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下午的时间过去,这些人才全部告辞离去,宁弦第一个跑去宁震远的身边,将他推到花园里散步,外面的空气冷,她还特意拿了厚毛毯,盖在宁震远的腿上,她叹了口气:“外公,您的退……”
“别担心,丫头,外公这腿啊,要是经常活动活动,还是可以站起来的。”
明明坐轮椅的是他老人家,他倒是反过来安稳自己,看来外公对于这些事情开的倒是挺通透的,宁弦推着宁震远慢慢的走着。
宁震远说:“丫头啊!你是不是有话要跟外公说啊?”
宁弦笑了:“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
“还瞒呢!这不是全写脸上了吗?你是不是想问我当年为什么要跟叶家定下你姐姐的婚事啊?”
宁弦点了点头:“这事儿我老早就想问你了呢,我第一次见到叶子辰这个人的时候,就觉得这人满脸淫笑,因为肖靖宇的关系,对叶子辰多少也有些接触,可是他给我的感觉,明显就是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私下作风也不是很好啊,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有一个。外界对他的评价更是一个败家子,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宁清嫁到这样一个从政的家庭,而不是从商的?”
“丫头啊,你有没有私下里调查过叶子辰这个人呢?”
宁弦摇头:“没有。”以前是没兴趣,后来是没时间:“我有时候会忍不住跟肖靖宇抱怨几句,但是肖靖宇总说叶子辰人还不错,可我不信。”
宁震远笑着说:“丫头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道理是不变的真理,你觉得肖靖宇是个怎样的人呢?”
肖靖宇?宁弦不明白外公为什么突然提到他,但还是认真的想了想:“他嘛……从容,稳重,可靠,深沉,腹黑。”
宁震远听了她的评价,也是笑意满满:“你这腹黑一说,想必你这丫头在他手底下没少吃亏吧!”
“外公,你丫头都被他欺负了,你还笑啊!”宁弦倒是不觉得在宁震远面前承认自己在肖靖宇手底下吃过亏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就觉得肖靖宇这个人太过八面玲珑了,他才见过外公几次啊,就能让宁震远这样帮着他说话。
“好好好,我不笑就是,改天那小子再来的时候,我就帮你出出气好不好?”
切,他的话宁弦明显不信,别到时候人家三言两语就把您哄得团团转,您还对自己说,丫头啊,这肖家小子就是好。
每每想到这一点,宁弦都要忍不住狂叫三声:“外公,我们再说叶子辰呢!”
“好好好,说叶子辰。小的时候,子辰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人也很聪明,叶家老爷子知道我们家有两个丫头,就提议给定个娃娃亲,当时我也是看中了这孩子的秉性,就同意了,但是人都知道,小时候看着好的,长大了未必成才,我也是听说了这小子败家子恢宏事迹,才着手调查了一番。”
“难不成这家伙背地里还是个dà_boss?”宁弦调侃的语气,明显就是不怀什么期待。
宁震远笑着说:“你呀!就是个急性子,跟你姐姐可差远了。”
宁弦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姐姐那是闷骚。”
这句话成功的逗笑宁震远:“要是清丫头听到你这么说她,肯定有要追着你楼上楼下的跑咯。”
“那是小时候,现在她可打不过我。”宁弦有些得意的说着。
宁震远笑了笑没接她的话,而是继续说着叶子辰:“经过一番调查,我发现这孩子还是很有生意头脑的,先不说维格兰里他有好几家高级私人订制的服装店,就他在沈氏旗下的酒店和锦绣房产上的投资,就拥有了很大一笔资产,而且他的名下还有很多股票。”
“背靠着沈氏和锦绣这样的大树,有些个投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啊,可外公,钱财是一回事,关键是这家伙人品不好,私下里淫、荡无耻,这人就是个色胚。”
“宁弦,这是你的偏见,年轻人嘛,总是会犯错的,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并不是像外界传的或者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难不成还是他拉来为自己败家子名声做的幌子?谁这么作,是人都想要个好名声,别人不泼你脏水就好了,哪还有人专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
“你还真是说对了,叶子辰还真的就是那种往自己泼脏水的人?”
“我不信,就算叶伯伯是市长,被人知道叶子辰名下有这么多资产,但只要赚钱的渠道合理合法,那也没什么啊!这跟他那些女人有什么关系啊?”
“丫头啊,这世上的事情,哪里是人言可畏那么简单的?更何况是从政的家庭。你创立瑞雅时,初期可曾一帆风顺?从商的途中,可曾见过哪家公司是清清白白的?”
宁震远这样一说,宁弦倒也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越是知名的人物或者企业,背地里的确也都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么一想来,宁震远的话到也有几分道理。
宁震远接着说:“子辰这孩子藏得深,也多亏了靖宇和沈家小子的帮衬,我也是花费了几番功夫才得知这些事情的。他的那些个大小情人到底是怎样,我是不知道,但我相信,子辰这孩子还是不错的。况且你姐姐不是标榜自己只想做个游手好闲的千金大小姐吗?嫁给这样的男人,嘻嘻哈哈的过一辈子难道不好吗?况且就我看来,叶家那小子明显就是被你姐姐给吃的死死的。”
“这话您倒是说准了,叶子辰在姐姐面前听话的很!就跟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