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云,是爷爷!”
两人纠结了这么久,终于相认,本以为久久不见的亲人重新见面,顶多少了过往的热情,剩下的就是寒暄一阵罢了。
但从柴云和柴夫子两人的行动上看,他们之间的亲情,可并非世俗之见般浅短。
柴云夺门而出,武凌明眼看到了她光出的雪白细嫩的脚丫子,她激动的鞋子都忘记穿就飞奔而出。
“爷爷,他们…...明明说你是被镇魂街的人飞暗杀了,你怎么会……?”
柴云的声音因为跑步上的震动而断断续续,但武凌依旧听到了镇魂街暗杀了柴夫子的话语,这么看来,癸帮这帮人,真的是无比的心狠手辣以及诡计多端呐!
之前武凌便很纠结,虽然没有提及,毕竟所有的一切疑问都会在时候揭开。
癸帮的人几次三番不断的骚扰镇魂街,几多年来,竟然没有生出其它的怨恨的情绪,所有的一切,估计都是在柴云身上。
曾经做出季夏炒米粉的大叔便告诉过柴夫子,当然武凌也记不得这样猜测对不对,镇魂街的人无法走出镇魂街大街的门,否者他们实力尽失,这也是当初大叔他们眼睁睁的望着规避的人将柴云带走而咬牙切齿。
即使有人心潮澎湃按捺不住想要冲出去,但那的的确确是个送死的行为,镇魂街的人十分清醒,癸帮想要做的便是这样的计谋,一旦镇魂街的人走出大街门,杀戮将会发生的比任何地方都严重。
柴夫子当时还是一名普通到扔在大街都没有认出来的人,看到镇魂街里头的所有强者全都无动于衷,在柴夫子眼里,他们用着看着天空的云朵一样的漠视的眼神,当然这是被绝望击毙内心后反射在视网膜上等幻像,过后的回忆中,柴夫子如实的说了出来。
在绝望中的柴夫子离开的人群堆,等到大叔空下精神找寻柴夫子的时候,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大叔在镇魂街里里外外找寻了十几分钟,大叔保证,那是他第一次认真起来做事,平常都是非常之索性。
可大叔第一次认真做事只为找寻到柴夫子的踪迹,结果自然是没有找到。
当时大叔很想跨过大街口,因为他视角最边缘处,似乎一晃而过柴夫子那枯瘦的身子。
发疯一般的大叔竟然想从大街口出去,当然吼出“我要出去”四个大字的时候,周围的人也都发疯似的拉住了大叔的衣裳,那些力量不够的,直接爬到了大叔的身体上,打算倾尽自身所有的力量来挽回大叔的止步。
人群中被这滑稽的热闹吸引,大都纷纷赶来,可当听闻大叔想要踏出镇魂街出到外面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他真得疯了。
只不过在他们眼里,透出的不是排斥疯子那种眼神和味道。
在场的壮汉们纷纷涌了上去,他们竞相拉扯住大叔。
在举尽全街男子的力量之下,大叔最终折服,倒地的那瞬间,他嘴里发出了在场的人至今多无法忘却和释怀的话。
“那人还有那小孩,他们会恨我们一辈子,一直到身死墓碑之时,他们都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认为是我们的责任!”
果不其然,大叔的论断是正确的,可惜他的声吼是在太大,竟然让癸丑的线人听到了,线人回去之后,把见到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癸丑大人听。
第二天,癸丑独自一人来到了镇魂街的大门前,他诡谲的面对着大叔,直到他那句话开口,才是时至今日,镇魂街对癸帮忍气吞声的原因。
“小女孩睡得很熟,非常得可爱,可是我向她说出了一句本就不该说的话。”癸丑故意拉长了声音,“我说你们杀了他爷爷……”
从目前的情况上看,天真弱小的柴云的的确确相信了癸丑的话,而镇魂街为了能够洗清这一骂名,一直都默默无闻的“安分守己”。
十二年过后,当柴夫子带着全部的怨恨、报复以及仇恨重新踏上镇魂街的时候,最开心、最激动、最认为能够谢雪前耻的不是柴夫子,而是那位左手挑着锅铲,右脚翘在左腿上一副无业游民模样的大叔才是。
最后的结果柴夫子告诉了武凌,武凌也都明白了。
此时再重新用另一道清晰的眼神重新观望柴夫子和他孙女的时候,武凌不仅感受到亲情上面的伟大,更多的还有镇魂街为不想背负骂名和被人指责的唾弃而苦苦坚守的十二年的决心所感化,是想一个人,能够卧薪尝胆容易,而一条并不热闹的街也能像人一样做到如此,大世界中还有谁能不惊叹呢?
武凌无意中被一道冰凉的触觉惊醒,原来是尚忆香的手,她径直把武凌从回忆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
武凌没有时间考虑尚忆香的手为什么突然和自己十指紧扣,但是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开始行动了。
原来尚忆香和武凌一样,都发现了他的存在的。
发现尚忆香对他很敏感,莫非是难缠的家伙不成?
“是他,被西方杀手家族遗弃的人,传闻他加入了某个组织,没想到是进入癸帮了。”
尚忆香轻轻的将身子贴近武凌,虽然她动作如此反常,但武凌可没有嫌弃的意思。
“帮我抱住小白猿,我去去就来。”
武凌还没有反应过来,原来之前的那些暧昧的动作,其实就是为了让武凌接手抱住小家伙们。
能过用这种方式处理事情的,武凌估计也就只有尚忆香一人了。
“真是个古怪的杀手。”
武凌嘀哝了一声,重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