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在公司的时候很爽朗健谈,我还以为她是个活泼的姑娘。
谁能想到她心里还有这样的阴暗面。
前几天我还跟温蒂一起吃过饭,她跟我打听孔琳的事情了。
当时我问她为什么打听她也不说。
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或许就能帮他们调和一下她们之间的误会了。
温蒂这姑娘个性虽然犀利了点儿,但心眼儿还是不坏的。
你说她怎么就遭到这种大劫了呢。”
曲亚妮说着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心里也挺难受的。
温蒂这个女人对她来说还是挺懂事儿的。
果游恺看了曲亚妮一眼:“你没看过孔琳的简历?”
“看过的。”曲亚妮点头,这种时候她不敢隐瞒。
“你不知道她父亲是为什么死的?”
曲亚妮心里紧张了一下:“知道,她刚来我手下的时候我还找她谈过话。
我问她父亲在这里工作过,还是在这里工作期间离世的,她会不会恨公司恨果老儿。
她说她没有那种想法,各人有各命。
她也得活,也得赚钱养活自己。
当时她说这些的时候听诚恳的。
而且我以为人力资源部那边应该是审核过她的,也就没有多想。
她在公司里工作了不是一年两年了。
虽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做为,但也一直中规中矩的。
有些事故出的真是很令人措手不及。
您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真的吓了一跳。
孔琳和温蒂这两个人平常也没有什么交集呀。
她们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深仇大恨呢。”
果游恺没有再做声,曲亚妮说了几句后也自讨没趣的闭上了嘴巴。
车子开了四十多分钟来到了涂洲的中心医院。
两人一通打听后来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
温蒂的父母双双在门口哭天抹泪的好不伤心。
见到他们,曲亚妮走上前道:“杨先生,杨太太,你们好,我是成天集团的助理办经理,这位是我们成天集团的副总裁。
我们今天是特地来探望温蒂的,不知道温蒂现在怎么样了。”
听她一说话,两人哭的更是伤心了。
果游恺觉得现在也没法儿跟正在悲伤中的人沟通,他转身走到医生办公室打听温蒂的情况。
跟医生交流过后他才知道,怪不得温蒂的父母哭的那么凶,原来他们赶来之前,温蒂刚刚又被紧急抢救了一次。
她颅内出血严重,送到医院的时候也不算及时,所以开颅手术不能算是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