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梓柔捂着脸看向了越泠然,刚想起身怒骂的时候,樱兰又是一个巴掌。
而越泠然,倒是不急不缓的坐了下来,品了一口桌上的茶,看了看愤怒的越梓柔,突然笑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打你?”
“长姐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不用妹妹我说,您是恼羞成怒了,所以想要打妹妹吗?”越梓柔捂着脸道。
即便是拿手挡着,也能看到,樱兰确实下手极重,越梓柔的脸上瞬间一片血红,而越泠然却突然放下了茶杯,看着越梓柔突然出声问道:“你其实倒是可以说说,你是如何知道我出府回了越家,又是如何得到越家那边的消息的?”
越梓柔攥紧拳头,发指眦裂的龇牙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越泠然嗤笑了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越泠然,突然冷笑道:“爹爹已经吩咐越府上下,凡是知道我的消息的,一律不许走漏风声,若是谁敢走漏了风声,一律乱棍打死。”
越梓柔一脸的倔强,轻蔑的看了越泠然一眼,似乎并不害怕,也根本没有服软的迹象。
越泠然轻轻摆弄了会手上的白玉指环,随即又将它拿了下来,递到了樱兰的手里,她看向越梓柔,轻哼道:“我回越府自然是有爹爹的授意,既然这话无缘无故的传回了息王府,又从你的嘴里传了出去,那么自然,是有人跟你通风报信了,你今日·若是肯告诉我,我或许还可以饶恕你的罪过。”
越泠然说的轻描淡写,所以越梓柔并未害怕,只是冷笑道:“长姐,您还是那么傻,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况且,我身在息王府,哪里就能知道外界的事情,长姐多心。”
越泠然不慌不忙的笑道:“也就是说,你不肯说了?”
越梓柔轻哼了一声,随即愤恨的看向越泠然,咬牙道:“长姐,您是嫡女,又是庶妃,自然什么都高于我之上,您要打要骂自然是您的事情,可是嘴长在我的身上,我要说什么,你自然拦不住,不服,你就杀了我好了。”
越泠然闻言突然笑了,她看向樱兰,大笑道:“樱兰,你听妹妹的意思,是不是想说,我不敢杀她?”
樱兰愣了片刻儿,愣神的点了点头,小姐虽然跋扈,但是也是懂得分寸的,不会真的杀了二小姐吧?
越泠然却站起身,冷冷的看向了越梓柔,淡笑道:“爹爹说了,府内任何人都不许将我回府的事情的泄露出去,既然你不肯承认是某个下人说的,樱兰,去禀告爹爹,就说是颜姨娘走漏了风声,导致妹妹在府里肆意张扬此事,看爹爹会如何处理。”
越梓柔一听,便慌了神,但只是片刻儿,她却扬起头道:“我娘伺候爹爹那么多年,自然比夫人要得宠,爹爹怎么会听你一面之言,你别以为,你拿几句话吓唬我,就能掩饰你和二殿下那点勾当了。”
越梓柔的声音并不低,樱兰闻言更是吓得急忙看向了越泠然,出了什么事情,她也不清楚,小姐怎么就和二殿下牵扯到一块去了。
越泠然听到越梓柔这话,脸色黑的可怕,她随手拿起茶杯,照着越梓柔的脸便劈了过去。
不过,却没有击中她的要害,只是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越梓柔看到血的那一刻,便吓得不行,也忘了尊卑,而是大吼道:“越泠然,你居然敢如此对我?”
越泠然冷哼一声,扬声道:“就是因为你娘和你,在府里横行霸道,才养成你这样的性子,区区一个庶女,竟要跑到我头上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越梓柔戟指怒目,身子哆嗦的不行,她指着越泠然道:“我会告诉爹爹的,我会告诉王爷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越泠然看向了樱兰,道:“我吩咐你的事情都忘了?去告诉冯安一声,给越家送信,把我的话带到,务必要亲自带给爹爹。”
越梓柔一脸愤怒的看向越泠然,阴狠道:“爹那么爱娘,他不会惩罚娘的。”
越泠然好笑的看着她,反问道:“哦?是吗?”随即越泠然又看向了越梓柔,道:“你且告诉爹爹,越梓柔和颜姨娘私通息王府的下人,意欲污蔑我与二殿下有染,其心可诛,若是不除,必成大患。”
樱兰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急忙应了,跑了出去。
眼下屋里只剩越梓柔和越泠然,越梓柔似乎意识到了在自己的口不择言下,似乎触碰了越府的底线,她急忙抓住越泠然的裙角,求饶道:“长姐,其实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只是听说你回到越府之后一夜未归,只是猜测而已,长姐,我不是有意说出口而已。”
越泠然似笑非笑的看着越梓柔,质问道:“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真实的情况了?”
越梓柔急忙点了点头,道:“娘只是说,她听说爹爹派你去跟二殿下交涉,并无其他啊,长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越泠然扬起了越梓柔好看的小脸,如今却被泪水所代替,又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惜啊,息王府容不下她了。
“梓柔啊,你该回越府好好思过了,至于爹爹要如何处置你,是爹爹的事情,至于息王府,以后你都不能回来了。”越泠然淡淡的开口道。
越梓柔闻言一惊,她指向越泠然,怒吼道:“你想趁着王爷不在府中,偷偷休了我?你只是一个庶妃,你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有没有这么大的权力,不是你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当时容忍你来息王府,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