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枞刚推开宫殿的门,扑面而来的龙气就让他精神一振,与此同时他自身的气竟然也蠢蠢欲动,似乎对面前强悍的金龙气充满了好奇与征服欲·望,同时也因为金龙气的强大与威压而充满警惕。
这一番气机交错让秦枞心生好奇,他还是第一次碰见因为自身气太强大而几乎具现化的情况,看来这女帝也不是简单人物。
就在秦枞思量间,小宫殿的侧门缓缓走进来一个穿着鹅黄长裙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生的秀美大方,她有着一头又长又密的金发卷发,灿若朝阳,可五官却是东方人的细腻精致,她五官轮廓很深,额头白皙饱满,深邃的黑色大眼上是一双带着英气的眉,挺直的鼻下薄唇微翘,让她无时无刻都好像在微笑,这种笑让这个女孩子威严的气质中多了几分温和亲人。
看到门口站着的龙跃和秦枞,金发黑眼的女孩问也没问就直接看向秦枞温声道:“是秦先生吧,请进。”
她一说话,秦枞在心底又是赞叹一声,这年轻女帝的声音既不娇媚婉转也不强硬霸道,而是恰到好处的温雅,让人很难不生出亲近之心,而在她说话间,她背后那只金龙气则懒洋洋的翻腾着身体,可那双龙眼中却是射出锐利威严的精光,当真是好一个中兴之主,只是不知道有这样一位气势强盛的主人镇着,宫中又怎么会出现奇诡阴邪之事?
秦枞并没有再多想下去,因为事情到底怎样,一会女帝自然会与他解释。
这个小宫殿其实是女帝私人的会客厅,布置的算是高雅大方,不过因为是会客厅所以宫殿里只有会客用的桌椅茶几,不知女帝出于什么想法,并没有让仆役在这里服侍,所以这会小宫殿中只有女帝秦枞和龙跃三人。
等女帝和秦枞龙跃分别坐好后,女帝微笑道:“没想到秦先生这么年轻。”
“陛下似乎也不大。”秦枞神态自若的接了一句,他没有一丝紧张,就好像在跟一个普通女孩子话家常一样,秦枞身为顶尖风水师,自然经常与一些位高权重的人接触,虽然时代已经变了,但如何应对这些人对秦枞来说还是一样简单。
女帝的眼中划过一丝赞赏,她笑了起来:“之前苗组长和小月同我说的时候,我还不大相信,不过这会见到秦先生我却觉得他们说的倒也没错。”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枞和龙跃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卫月和女帝的私交还挺好的。
与龙跃的紧张不同,秦枞坦然一笑:“信与不信,陛下一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陛下要在下处理什么事?”
女帝叹了口气道:“你们先随我一起去看看吧。”
既然女帝这么说,秦枞和龙跃自然不能说什么,女帝大概是不想太多人知道,所以依然没有让人跟着,而是让两人分别取了一辆小车,由女帝带路开了好一会才来到了内宫殿一个颇为偏僻的宫殿,就在秦枞想着这里莫非是传说中冷宫的时候,女帝下车了。
科菲洛女帝一下车就有些怅然的看了那座精致小巧的宫殿一会,秦枞和龙跃就安静的站在一边,好一会女帝似乎是从缅怀中走出来了,她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这里原本是我母亲的画所,我母亲生前嗜好作画,父亲就为母亲专门建了一座宫殿,好让母亲在这里尽情画画,因为怀缅我母亲,所以这里一直都让人打扫,可是前几天有宫人跟我说这里发生了怪事。”
秦枞打量着眼前的宫殿,这里因为长久没有人住显得有些冷寂,阴暗处确实也滋生了一些阴气,可是因为有女帝的龙气镇压,所以整个宫殿整体上来说还是亮堂的,就是不知道为何会发生怪事:“陛下,可以让在下进去看看吗?”
“自然可以。”女帝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宫殿的大门,这里的布局是中间一个大圆四周散落四个小圆,西边两个小圆中间还有一个长走廊,专门用来挂女帝母亲的作品,这样的房型有些像闹钟。
秦枞一边看一边仔细在心里琢磨着,如果女帝母亲还活着那么这里算阳宅,中间圆连着四小圆其实也有些形似八卦五行,阴阳两气也算流畅,可如今女帝母亲死了,这里又依然当做女帝母亲的画室未动,那么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算是阴宅了,阴宅与阳宅不同,也许对阳宅来说是好的布置,对阴宅来说就是致命布置,可是秦枞来回看了一遍,发现这里不算是好的阴宅,可也不会养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来。
“前几日有打扫的宫人惊恐地跑出来,跟我说母亲的画活了,我只当他是压力大精神失常,可谁知接连换了几次人都是这么说的。”女帝带着秦枞走到了画展走廊上,走廊又深又长,光线也昏暗,人站在这里面容都被光线照的模糊不清,女帝的声音又轻柔,冷不丁让人感觉像是在梦中一样:“他们告诉我说,母亲画中的活物自己爬出来了,你看。”
女帝抬手指向画廊,秦枞顺着女帝所指看去,就见画廊上挂着一幅幅比人还要高的画,因为如今科技进步的原因,作画的材料不知道是什么,竟然画出了立体活动的效果,女帝的母亲大概是见识过很多东西,她每一幅画都不相同,而每一幅都足以给人震撼效果。
其中有一幅画是无尽汪洋大海突然喷薄出炙热浓浆,浆液铺天盖地涌出,整个世界成了水与火的世界,这种色彩浓烈的画平面的都足以给人震撼了,偏偏这里的画还有活动效果,只看了一会,就几乎让人觉得它们那些岩浆要直接