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体怎么用啊?我怕怨气太大的话,自己会被反噬。”想起昨晚差点就被那团怨气给上身了,就心里就有些发悸。
“具体使用的方法,我不知道,这是你们驱魔人的禁忌,外人是不能知道。”王道把珠子推回来。
我把珠子收回到白布袋:“嗯嗯,我找个时间打个电话给外婆,说不定外婆会知道。”
“你们说完了吧?没说完,继续说,反正我吃饱了,你们剪刀石头布,看看谁洗碗啊!”筱筱放下碗筷就往沙发奔去。
王道瞥了我和阿渔一眼,哼着小曲就走开了。
我和阿渔两个人登时就石化了。
由于阿渔负责煮饭,我当然没好意思还让他收拾饭后,我收拾好桌子,洗完碗筷后,就去办公室开始接待客人。
待我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后,回头去厨房那边喝水的时候,眼角余光触及到窗外,才知道不知不觉中天上的星辰又出来了。
鉴于这几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白天都在奔波,明天还要回去学校上课,所以我扒拉几口晚饭就回房间补眠。
可能是身体真的操劳过度,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子冷风,我感到有些冷,微睁眼睛,窗帘被吹地像水纹一样摆动着,心想应该是自己睡前没把房间的窗户关上,于是就裹着薄被翻个了身。
奇怪,我记得我的床好像不靠墙的啊!怎么滚不动了?硬邦邦的,还冰凉冰凉的,跟一面墙似的。
我觉得可能是我做梦了,就想再转个身好了,还没转就被两条冰棒给围住了。
摸摸,像是男人粗壮的手臂。
猛然清醒过来,有些不确定地问:“宫玫,是你吗?”
“啊!”
背后的人莫名其妙一口就咬住我的肩膀,深深的,仿佛我跟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我想要转身去看看是不是宫玫,可他生硬地将我的身子给抱住,怎么样都动弹不了。
忍着疼,声音有些轻微地放柔:“宫玫,我知道肯定是你,你怎么了?还在因为孩子的事情生气吗?”
背后的人松开了口,改为用冰糯的舌头舔着我的肩膀上被咬破血的伤口,凉凉的,痒痒的。
我脸上微微烧了起来,但这下可以肯定背后的人绝对就是宫玫,想着他还在生气,自己还是没说些哄人的甜言蜜语,反而开始调侃他:“我好像记得昨晚不知道是谁说,两年后再来见我的哦!”
宫玫闻言,顿了一下,尔后把我身子扳向他那方。
“看来大名鼎鼎的半圣大人的嘴巴说出来的话含金量不高哦!”我看着他深邃又饱含着冷意的眼眸,轻轻一笑。
我本以为他会吐出一句气死我的话,没想到他莫名其妙地用力将我搂紧,冰冷的唇瓣从我的额头逐渐往下。
身子一颤,不敢喘一口粗气。
尔后,他终于吻到我的嘴角,但是他并没有深入下去,只是稍微一啄后,将我的头埋进了他的颈项里。
“昨晚的我,不是今晚的我,所以两年后见你的人,是昨晚的我。”低沉性感的嗓音从头顶不轻不重地敲进了我的心里。
我轻笑,他这摆明就是狡辩。
“我不随意生气。”
我捂着嘴就偷笑起来,他是不随意生气,但是一生气,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这不,刚把我的肩膀给咬了。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身上有一股臭味。”声音透出明显的不悦。
“什么臭味啊?虽然我很累,我还是会洗了澡再睡觉的好不好?现在你咬了一口顺气了吧?”我笑滋滋地用脸蹭蹭他的胸膛。
“你今天是不是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了?”声音冷沉了不少,应该是发怒了。
我敛起笑容,心里发虚。
不得不说宫玫的鼻子真跟狗的鼻子一样灵,我不就是给陆存抱了一下嘛?他就发现了?那我到底要不要跟他说呢?还是算了,听陆存的话语,貌似他和宫玫两个是宿敌的感觉,等我强大点,能够拆架的时候再说吧。
我故作镇定地说:“我身边有着一堆的男人,像王道,阿渔,还有那些尸鬼啊!你指的是哪个啊?”
“怨气留在你的身边会很危险的。”他松开我,手一挥,那十七颗怨气珠就出现在他与我之间。
宫玫没有接我的话,这让我心里直打鼓。
他会读我的心,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刚才所想的话?看来应该就是,毕竟连怨气珠他都知道,那他还有什么不知道呢?
既然他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是给我坦诚的机会?那我刚才没坦白的话,他是不是很伤心很生气啊?应该不会吧?要不然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云淡风轻了,肯定会把我给吃了。
“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我的额头。
我一笑:“嘻嘻,欸,宫玫,你知道这些怨气珠怎么用吗?王道跟我说,这对我有好处,不会有危险的。”
“他这么说,那他怎么就不告诉你怎么用?”宫玫淡淡地瞥一下我。
脸上登时爆红,羞愧到难以回话。
“把血玉拿出来。”他一手托着腮,一手伸向我。
乖乖地扯下血玉放到他的掌心上,无意间注意到,他的掌心竟然没有掌纹,一条都没有,真是奇怪。
也许是不想别人探测他,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