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蜩将那日之事娓娓道来,说到此处,她竟皱起了眉头,“那寺中主持已经年月古稀,皇后去后,婢子还见到主持禅房中,驸马也是在的,且驸马与那主持十分熟稔的模样,两人正在手谈,皇后便等在一旁,一直到驸马与主持手谈完一局,皇后才与主持探讨起佛经奥义来。”
提到秦寿,雒妃就想起两人在山林发生的事,她皱了皱眉,是以鸣蜩继续往下说。
鸣蜩慢慢地回想道,“婢子当时就想回来与公主回禀的,可那时驸马从主持禅房出来,应该是发现了婢子,他当时还多看了皇后一眼才离开,婢子心头起疑,就继续蹲守,直至皇后在主持禅房用了斋饭离去。”
“尔后,不过一个时辰,寺里就出现了刺客,婢子赶回来之际,公主已经不见了。”鸣蜩越说眉头越皱紧,这些事,看似平常,可又巧合蹊跷的很。
雒妃思量起来,她屈指轻轻敲了敲床沿就朝息芙问道,“你以为呢?”
息芙歪头想了想,齐刘海微微滑落,就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来,“昨天才上的山,即便有甚心思,皇后也不会在这关头动手,太明显了。”
雒妃点头,她也是那样想的,是以鸣蜩一无所获也是正常,不过接下来她养病的几日就不好说了,她遂吩咐道,“皇后那边继续盯着,约莫她的马脚就要落出来了。”
说完,她似想起什么,眉目出现犹豫之色,最后还是道,“让驸马过来一趟,就说本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