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我!”荀彼岸挣扎。
轩辕祁墨已经被折腾了一天,不想再与她纠缠
。
双臂突然用力,将她牢牢的捆在怀中,然后在她的耳旁慵慵而语:“别总是让朕拿出威胁你的那一套,朕也觉得很麻烦。不过朕还是最后一次提醒你,如果你想让朕帮你,如果你想让竹铃保命,如果你想让你认识的那些人安安全全的生活,如果你不想让朕把你儿子拿去炖汤,如果你不想朕现在就强要了你,就乖乖的不要乱动,让朕睡个好觉。”
荀彼岸恨得牙痒痒。
他竟然抓住她这么多把柄,真是,果然很想杀了他,但现在也只能忍。
“那个……你确定只是纯睡觉?”这一点很重要。
轩辕祁墨拢了拢抱着她的双臂,让她更近的贴着自己,更近的靠近自己的唇,声音性感道:“倘若你不想纯睡觉,朕也可应了你。”
混蛋!死变态!臭sè_láng!
荀彼岸咬牙切齿:“赶紧睡吧!”
轩辕祁墨轻笑一下,将热气呵在她的耳旁,然后便不再发一语,静静的入睡。
荀彼岸第一次在床上被人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的抱着。
他的呼吸,体温,心跳,那么清晰,那么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身上。
一开始她很紧张,也很忐忑,但是,因为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又差点经历了死亡,所以这种人类活着的象征,呼吸,体温,心跳,就成了一种让人放松的安全感。被他这样抱着,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感受着他的温暖,竟让她不知不觉的卸下防备,像个小婴儿一样,完完全全的依偎着他,还不自觉的蠕动身体,在他的怀中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安心的入睡。
其实轩辕祁墨一直都没有睡着,她所有的举动他都感受得到。
她在自己怀中蠕动的时候,头发扫着他的脖颈和下颚,痒痒的,瘙的他心猿意马,却又很是舒服。
果然是个磨人精。
再这样下去,他的耐心就要被她磨没了。
再次拢了拢双臂,头微微低下,唇刚好落在她的发顶。
……
一觉之后,双眸还是一片漆黑。
“醒了?”
轩辕祁墨好听到乱人心弦的声音在耳畔喁喁响起。
荀彼岸一惊。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枕着轩辕祁墨的手臂,也意识到自己的双手环在他的腰间,还意识到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那么的亲密无间,那么的自然而然。
猛然松开手,从他身上弹开。
这一弹用力过猛,竟到了榻沿,而自己又什么都看不到,眼看着就要掉下榻。
轩辕祁墨长臂一伸,用力一拉。
荀彼岸瞬间撞入他的胸口,两人又重新黏在一起
。
“小心些,别摔着。”轩辕祁墨非常体贴的提醒。
荀彼岸的脸通红通红:“放开我。”
她胡乱挣扎着推开他,也注意了床榻的距离,摸着榻沿不让自己再次失误。
轩辕祁墨看着她摸索的样子,嘴角抿笑。
“不用担心,有朕照顾你,定不会让你有半点闪失。”
“你照顾我?”
“没错,这三日都由朕来照顾你。”
“三日?”荀彼岸这次不是惊讶,是惊吓,她赶紧推脱:“不用了不用了,你贵为皇上,怎么能让你照顾我呢,这太使不得了,我可承受不起,我还是去找竹铃吧。”说着就摸摸索索的想要下床。
轩辕祁墨伸手将她抓住。
“朕昨夜就与你说过,别总是让朕用那些话威胁你,真的很麻烦。”
荀彼岸心中窝火。
看来想要摆脱他的淫威,只能快点找到线索,然后把他干掉,拍拍屁股走人回家。
忍下怒火,她道:“皇上,昨夜你说你肯帮我,不如……”
“不急。”
轩辕祁墨打断她:“现在你的眼睛还未痊愈,就算带你去溶洞,你也什么都做不了,还是等三日后你的眼睛痊愈了,我们再商谈这件事,当然,也好给你足够的时间准备一下。”
准备?
荀彼岸的脸又微微的热了。
被他一提醒,她的脑袋自动幻想出自己主动亲吻他的情景,正好眼前又一片漆黑,那幻想活灵活现,好似真的一般,让她莫名觉得自己的嘴唇好像真的在触碰着他冰凉的唇一样。
赶紧挥去这虚幻的画面。
忽然又想到另一件事。
“好吧,这件事就等三日后再说,我也答应让你照顾三日,但现在我要去后山看看那四个人是死是活,大概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点小事,你应该不会再阻止了吧?”
轩辕祁墨稍稍沉默了一下。
“也好,朕正好也有件事要处理。”
“什么事?”荀彼岸顺口问。
轩辕祁墨并未回答,他撩起她散落在肩上的一缕长发,手指轻轻的搓揉,嘴角扬起淡淡的笑:“你现在双目看不到,朕不放心你一个人去后山,待会儿朕会让曹翔陪着你,扶着你,你没意见吧?”
荀彼岸想想,她确实没办法一个人去。
点了点头:“嗯。”
轩辕祁墨看着她乖乖听话的样子
。
将手中的长发拿至自己的唇前,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柔软的发丝。
荀彼岸看不到他的动作,但能感觉到他好像在摆弄自己的头发,跟平常被她摸脸掐脸相比,这算很好了,所以她并未在意。
洗漱,换衣,吃过早膳后,她如同老佛爷一般,坐着八抬大轿,被曹翔搀扶着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