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双腿合拢,手放在两侧,睡的安详。
一手撑着床,秦正俯身,和她鼻尖相抵,呼吸着她温热的气息。
“你想睡到什么时候?”
秦正自问自答,“是不是觉得只要继续睡着,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捏住唐依依的下巴,左右摩挲,“嗯?”
那股力道猝然加重,唐依依白皙的下巴在秦正的指间泛红。
“你知道吗,现在我有多想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洗手台边,揪住你的头发,抵开你的腿……”
粗糙且暴|露的话语从秦正口中发出,他低低的嗓音嘶哑,勾着唇角笑道,“唐依依,你要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和我密不可分的。”
沉睡的女人给不出丝毫回应。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才是摇尾乞怜的那个人,秦正被心里那个荒唐的念头给弄的嘲笑出声。
他凑近,狠狠地压上近在咫尺的两片唇,反复磨|蹭,啃|咬,侵|占。
如同在对着一个雕刻的人形木偶。
秦正索然无味,更多的是愤怒,那股怒火在他体内四处乱窜,永无休止。
他开始一颗颗的去解唐依依的扣子,又失去耐心,五指收紧,一把将那块布料扯碎。
直到没有一丁点碍眼的遮挡物。
面色晦暗不明,秦正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胸膛起伏的幅度渐渐变小,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波动,起身从衣橱拿了一件红色睡袍给唐依依穿上。
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两根带子系上,随意打结,秦正抚|摸着唐依依的脸颊,脖子,耳廓,后颈,背脊,又顺着她的曲线游走。
“不愿意醒过来是吗?”
他在她耳边说,“好,唐依依,我倒要看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富贵趴在门口,爪子不停挠门。
秦正一开门,富贵就蹿进去了,他铁青着脸低吼,“把这该死的猫扔了!”
匆匆赶来的管家连忙去抱富贵,富贵的小脑袋往床那边歪,一对鸳鸯眼眼巴巴的瞅着。
“先生,唐小姐要是看不到富贵,她会……”
秦正冷眼一睨,管家把心一提。
他还没动手,富贵就开始疯了般的上窜下跳,发出凄惨的尖叫声,似是知道自己大祸临头,想它的饲主。
秦正的目光淡淡掠过床上,那女人不是说把肥猫当家人吗,现在还睡的好好的,事不关己。
他冷笑一声,阔步下楼。
管家松口气,确定脚步声离开客厅,才对情绪失控的白猫说,“富贵,唐小姐需要休息,我们就不要吵到她了。”
他的语气轻轻的,带着诱|哄,对调皮捣蛋的孙子也就这样了。
富贵戒备的盯着朝它伸出双手的老人,好像是在确定是否安全。
管家招招手,满脸的皱纹里蕴着慈祥的笑,“来。”
一个白团蹿到他身上。
管家摸摸富贵,“放心,不会有事的。”
万一真有事,用不到安慰富贵,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皇世,灯光昏黄,秦正深坐在沙发里喝酒。
清纯干净的年轻女人蹲在秦正面前,跪到地上,姿态虔诚。
经理告诉她,这个客人身份不一般,权势滔天,如果满意了,把她带在身边,那她的人生将会彻底改变。
但经理含糊透露,客人有那方面的癖好,即便如此,依然有大把的人都想争抢这个机会。
最后还是她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照顾。
她一进来,看到沙发里的男人,心跳就如小鹿乱撞。
原本以为是个猥琐的老头,没想到会是那么一个耀眼夺目的男人。
感受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女人轻咬红唇,有些意|乱|情|迷。
就算只是一夜,她也愿意。
秦正伸出一条腿,脚尖抬起女人的下巴。
女人被迫仰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纤细的脖颈,湿漉漉的眼睛望过去,楚楚可怜。
秦正淡淡道,“心甘情愿?”
面颊绯红,女人轻声说,“是,我愿意。”
这答案在掌控之中,从任何一个女人嘴里听到,秦正都不感到一丝一毫的奇怪,唯独唐依依没有跟他说过,她愿意。
在情|事上,秦正向来不强人所难,但对着唐依依,他每次都那么做了。
他强要她,一次又一次。
秦正一口饮尽杯中的伏特加,面部轮廓冷硬,周身气息阴寒可怖。
地上的女人打了个寒战,她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刚才的激动和欣喜全不见了。
只有害怕。
没有理会脚边战战兢兢的女人,秦正厌恶的抽了几张纸巾擦那只皮鞋的鞋尖,霍然起身离开。
他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
唐依依不行。
就一个。
没了就缺个口子,空在那里,填不上。
秦正立在街头,唐依依,如果你玩的是这么一出,要我认清你的不同。
那你成功了。
两个多小时后,a市,林园
张小晖把季小言抱进帐篷里睡觉,她轻手轻脚出来。
“哥,你喝水吗?”
秦正说,“不喝。”
张小晖的鞋子蹭蹭草皮,眼睛落在不远处钓鱼的季时身上,涌出一抹爱意。
她又去看她哥,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措手不及。
不难猜出原因,能让她哥一反常态,只有唐依依。
“还有一副鱼竿,哥,我给你拿去。”
秦正坐季时旁边,握着鱼竿钓鱼。
懒懒的坐在椅子上,季时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