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手底下一空,臣乾下意识便又抱紧了怀里的东西。没了那层法衣作阻隔,便立刻感受到抱着的东西带来的温暖,满足地喟叹一声,脸便一凑,直接贴在了他的胸口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
……要不现在把中衣也脱了吧。
谭漓心里头那只小鹿撞啊撞,撞得整颗心都碰碰跳个不停。
到底谭漓也没那个节操把自己扒干净了,或者说就是这么个相拥而眠就够他自己高兴好几天了。
臣乾睡的很熟。
所以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睡着之后谭漓各种意图夜袭却被自己睡梦中的反袭击撩的面红耳赤。
所以也没有察觉到夜半寂静时分他轻轻印在唇上那蜻蜓点水一般的吻。
他更没意识到在那一刻的时候他好死不死冒出来句梦话。
“漓漓……”
“憋说话,吻我。”
谭漓面上怔了怔,接着露出点欣喜若狂的表情来。
心里那只小鹿啪叽一声,
撞死了。
一夜的月光朦胧。
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