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从白布袋内取出档案袋,可是本来手上就捧着一堆的书和繁杂的作业本,一个不小心,手上的书和作业本顷刻间就从手臂上滑溜了下去。
落了一地。
无奈之下,只得把档案袋放回白布袋内,蹲下来捡。
一本一本的拾起。
忽然,我看见了一只有着诸多青紫瘀伤的手伸了下来,帮我捡起绿皮本。
我看着递过来的本子,伸手接了接,仰头说道:“谢谢。”
然而,仰头的一刹那,那只手就凭空消失了。
我心生疑窦地用眼睛向四周搜索有着那只手的人,但看向我的都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看到的也是这些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
“旋沫,你是不舒服吗?怎么蹲在地上了?”阿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没事。”我往前看多两眼,才站起身来。
“你怎么带这么多书本回去?”阿渔从我手中拿走那一大沓的书本和作业本。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下星期要二诊考试。”
“哦,那你要不就暂时别去工作室上班了?留在学校好好复习?”阿渔提议道。
“不行!”我一口否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佯装无事地回答。
阿渔见我不怎么想说话,也没有追问下去。
半个小时后,我就坐了阿渔的便利车到了工作室,谷水一见我回来,便热情洋溢地给我盛了好多菜。
“你们两个?”阿渔眯起眼睛看着谷水和我。
我埋头吃饭,谷水打着哈哈说道:“你们今天都出去工作了,我们两个同类在一块,肯定很多话题聊啦!总之,你不跟我咱们一个级别的,没共同话题,你去去,去看电视!”
“你是老板还是我老板?”阿渔猛地沉下脸。
谷水笑着将他给推走:“当然是你啦!阿渔老板,咱们一起去看球赛吧!听说今晚是哪什么什么队来着.......”
他们两走后,我扒拉了几口饭菜,就匆匆收拾碗筷,上楼。
将房门给锁上,焦急地取出档案袋里的资料来看。
在死者介绍那一页上,留意了一下,确实十个死者都是同一个中学的,还是同一班级的,警察似乎也对那个班级的其他学生和班主任等几位老师进行调查过,这里面没什么详细说明,档案袋里面就只有一页纸简单地记录了些许,不是很多。
我再仔细地看了看那些学生和老师们对死者的评价和对他们日常生活的陈述。
简略,共同点好像有一个,不学无术,惹是生非,纨绔子弟。
据我所知城南区外那一带有钱人家不多,约莫就几家人,看来就是这些死者的家族亲戚了。
那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这样被残忍杀害?
目前我觉得那个照片上浮现出来的少年,应该就是死者生前得罪的人。
话说,刚才帮我捡本子的人又是谁?应该,不是人,要不然怎么会跑那么快?并且,我好像一直都没注意到前方有脚啊!目光只是触及到一只手!而且还满是淤青的那种!
“叩叩叩!”敲门声乍然响起。
我惊了一下。
看来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不是什么好事。
“谁?”我问。
“旋沫,我是谷水!阿渔老板去洗澡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你等等。”我急忙上前去把房门打开,让谷水溜进来,然后又给锁上了。
谷水一进来,没急着说话,倒是观察起我的房间来了。
我拉着他往梳妆台那旁坐下,忙问:“你说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我刚才也发现了一个关键点。”
他张望了一下我的床,笑笑:“你的床真大!两个人睡都可以了!”
这一瞬间,宫玫睡觉时的侧脸就从我的脑海里冒了出来,搞得我脸红心跳。
“哟,你还脸红啦?是不是想着跟我睡啊?”谷水邪笑着看向我。
我不悦地蹙眉:“说正经的!不然你就给我出去啊!”
谷水收起笑,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好好好!嗯,我今天上网查了一下,不是针对我们要调查的杀人案,而是城南区外这带地方的往常的事件八卦,结果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八卦传闻,我觉得那一定是真的。”
“什么八卦?你为什么那么认定是真的?”
“校园暴力,很常有的事情啦!不过我们国家对未成年保护力度挺强的,但这也是我们国家法律的漏洞,未成年非但不会好好学乖,这样使得很多不法分子钻这个漏洞,利用孩子去替他们犯罪杀人......”
谷水真的绝对是个话痨,只要引起一个话题,他就能滔滔不绝,还说得甚有理了。
“打住打住!你是不是扯远了?我们现在也不是查案,也不是谈论法律,是捉鬼啊!懂不?”我有点不耐烦。
尽管今天中午跟谷水挺能聊得开,也不代表我一直都是这样,更何况我性子随外婆,不太爱说太多。
谷水委屈地瘪起嘴:“好。”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静下心来思考他刚才的话:“你是说校园暴力案?那这样的话,就能说通了,我今天看到的那只手会有那么多的淤青,应该就是生前被那十个死者打的,但是这个少年又是怎么死的呢?应该是被害,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气来杀人。”
“旋沫,你说什么啊?什么手?什么少年?什么被害?你说顺一点吗?我文化程度不太高!你得体谅我啊!”
“我昨天不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