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苦涩滋味,他惨然一笑:

“我去看看小师妹。”

华山后院,宁中则的房间外。

三弟子梁发和四弟子施戴子被杜白派来守在门外,挡住了前来围观的华山派弟子们。

梁发与施戴子见令狐冲到来,眼睛纷纷一亮,这守门的活计原来就是令狐冲的,他们忙把守门的任务交给了令狐冲。

令狐冲身为大师兄,平日里虽不大管事,但华山派弟子们一向敬重与他。这时令狐冲呵斥几声,围观的弟子们纷纷散去。

令狐冲等围观的弟子们走远了之后,他哪里理会什么守门的职责,自己反而凑到屋子墙边,用尽内力倾听里面的谈话。

“娘,你到底跟小林子说了什么,他怎么自己下山走了。”

岳灵珊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宁中则的语气冷冷,毫不动摇:“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岳灵珊哭的撕心裂肺:“娘,除了小林子,我谁也不嫁,你就放我们吧。”

宁中则却硬下心肠:“这是你爹的遗命,你可以跟他说理去。”

这一夜。

好多人都听到了岳灵珊悲痛欲绝的哭声。

也是从这一夜开始,岳灵珊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灵气,她那木然的眼睛里,偶尔望到自己的亲娘,眼神里都是淋漓不尽的恨意。

令狐冲看着小师妹如此伤心,心中就难免的对杜白感到了不满。

可是岳不群的遗命比天还要大,它不仅压下了令狐冲的不满,更压下了岳灵珊的反抗。

杜白执掌了华山派的门户刚过了几天,便在一众弟子的心中树立了绝对的威信。

纪律严明,赏罚分明。

是杜白御下的不二法门。

他定的规矩很细致,也很严格。小到穿错了衣服,说错了的话,都要受罚。

几天下来,杜白毫不顾忌的使用自己掌门的权威,惩罚了好几个邋遢和口不择言的华山弟子。

于此同时,杜白也买下了华山派附近的地皮,并开设了酒楼,商铺等产业。他依次挑选懂规矩又听话的华山弟子,让他们出了勤修武功外,还管理华山派新进的产业。

不到五天的时间,华山派上上下下风气为之一变。

弟子们的言行举止都文明礼貌了许多。

但是,令狐冲除外。

杜白明显对待令狐冲与他人不同,让他守门那是小事,华山派这几日打扫卫生的活计也是由令狐冲干的。

不仅如此,华山派新开设的诸多产业,杜白每一日都轮流派令狐冲前去工作,从最底层做起。

当掌柜管理人的是师弟师妹。

做小工干活的却是大师兄。

这让令狐冲情何以堪,让他大师兄的面子往哪里放。

很多华山派的弟子,都以为杜白有心折磨令狐冲,他们也向杜白或是宁中则求情,但均没有半点作用。

这时,岳灵珊看不下去了,她拉着正在扫地的令狐冲,气势汹汹的找杜白来理论:

“掌门,为什么你要这般欺负大师兄。”

“胡闹。”

杜白淡淡的看了岳灵珊一眼,然后转头对令狐冲说道:“岳灵珊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令狐冲,你没做好本职工作,今天的任务加倍,扫不完门前那条路,别吃饭了。”

令狐冲对杜白有满腹怨言,但还是没有顶过一句嘴,他眼神微微暗淡下来,朝着杜白拱手领命,就要出去扫地。

“混账。你别痴心妄想了。”

岳灵珊见令狐冲如此委屈,彻底怒了,她指了杜白大骂了一声,然后拉着令狐冲的手,就要往外冲:“大师兄,我们走,这样欺负人的华山派,我们不待了。”

杜白眼睛一眯,精芒一闪而过,他盯着被岳灵珊拉住的令狐冲,淡淡的语气中罕然有了怒意:

“令狐冲,你真的要离开华山派吗?”

令狐冲被杜白盯着心中发毛,他忙摇了摇头,低声道:

“掌门,我怎会离开华山派......”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温柔却语气严厉的声音

“冲儿,别惹掌门生气,你还不快退下做事。”

宁中则这时也来了。

可杜白对着宁中则一摆手,大声说道:“不用了,令狐冲你到思过崖冷静几天吧。”

“杜白,你......”

岳灵珊恨恨一声,她见杜白还不放过令狐冲,反而变本加厉的惩罚他,气的当场就要拔剑,跟杜白拼命了。

宁中则及时拦住自己的女儿。

“宁女侠,管教好灵珊。”

杜白叹了一口气,慢慢从座位上起来,朝门外走去。

岳灵珊充满恨意的眼睛转向了宁中则,令她心中一颤。

这样的女儿,她还能管的了吗?

寒风呼啸,慢慢的吹着思过崖。

令狐冲小心的在山道中走着,这般险恶的所在,即使是令狐冲生活在华山二十年,但看一眼思过崖下的深渊,也是一股寒气从心间直冒上来,不禁打个寒颤。

令狐冲走上思过崖之后,一抬头,却发现杜白早已站在山崖边缘。

思过崖上的浓雾粘稠,越望越深,杜白往崖边一站,放佛与无尽的深渊融在了一起,显得深不见底,阴沉难测,让人不期然间感到冷冷的寒意。

这掌门,好威严的气势。

令狐冲心中一凛,忙上前行礼。

“掌门。”

杜白唏嘘一声,看向令狐冲的目光竟然有些柔和:“令狐冲,是宁女侠让我来的,她说你太笨,有些话我不开口,恐怕你一辈子


状态提示:第二十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