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朝阳上下,拧眉道:“为何?你与我身份同尊贵,都是由嫡后所生,你我结合为夫妻,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你为何不愿?”
尉迟歌鄙夷的撇开眼,傲娇的一抬下巴道:“漓北百姓熟知尉迟歌爱慕当朝宰相萧玉,曾为嫁给萧相,身穿凤冠霞帔到红楼。这样名声丢尽了的女子,你敢娶?不怕被楚南的子民笑话。”
风朝样看向萧玉,见他只是扯了扯嘴角,并没有反驳,了然于心撄。
他道:“我楚南之人,最喜欢敢爱敢恨的女子,谁没有一点过去。公主不必介怀,我并不会在意你的过去。”
萧玉听他那么一说,嘴角微抽。这么开放的国度,她怎么没穿到楚南?
尉迟歌一愣,她狠瞪了一眼风朝阳,愠怒道:“我尉迟歌不会嫁其貌不扬之人,你们楚南男子长得真是奇特,留着那么长又密的胡子,着实让我不喜。朝阳殿下,我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若是还想娶我为妃,我只能很抱歉的告诉你,我已不是清白之身。”
萧玉见风朝阳看向她,慌忙摇手,急急地说道:“不是我,别那么看着我。”
“朝阳皇子,我想已经说的那么直白了,你应该不会强人所难。我心有所属,嫁给你只会两看相厌。还请殿下能成全。”尉迟歌凝视着风朝阳,直接了当的说道。
“所以,为了这事萧相和公主才会邀我前来?”风朝阳笑了笑,好脾气的反问道偿。
“不,不……朝阳殿下,我是真心邀请你看节目的。你看,节目已经开始了!”萧玉慌忙辩解道,被尉迟歌这么一闹,显得她好有目的性。
风朝阳起身走到窗口,靠着阁楼窗口,望着楼下。此时舞台上四个人,穿着蓝色长袍与穿着青色长袍的人相互施礼,两人以天地为证,结拜为义兄。
风朝阳越看越有有趣,这不是唱戏,唱戏的人会唱曲子,而它不然。
场景一换,好似在书院读书,穿蓝色长袍的男子头头是道,穿青衣长袍的女子仰望着他。
他不禁好奇的反问:“这讲的是什么?”
“哦,大概就是女子女扮男装混进学院读书,爱恋上同窗男子吧!”萧玉看了一眼,故作不知的猜测道。
“有意思,有意思。这帷幕一拉又换了一个场景。不知道是哪个人才,想出这样的节目。既没有戏文的枯燥,又没有歌舞的乏味。”风朝阳甚至喜欢这个节目,不由得夸赞起来。
“这是舞台剧。用华丽的服饰以及精湛的演技来让人折服。殿下没觉得这演戏的人,很有感情?这叫代入感。能让人仿佛置身其中,随着剧情发展或喜或悲。”萧玉浅笑回答道。
“这节目甚好,可否让这楼里的老板到这来,我好讨教讨教。”风朝阳欣喜的说道,若是能受教,回了楚南他也可以效仿。
“可是可以,只不过这……殿下跟公主的事还没有处理。”萧玉为难的蹙眉,无奈的说。
风朝阳看向桌案前沉着脸的尉迟歌,不禁一笑道:“哈哈哈,公主既然另有良配,本殿下成全就是了。即使嫁给本殿下,本殿姬妾成群,公主殿下恐怕也受不了而寻死。”
尉迟歌一愣,心想:我呸,本公主会没骨气的寻死?她只会弄死他的姬妾。
萧玉提着心总算是放下了,她勾唇轻笑道:“朝阳殿下是性情中人,这胸襟让在下十分佩服。”
尉迟歌也算是得尝所愿,她优雅的起身,不似来时的莽撞,她微微向风朝阳施礼,淡淡道:“谢朝阳殿下成全。”
待尉迟歌走后,风朝阳不可思议的说道:“莫非漓北的女子都是那么善变?这公主前后态度判若两人,真是怪哉!”
萧玉一脸黑线,何止女人善变,漓北的男人也善变,一出一出的,心思难以揣摩。
萧玉到了门口冲着丫头招手,命人将阿魉姑娘请来。
很快阿魉进了厢房,她微微向风朝阳与萧玉行礼,看向萧玉道:“不知爷命人差遣奴家过来做什么?是节目不够好,还是粗使丫头不够尽心,怠慢了两位爷。”
那盈盈一屈膝,微微施礼的羸弱模样,瞬间吸引了风朝阳的眼球。
萧玉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小细节,迈步向前跨了一步,冲着阿魉使眼色,淡淡道:“我身后这位爷,很喜欢你们安排的节目,可否详细的跟我们说说?”
阿魉拾着绣帕轻笑一声,淡淡道:“爷说笑了,这可是商机,哪能轻易让人得知,若是人人效仿,这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一颦一笑,尽显风qing万种,迷得风朝阳失了神。
萧玉侧身看向风朝阳,见他傻愣愣的样子,不由拧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朝阳兄?朝阳兄,你没事吧?”
“没,没事!”风朝阳回过神来,慌忙说道,
阿魉不禁掩帕低笑,这大胡子殿下还真有趣,傻愣愣的,真的能治好国吗?
“不知姑娘能否将这商机卖给我?我可以出个这个价……”风朝眼伸出一只手示意道。
“五千两?”萧玉心下激动,一个商机能卖五千两,这钱也太好赚了。
阿魉摇了摇头,轻笑道:“五千两,买走我的商机实在不划算,这位爷别逗了。”
“为何不划算?”风朝阳不解的询问道,在他看来五千两买这个商机算是多的了。
阿魉撇头对自家的丫头嘀咕了几句,丫头很快拿来了算盘,啊魉拿着算盘动着手指说道:“这节目一般人可看不起,座位分三六九等,舞台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