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 卫国公顾洲,兵部尚书,在朝廷中和刑部尚书二人并称内阁二棉花,说得就是这两人素日里都软|绵绵的。刑部尚书还能说是圆滑,这卫国公就整一个的软和好说话。 戍边的将军哪一头往朝廷里打了奏折要兵要粮他都接,上了早朝提了又得被户部打回去。他也没脾气,一而再再而三地申请,也没几次成功的,逼得戍边将士们后来都不指望这位了,幸而这些年没战事,将士们真没粮,就集体扩大种田打猎的范围,过得还算自足自乐。 也是因为有这么位耳根子软的国公爷,卫国公府在华京三大国公府中向来不算顶尖的,就是宁国公王孟青致仕已久,王家在朝中也没人有太煊赫的官位,但因着太后娘娘还健在,比卫国公府好上不是一星半点。 就这么位国公爷,他的两任妻子却都是十分强势的。发妻沈夫人出身镇国公府,带着沈家人独特的气质,宛如一朵铿锵玫瑰,说来夫妻二人互补也是甚好。 不过这国公爷吧,性子里却有着士大夫的劣根性,有了白月光,就要惦念朱砂痣。后头迎着沈老夫人杀人的眼光,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将以姿色扬名的杜家姑娘萨了门,全了自己内心要的温柔小意和高冷美艳。 不过自此沈夫人也跟国公爷离了心,倒是良家碧玉杜家姑娘讨了双头好,得了国公爷的喜爱,沈夫人也不会讲自己夫君的花心牵连到这无辜的姑娘身上。也是因此,后来沈夫人因孙子惨死之事心力交瘁之际,便让国公爷扶了这杜家姑娘为正,也就是后来卫国公府的老夫人。 这姑娘扶正后,姿态就不一样了,之前见了国公爷是温声笑语,后来就二人之间就剩下大眼瞪小眼了。沈老夫人过世没多久,这杜家老夫人就开始提立世子的事,将国公爷烦得自此不再进寿安院。 二人这一僵持,就是十年。 这次卫国公却是听闻自己的妻室真真病倒了,心下忽然生出一股不忍,落下一声叹息后,他还是去了趟寿安院。 刚一走进寿安院,他便闻到了浓厚的药味,心中的不忍又多了几分。一进内屋,便看见老夫人形若枯槁地躺在塌上,脸色苍白,整个人十分虚弱。他自然不知道这是顾淮喂给喂了减肥药的后遗症,只是内心的惭愧已经满了。 他想起自己当年与杜氏也曾恩爱过,桃花下的杜家姑娘美若天仙,如今却只剩下塌上这枯瘦的老妇人,他不禁悲中从来,缓步走了过去,“夫人……” “老爷……”老夫人自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虚弱,虽然在做了那场噩梦后的确感觉整个人都提不起劲儿来,但正适合今天的这场戏。她回忆着自己侄女对自己的提点,声音更加沙哑了,“老爷,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国公爷听了这话愧疚感更重了,互相又说了几句话,才问老夫人这次是怎么了,她也不提,最后是旁边的赵嬷嬷看不下去了,直接哭着跪下,一五一十地将顾淮升了四品的大官后对二房的恶劣行径一一道出。 最后赵嬷嬷抹了一把眼泪,“这什么时候大老爷立了世子,这淮哥儿还将如何无视老夫人啊!” 她这话让国公爷不禁一震,又是好一番安慰老夫人,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寿安院,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的烛灯亮了一夜。 顾淮却连夜跑了衙门,直接将沈老夫人名下的店铺田产一个不落全划拉到自己名下了,再跟着管事们一一跑那些店铺去查账,突然拥有的一大笔财富让他这个自认庸俗的凡夫俗子瞬间精神抖擞,跑了一夜也没有丝毫感到疲倦的。 待到午夜之后他才让暗卫直接扛着自己回了客楼,暗卫将顾淮放下后觉得这次过后,睿亲王回来真的会将自己碎尸万段的…… 回到客楼,顾淮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将收回来的账本全部整理了一遍,正打算好好清查时,却听到了楼下的门被敲响了。 此时已过子时,怎么会有人来寻自己?顾淮掩下心中的疑惑,缓缓地下了楼,身后的暗卫从暗处出来,护在了顾淮身旁。 烛光从二楼往下,门外的人似乎看到了有人前来打探了,轻呼出声,“五哥,是我,芷礼。” 顾芷礼?顾淮对自己身后的人挥了挥手示意藏起,方开了门,便看见隐在斗篷里的顾芷礼。“芷礼,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五哥!”顾芷礼一看到顾淮立即扑向他跪了下来,“五哥你救救我吧!” “这是怎么了?”顾淮忙把人扶起来进了屋,再将门掩上,再扶着人好生坐下。顾芷礼虽是庶出,但卫国公府中也没人会去欺负他,按理来说没什么事,要一个忻娘家半夜去求自己的嫡兄的。 “我……我已经在外面守了一晚上了,才等到五哥你回来……”忻娘抽噎着,“五哥,姨娘给我许了个商贾人家,我,我不愿意……” 商贾人家,杜姨娘怎么会突然这么低嫁自己的女儿?在顾淮的记忆中,这位姨娘可是爱慕虚荣的代名词,上次落水后,此人的身影在二房作出的那些破事中才不见了。 他有些迟疑,“杜姨娘的想法,我恐怕无法干涉。” “可以的,五哥您说的姨娘会听的!” 听了顾芷礼这副笃定的语气,顾淮更加怀疑了,“你想要求我办事,至少有点诚意吧!说话遮遮掩掩的,我可不是你多亲厚的哥哥。” 顾淮这幅翻脸不认亲戚的神态让顾芷礼一怔,她虽惯来有些小心思,但毕竟年纪在那,顾淮这态度和她记忆中那个好说话的哥哥截然不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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