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摆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态度顿时激怒了梅庄的几位庄主。
他们之中脾气最为暴躁的秃笔翁更是冲动的上前了一步,就在他想要给杜白这个毛头小子一个教训什么的时候。
杜白冷冷一笑,面对快要扑过来秃笔翁毫无惧色,反而极为镇定的从怀中拿出了一面令牌,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这块令牌是一块黑色的木头,颜色深沉的有些诡异,如同被火烧焦了一般,可就是这么一块有些难看的木头,上面却精细的雕刻着一些繁杂的花纹文字,看起来如宗教法器一般,带着一种阴森的神秘气息。
四位庄主一见杜白拿出了这块诡异的令牌,瞬间骇然色变,脸上泛起惊愕的神情。
只听噗通几声。
梅庄的四位庄主,愣了片刻之后,竟一齐跪倒在地。
古怪的令牌上,他们似乎见到了最为可怕,最为恐怖的东西。
秃笔翁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一丁点的暴躁神情,反而被吓的畏畏缩缩不敢抬头。而其余的几位庄主此时的表情也都是大同小异,纷纷也被惊吓的面如土色。
这时还是领头的黄钟公硬着头皮,替其他几位庄主说了一句:
“黑木令牌驾到,犹如教主亲临,属下不知究竟,未曾远迎,还望圣使恕罪。”
“黄钟公留下,其他人滚吧。”
杜白冷冷的哼了一声,依然是嚣张跋扈的样子,不过这时已经没有人敢对他不敬了。
秃笔翁此时见杜白不追究他冒犯的罪过,脸上顿时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他重重的给杜白磕了好几个响头,见杜白并无惩治他的意思后。
这才跟着其余两位庄主,诚惶诚恐的退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