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顾依婷把妹妹依雪交给方叔后,大火就吞没了去路,更蔓延到了她的全身,疼痛得快要窒息了,逐渐失去了意识,等到在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全身裸着纱布,周围一群医护人员,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自称是他救了她,那就是陆青山,,陆天浩的父亲,一名华侨。
他说当时他是和朋友和几个保镖乘快艇出海的,行驶到跟前,发现船上起火,不禁派保镖上船救人,这才发现了依婷,但很可惜没有救出其他人。
再后来顾依婷一边做康复,一边做了植皮整容手术,最后经过几年,才获得新生,于青山看依婷如此可怜,他也很想要个女儿,于是收了依婷做义女。
这些年,顾依婷一直在接受各种训练和学习,她办事能力非常强,更成为了于青山的得力助手,非常得于青山的喜爱,因此,她这次回来的目的。除了开拓国内市场,再一个也就是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复仇撄。
她一定要让那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
车上,沫依也不断地想着刚才的事情,感觉能认识于歌特比好,虽然看着外表很洋化、很魅惑奔放的一个女人,但内心却是很温柔的一个大姐姐。
车子开回回到锦苑,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除了张叔,就沫依自己一个人在家,还真觉得有点无聊,不禁提着水桶、铲子,走到了自己的那片小花园。
绿莹莹的,生机勃勃偿。
沫依却不大开心,蹲下身,拿着铲子翻了翻土,不由得嘟起了嘴。拧着眉毛,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嘴里嘟囔着,“坏蛋,大坏蛋,竟骗人,什么妹妹啊,还都忘记了,只看现在,就是瞎说,明明还那么关心她,哼——”
周婶在沫依身后笑着问,“太太您干嘛呢?”
沫依一惊,不由得转头看去,周婶拎着菜篮子,正在看着自己。
瞬间,沫依羞得脸通红,自己刚才的样子肯定特别别扭,“啊——没——没什么,呵呵……”
周婶随即也笑了笑,“先生一直有交代,让我好好照看这些花,还让我一有空就去花市去看看,有好看的就买回来给您。”
听了这些话,沫依不由得努了努嘴,自言自语着,“他真的还记得吗?”
“啊?”周婶听不懂沫依的意思,不禁发出个疑问。
沫依赶紧摆手,“没事没事没事,周婶您赶快回去做饭吧,我有点饿了。”
周婶笑着应和了一下,赶紧回去做饭,就剩沫依一个人在花园里。
虽然有些闷闷不乐,沫依还是很勤快地给花除草、浇水,忙得不亦乐乎。
不知过了多久,沫依才直起腰,擦了擦满脸的汉,看着花园里被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就特别开心。
一阵车轮与地摩擦的声音传来,沫依这才往门口处看了看。
先是乐正宗下车打开了车门,随后是那个熟悉的黒俊身影,从车上下来了。
沫依的明眸闪动了一下,很高兴,可突然又暗淡下来,沫依嘴里嘟囔着,“哼——回来干嘛,谁稀罕。”
不禁转过头,扯着衣角。
一会功夫,邝天城就大步走到了沫依的身旁,垂眸看着那张带着怒气的小脸,不由得勾动唇角,“怎么了,嘴翘得这么高,谁欺负你了?”
沫依故意别开脸,看着别处,嘟囔着,“没人。我自己跟我自己生气。”
听着那叫一个委屈。
忽然,邝天城扳过了寒沫依,伸出修长的大手,擦了擦那沾满灰尘的脸蛋,“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弄得满脸都是。”
沫依非但没感谢人家,还拿眼睛白了白邝天城。
邝天城却丝毫不生气,拿过沫依手上的水桶和小铲子,又拉起沫依的小脏手,翘了翘薄唇,“走吧,回家。”
虽然生气,可沫依竟还是乖乖地跟着邝天城的身后,回到了房子里。
邝天城直接把沫依领导了洗漱室,给她搓洗着脏兮兮的小手。
沫依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原本有些怒气的小脸,渐渐地舒展开了,紧紧地盯着大叔的一举一动,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
“我脸上也有东西吗?”黑眸注视着沫依,开口问道。
沫依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别开了脸,悻悻地回道,“没有——”
邝天城的嘴角擒着一丝笑意,才握着沫依的手,走了出来。
周婶,也准备好了晚饭,两人很自然地坐到了餐桌旁。
吃饭的时候,沫依看了看邝天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问道,“大叔——”
“嗯——”邝天城抬眸,注视着沫依,“什么事?”
“嗯,那个,她好点了吗?”
沫依不是为了探清敌情,而是她确实有一点想知道她的身体状况,那天看着她的手确实缠着纱布。
邝天城没有过多由于,淡然开口,“还好,已经稳定了。”
沫依点了下头,随即带着疑惑地询问,“大叔,她为什么要自杀啊,还有就是她怎么会回国的呢。”
面对着这些问题,黑眸闪动了一下。
那天沫依走后,邝慕青很久才平复心情,一直不让邝天城离开,说她特别害怕,总感觉有人会伤害她,就是让邝天城一直陪着她。
见她情况那么严重,邝天城才留下照看她,后来等她清醒了一些之后,说她的这种抑郁症已经有很多年了,自从当年跟邝天城分开,她就捞了这个毛病,一直到现在。
又说自己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太孤独了,身边没有亲人,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