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怀远嗖嗖嗖飞过去两记眼刀,令怀诗看起来还是很忌惮这位二哥的,吓得吐吐舌头,再也不敢说话。
有了令怀诗那两个大白眼,我自然不敢再要令怀远送我回去,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家。
令怀远有点不高兴,商如瑜是叮嘱他送我回家的,他很尊敬这位姑母。
好在这时候,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小江。”
我像见到了救星一般朝着那个身影飞奔而去,盖聂张开怀抱接住我,宠溺地在我唇上亲一口,压低了声音问:“又不听话?”
我嘿嘿笑起来,在他胸口蹭了两下:“我送汤去医院,刚好二哥在。”
他捏了捏我的脸,带着我走过去,微微点头:“二哥,怀诗。”
令怀远就笑:“小聂,你来了正好,你带小江回家,我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教训教训某位不知死活的臭丫头。”
他说的自然就是令怀诗了,大小姐一听就求饶:“二哥饶命,表哥救我,二哥会打死我的。”
盖聂不为所动,劝道:“你就安生点吧,否则别说二哥,我都要打死你。”
令怀诗最后是被令怀远拽走的,车子开出去好大一截,我还能听见她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我正窃喜,谁让她一直看我不顺眼,之前还跑到老宅子威胁我来着?
回到家我就不敢窃喜了,盖聂明显对我私自跟令怀远吃饭老大不高兴。
而他不高兴了,就会在床上往死里折腾我,拿我当出气筒。
从客厅沙发,到楼梯,到卧室,到阳台,到浴室,最后又回到床上……
而且他这人特别变态的一点,喜欢问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问题,我要是不回答,他就会故意说一些比那些问题还要变态的话,什么宝贝你好紧,什么宝贝你要把我夹断了,什么宝贝我要和你做到天荒地老,什么宝贝你水好多……
他的体力变态的好,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到了最后只有求饶的份儿。
他却故意磨蹭,摁着那个点研磨,恶狠狠问我:“还敢不敢跟令怀远出去吃饭?”
我口齿不清,冰火两重天,直摇头,保证再也不敢了。
他这才加快速度冲刺起来……
商如瑜的身体是一天天好起来,盖谦的公休也结束了,一家三口回了北京。
盖聂又忙起来,他现在是三边跑,赤羽门需要他,盖氏需要他,国外的公司也需要他,很多时候他跟国外公司那边视频会议结束,已经是凌晨,而他睡不到六点就要起床。
不过他忙一点我倒是挺开心的,虽然心疼,但是好像开心更多一些。
因为自从我答应他要一个孩子之后,尤其是我跟令怀远吃了一顿饭之后,盖聂就越发变本加厉起来,只要只有我们两个在老宅子的场合,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能玩出很多花样出来。
以前每个月我最害怕的就是来大姨妈那几天,因为周期不规律还伴随着肚子痛,每次都要麻烦奶奶熬玫瑰红糖水给我喝。
可是现在,我隐约期待快点来大姨妈,这样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拒绝某人过分的要求。
商如瑜出院没几天,盖寅伯就高调带着商如莹从意大利回到康城,也不知道那些狗仔们从哪里探听到的消息,还是说这样一对六七十岁的老人的明星效应已经完全盖住了时下流行的小鲜肉和小花旦,总之他们在机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视频里,商如莹右手无名指上的粉色鸽子蛋,亮瞎一种花痴的眼睛。
结果还有更出人意料的,第二天盖寅伯就西装革履满是精气神的到盖氏上班,还带着商如莹一起,隆重向大家介绍他的夫人。
这类似于小孩子过家家的幼稚游戏,并没有得到多少人的回应,因为短短几天,盖聂在盖氏已经深得人心。
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商晓翾执掌盖氏的那几年,确实把大家折腾得够呛,据说已经连续三年没有发过奖金。
可是盖氏的股票是只涨不跌的,那么钱去哪里了呢?
没有得到大家回应的盖寅伯并不气馁,连续三天都带着商如莹出现在公司,还去公司的生产线上视察了一番。
回到公司后他就召集财务部门召开紧急会议,说要新建一条生产线,需要财务部预支五千万。
财务总监犹豫了一下,说要请示盖聂。
盖寅伯拍案而起:“我才离开几天,你们就举白旗了吗?”
财务总监不卑不亢:“盖总,抱歉,现在公司唯一一个说话算话的,就是盖公子。没有他的首肯,我是一分钱也不敢给您的。”
盖寅伯气得吹胡子瞪眼,把办公桌上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财务总监倒也淡定,带着人出来后给盖聂打了一个电话。
当时盖聂正带着我回西郊别墅去看望商如瑜,挂了电话后他不知道想起什么,笑起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您这招可真够狠毒的。”
商如瑜正闭目养神,淡淡道:“千万梦见你奶奶和你外婆,两位老太太纷纷对我竖起大拇指来着。”
盖聂点点头,嗯了一声。
商如瑜话锋一转:“最后老太太问起你,你乖不乖,结婚了没有没有宝宝了,听说没有,她们就说我把你管得太严了,你的路要让你自己去走。”
她突然睁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小聂啊,妈妈这一生,争强好胜,最后还是输在你爸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