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弟在一旁哄笑出声,急地那小师弟抓耳挠腮,想证明,可没人信啊,闹成了一团。
或许是刚经历了桃树妖的事情,大战之后的轻松莫过于此了,就是被包裹成粽子的原师弟也在那儿笑,笑了扯了伤口,疼地眼泪往下掉……
东皇菲菲看着他们欢闹成一团,眸中闪过一丝不可见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的自己一闭眼似乎都能听到那恼人的声音撄。
“小爷姓恩。”
“名人。”
“就一个肩膀而已,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师姐。”
“明早还要照顾个拖后腿可怎么办呢?”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她羞恼的想着,鼻尖却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
嗯?桃花香偿?
猛然张开双眼,却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梦缘圣境,她惊愕地站了起来,环视四周,又抬头看天,阳光温暖而灿烂,粉粉嫩嫩地桃花簇拥在各式各样的枝头上在微风下摇曳多姿。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她刚走出两步,四周却好像起了大雾,周围的桃树只在一瞬间就被浓郁的大雾淹没,天地间好像就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天,也看不见地,好似这个世界上仅剩下她一个人。
指尖突然一阵疼痛,紧接着,这种难以言喻的疼痛好像融入到血液里瞬间刮遍了周身,她甚至痛地想要大喊出声,心脏是真阵阵地抽紧,周身是阵阵地发寒,好难过,好难过,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心要疼死了,疼地她鼻翼不停噏动想要缓解,她张大瞳孔放大的双眼,不由自主蹲了下来,双臂抱着自己,摩挲着双臂,眼泪忽然滑落而下,不要,不要,她摇着头,紧咬着下唇,她不知道不要什么,她只知道,不可以,不要,好难过,为什么,心像是要疼死了。
“菲菲?”身后忽然有了一声轻唤。
这是,恩人的声音。
她猛然站起身,想要转身投入到他怀抱中,可是,手中却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寒光凌冽的长剑,她心中一痛,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毫不犹豫地转身一剑刺了出去。
“噗嗤”一声,是长剑刺入血肉的声音,她看到对方的胸口漫出了血样的花,慢慢在胸口晕染绽放。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自己这颗心好像裂开了一般,疼地她一手捂住了胸口,却抬头看向恩人,她什么都没看见,她的恩人渐渐隐没在浓郁的雾气中……
“师姐,师姐!”
东皇菲菲猛然惊醒,看向担忧地看着她的小师弟,惊魂未定,是个梦啊,可梦中的感觉实在太逼真了,顿时又感觉自己脸上凉凉的,她用手擦了过去,不由一怔,泪水吗?
“师姐,你做噩梦了吗?”小师弟关切地问道,又低声道:“是岳师兄让我过来的,师兄们都很关心师姐。”
她看向师兄弟们,果然看到关切的眼神,她点点头,对小师弟淡淡道:“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小师弟哦了一声,道:“这会儿天黑地厉害,应该是快到卯时了吧。”
她嗯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全身紧绷在一起,不由微微放松:“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小师弟答应了一声,转身要离开,却看着她的头顶咦了一声:“师姐,你头发里粘了个桃花瓣,不会是个那棵千年桃树上的花瓣吧?”
她伸手摸了摸,果然摸下来个粉色的桃花瓣,只是看了一眼,便随手扔了去:“你们先去准备吧。”
“嗯,师姐。”
她为什么会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呢,真是奇怪啊,摇摇头,还是不想了,眼前最要紧的事情是要回去向盟主禀告幽灵异乡中的变化。
东皇菲菲瞬间就将这奇怪的梦抛之脑后,倒是不知道远在百里开外的一间破庙里,有个年轻男子“哇呀”一声醒了过来,不停的揉着胸口:“哇,好疼好疼,这姑娘在梦里下手也这么狠,幸好我早早地跑掉了,要不然还真会被这姑娘戳一剑。”
张陵呲牙揉着胸口,回想方才在梦中,她哭地伤心绝望,他还没问怎么回事呢,她提剑回身就戳了过来,一剑穿胸啊,能不疼吗?
此时应该差不多卯时了吧,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出发吧。
张陵站起来伸了一个大懒腰,才晃晃脑袋,整理整理行装,拍拍身上的尘土,他却没发现,在他拍来拍去时,身后有一瓣粉色的桃花瓣从他衣衫上悠悠荡荡而下。
倒是出门的时候又想到了梦中那个哭地伤心欲绝的姑娘,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想起她来,挠挠额角,自己不会在潜意识的惋惜没有与这个大美人来一段旷古烁今可歌可泣的恋情吧。
哈哈,自己会有这样的潜意识吗?应该不会吧,他会想起来她,一方面是因为她凶巴巴中带着羞涩,比较有趣,另一方面嘛,毕竟是第一个与他张陵同经生死的妹子呢,他怎么舍得忘记,哈哈哈。
只不过天下之大,今后恐怕是再难见到这位姑娘了,但是,他应该不会忘记她的,这位直愣子还有点别扭的姑娘。
张陵继续开始他以漫无目的为目的的游山玩水生活,而东皇菲菲则带领师兄弟日夜兼程回到五岳仙盟,除了完成诛杀千年桃树妖的任务外,同时带回了震惊五岳仙盟的消息,幽灵异乡封印即将被破,妖族大军将在一年之后降临人间……
五岳为群山之尊,泰山为五岳之长。五岳仙盟的总坛就坐落在云带缠绕的泰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