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红包,我运气还挺不错,得了六块八毛。
俞家静运气最差,只得了三分,气得她直拍大腿。
“喝。”柳红亲自给我倒酒。
我一口喝干了,感觉口感挺柔和的,带着一股葡萄香味。
见我喝完了,柳红和俞家静都拍手,再次发红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晚我手气特别旺,抢了四次红包,有三次都是我抢得最多。
没办法,我只好连喝三杯。妈蛋,这酒挺烈的,有点上头了。
柳红也挺过份,弄的那些口令分别是,我还要吃棒棒糖,吃棒棒糖不过瘾,棒棒糖我的爱。
俞家静并不知道我和柳红之间的暗语,还好心提示柳红说,吃糖多对牙齿不好。
柳红从善如流,立即改了口令,变成了我要吃香蕉。
“这样好不好,咱们换个游戏规则。”柳红细心的替我剥虾皮,又说,“谁抢得红包最少,谁挨罚。”
“这个可以有。”我举双手赞成。
“行啊,我运气最差,口也渴了,正好喝点酒润喉咙。”俞家静自顾自的挟了块海参。
“不不不,惩罚也换一换,”柳红笑眯眯的说,“谁抢的红包最少,谁脱一件衣服。”
听到她这个提议,我都快吐血了。
“不好,我就一条大裤衩,你们想让我变成疯狂原始人啊。”我摇头不止。
俞家静想了想,跑去把窗帘全关了,又把门口给反锁。
“我同意。”俞家静回到座位,脸色有点绯红。
柳红冲我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小帅哥,我们两票对你一票,少数服从多数哦。”
我头都大了。
这是什么节奏?!
不过,我的运气依旧爆棚,次次抢到最多的红包。
然后,被惩罚的就是柳红跟俞家静。
也就十来分钟,我感觉象是又回到了那个嗨翻天的周末,“凤凰河”别墅里的混浴。
跟眼前的情形是一样的。
我想,在距今一万八千年前,我们的祖先也象我们三个这样,身上啥也没有,聚在周口店山顶洞里吃晚餐。
“哎呀,小栋栋,你怎么流鼻血了?”
“天气热,吃海鲜上火。”
“喔,那你再吃两块鲍鱼,以毒攻毒。”
“啊啊啊,不要,救命啊。”
……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八点,我借口要去自习,艰难的跑了出来。
柳红和俞家静继续对饮,玩得不是一般的疯。
这两个女人,我真是拿她们没办法。
晚风一吹,让我的酒醒了一点。
等我赶到图书馆的时候,高一补习三巨头已经齐聚。倪佳薇,赵雪,陈珂,各自占据了熟悉地型,就差我一个了。
“哇,林栋你身上那么大的酒气,又跟谁去喝了?”陈珂率先发问。
我讪笑道,“没有,朋友请吃饭,实在推辞不了。”
“什么朋友,哪个美女?”陈珂不依不饶。
我擦!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是瞎蒙的?
我赶紧澄清,“没有的事,别瞎说。”
陈珂冷笑,“就你这水准,还想骗人?你自己看看脖子上有什么吧。”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感觉不妙。
再看赵雪那边,她也是脸色略显阴沉,对我很不满意的样子。
倒是倪佳薇,笑嘻嘻的指了指我,“肯定是去偷吃了,左边颈上种有草莓。”
我立即在颈上摸了一把,果然看到了口红痕迹。我去,也不知道是柳红亲的,还是俞家静亲的,反正她俩都喝高了。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说,“你们想多了,就是吃个饭,我还能怎么样,有人给我搞的恶作剧呗。”
不管她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硬着头皮坐下来,我左手边是倪佳薇,右手边是赵雪,对面是陈珂。
屁股刚沾板凳,赵雪就伸出来一只小手,狠狠的在我腰间掐了一把。
我靠,那叫一个痛。
“林栋,你怎么这个表情?牙疼?”陈珂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故意刺激我。
我只好顺着她的话说,“哎,没办法,都疼了好几天。”
倪佳薇打趣道,“是吗?刚才你怎么不疼?”
我的头又大了。
现在的女人,不论年纪大小,一律都很难对付。
我不敢吭声,埋头在那里看书,听倪佳薇给我讲解课程。
陈珂和赵雪其实都没事,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拿出一本原版的英文小说来看。这词汇量,甩我十条街。
陈珂是有这个阅读爱好,而赵雪则是不同,她是打算以后去澳洲留学的,必须要把英文给学好。
心不在焉的学了一节课,我的头越来越晕,脸蛋也红得不行。
赵雪还挺细心,跑去给我倒了杯水。
“林栋,既然你也没心思看书,不如讲个笑话来解闷呗。”陈珂提议。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愿意。
倪佳薇不作声,倒是赵雪踢了我一下,说,“我下周就要转学了,你再不讲,以后可能机会就少喽。”
“什么?!”我震住了,“别去行不行?”
“不行,转学手续已经办了,”赵雪面无表情的说,“赶紧说笑话,如果我笑不出来,那你就惨啦。”
倪佳薇和陈珂也有些惊讶,想问又不敢问。
我只好咳了两声,说,“我小时候长得丑,不太敢出门。有一天,我问我妈要钱买口罩。我妈问,没事买这玩意干嘛。我说想遮丑。我妈拍出五十块钱,说买个头盔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