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没必要,将计就计即可。总得让某些人知道知道,惹了我盖四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虽然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但我还是打电话给郑怀远,提醒他,那些人很有可能双管齐下,也会拿视频和照片去跟郑龙谈条件,请他多关注。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怎么会让巩音殊手里握有那些关键的东西?”
他的语气里全是埋怨,他恨巩音殊,恨到当初已经掏出对准了她的太阳穴,最后被郑龙阻止住。
“是我疏忽大意,我会处理好。”
“盖四,你该不会对那贱人余情未了吧?我告诉你,余情了不了的,那是你的事。她惹了江别忆,就是我郑怀远的敌人,我就是要她死。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就是不让她好过。”
我冷哼一声:“要她死太简单了,但是你不觉得太便宜她了吗?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下地狱。”
郑怀远下了最后通牒:“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好这件事,半个月后,要是不是我满意的结果,那你靠边站,我来处理。”
“哎郑怀远,你别蹬鼻子上脸啊。江别忆是我老婆,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处理了?”
“你老婆?堂堂盖四公子,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你还好意思说。”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梁鸥指了指马路对面,示意我看。
看见郑碧尧的瞬间,我快速挂断电话,带着人快速走过去。
她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发现了巩音殊的踪迹。
没想到,巩音殊不止跟那些男人有,还有本事把自己的藏身之处透露给郑碧尧。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心思缜密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但同时我又想到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那某局长和某首长儿子到了郑碧尧,告知她巩音殊的下落。
他们各取所需,那两位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郑碧尧虽然被郑龙逐出郑家,但是在名媛圈里还是有一点号召力的。
而郑碧尧,需要借助那两位,救出巩音殊。
很快我的猜测就得到了证实,郑碧尧和那两位,确实在一个非常隐蔽的酒店见面了。
看着他们愉快地交谈然后握手,我心里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同时为江别忆竟然有这样的母亲,赶到心寒。
我按兵不动,只是私下里安排监狱里的人“看好”那两位的儿子。
当天半夜,就有消息传过来,不知什么原因,那两位的儿子和当初一起判刑的另一位因为一点口角继而大动干戈,三个人都不同程度受伤。
紧接着,天还没亮,那两位就马不停蹄离开了。
郑碧尧刚出酒店,就被阿彪带人控制起来。
出门前梁鸥一直絮叨,巩音殊有艾滋病,要是她生了歹意借机报复我,那会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我看着他:“你知道吗,当初江别忆收到赛车邀请函的时候,何尝不知道是得不偿失的事情,但是她还是去了。因为,得给自己给孩子一个交代。我也一样,梁鸥,那么久了,我得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叹息一声:“那公子,您得跟我保证,不要靠太近。”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我还要等江别忆回来。”
说实话,要是在以前,江别忆还没离开的时候,看到任何一个陌生人变成眼前巩音殊的样子,我都会侧目,会可怜。
可是现在,看到巩音殊披头散发浑身散发出恶臭像个鬼似的躺在地上,看着她眼泪鼻涕抹了一脸,看着她疯了一般地拿着早就废弃的针管扎自己,我只觉得解气。
这些都太便宜她了,她让我妻离子散,这些怎么够呢?
她的毒瘾犯了,瑟缩成一团,晃荡着脑袋,在衣服口袋里翻找着什么。
没找到任何东西,她嘶吼了两声,揪着头发进了屋子。
负责看守她的人低声道:“这一片早就搬空了,听说政府打算把这里作为麻风病人的栖息地。”
我冷笑起来:“那很好啊,让她跟那些麻风病人好好相处。”
那人明白我的意思,点点头下去了。
我走到窗前,看见巩音殊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地上全是衣服鞋子还有针管。
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恶臭,苍蝇到处乱飞。
我觉得恶心,可是我迈不开脚步,我要看着着恶人的下场。
我使个眼色,一早准备好防护服的梁鸥穿上衣服,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针管和药水走进去。
“你在找这个吗?”
听见声音,巩音殊止住动作,慢慢回头,当她看见梁鸥手里的东西的时候,惊喜地扑过来:“快给我……”
梁鸥及时避开,抓起一根木棍指着还要再扑过来的女人:“举起双手蹲在墙边,否则我就不给你。”
早就被毒品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女人流着哈喇子,乖乖到墙边举起双手站好。
梁鸥走过去,把其中一支针管递给她。
她看也没看,撸起袖子就开始注射。
就在这时候,梁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另一支淡蓝色的针管缓缓推进她的颈静脉。
一分钟后,巩音殊露出满足的笑容。
又过了一分钟,她突然抽搐着,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
半小时后,看守巩音殊的负责人前来回话:“公子,已经确定,这一次的麻风病人里,有两个是杀人犯。”
我笑起来:“有意思,具体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