小老师。
染染眼睛红红的,说你以为我是真去上课啊,我是去监督你和小雨。
我说我和小雨好好的,有什么可监督的?
染染哼一声,说小雨那妮儿,整天想勾引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说我和她从小到大的,也没见她勾引过我,你胡思乱想什么?
再说了,她勾引我又关你事?
染染又是哭。
我连早餐都不吃就去了学校。
染染终于没有跟来,而是在房间里哭。
我的妈呀,我也没怎么样她呢,就哭成那样。
女人就是烦。
我走到村口那棵大榕树下,却没有看到小雨,平时这个时间她肯定已经在这里等我了。
我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人,只好自己去了学校。
一直到上课了,也没看到小雨来。
我问她平时最好的同学方小艳,她说也没见小雨请假,刚才老师还问她呢。
过了一节课,还是不见小雨来,班主任林老师来问我,我说我也不知道。昨晚还见面。
我想到她昨晚说家里来了许多人,还要帮助妈妈招待,难道睡过头了?
下午是老师开会时间,明天就是周末了,因此到了中午放学后,我们几乎都回家了,就只有几个成绩好的在教室里看书。
我回到村口,在大榕树下又等了等,还是没有看到小雨,看来不太妙。
我便向她家里走去。
走了大概十几分钟,就看到一幢老旧的四合院,这是小雨爷爷当年是地主的时候起的,一直传下来。
我上去敲门,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开门,我大声叫小雨,喊了十几分钟也没人应。
我想可能小雨和她妈妈出去了吧,这才回到家里。
一推开门,就看到染染兴奋地跑过来,手里拿着扫把和抹布,脸上全是汗水,还抹了一层黑灰。
我扫了一眼整个屋子,干干净净,整整洁洁,凳子擦干净了,桌子也干净了,地上也干净了,厨房里的东西,锅碗瓢盆,全洗干净了。
整个家感觉像是焕发出了新的生命一样。
染染大笑,说累死了,三狼,你今天怎么放学那么快?我还有你爸的房间没得扫呢,不过他锁了门才出去,只能等他回来再扫了。
我说这都是你一个人干的?
染染说这有什么?在武汉,也是她自己做的。
然后说粥已经煮好了,不过没有菜,改天我去前面猪栏旁边开一块地来种菜,用猪屎猪尿来淋的菜特别的鲜嫩。
我说没想到啊,染染还是一个家庭主妇的能手呢,不错不错,像我的小媳妇。
染染脸一红,转身跑了。
我哈哈大笑,进厨房装了粥,捞些盐巴,连喝三大碗。
这时,听到门外有人叫我,说三狼在家吗。
我出去一看,竟然是刘宇。
我说刘宇你怎么来了?
刘宇看了看,说哟,三狼,准备过八月十五,也不用打扫得这么干净吧?
这时染染跑出来,兴奋地大叫,说刘宇哥哥,你来了。
刘宇瞪大眼睛看我,说这么快就下手了?
我说你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刘宇长叹一声,说当然有事,然后说要带我去看看上次他说的那个僵尸坟场。
我说走吧,下午没课,正好了。
刘宇说最好是晚上再去,去到那里正好是零点左右,这样的话,就可能看到那些僵尸出来。
我说这样的话,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
刘宇说是早了点,不过那地方特别远,要走几个小时呢,得准备些东西吃喝,说他现在回去准备,今晚六点钟,他会准时来找我的。
我说行,我困得要死,正好睡一觉先。刘宇和染染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我说染染我困了,先睡了。染染说你睡你的,我还有事没做完。
等我睡了一觉起来,看到染染正洗衣服,我说你不累啊?
染染说以后这就是我家了,我习惯干净,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就不舒服,一定要弄完了才能呆得下去。
我说我爸没回来?
染染说回了,吃了粥,又出去了。
我说哦,然后就在床上逗那小斧子,我发现它真的非常懂人性,虽然没有五官,但从那小斧头上表现出来的就是有五官的感觉,你会发现它有时是有神态的,那小小的脸上,真是精彩极了。
很快就听到刘宇叫我。
我们一起出发。
染染一定要跟来,我只好让她一起走了。
我们出了村子,往东走了十几分钟后,再转向西,又走了半个小时,再转向北,一直就走了四个多小时,加上路上休息,等我们看到一座大山出现在眼前时,已经接近了凌晨时分了。
刘宇换上电筒的电池,小声说,这座山叫尸山,因为旧社会时,这人死了,没钱埋,就把尸体往这山里一扔,后来就叫它尸山了。
我们继续前行,转过一个山坳,刘宇把电筒一关,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染染紧紧地捉着我的手,说干嘛关了电筒。
刘宇说之前他看到在前面有人搭棚子,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们悄悄过去,看看有没有人在?
于是,我们放轻脚步,慢慢走过那个山坳,便看到眼前一片开阔,前面五十米左右,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